只是……
虞歸晚搖了搖頭。
“我想自己一個人出去走走,你不用陪著我了。”
“不行,你在這里人生地不的,我不放心。”
面對虞歸晚的突然想開,姜明晨很開心,可不讓自己陪著,姜明晨還是會不由自主的擔心起來。
他生怕這是虞歸晚,故意要將自己調開的計謀。
“放心,就在這附近,我很快回來。”
虞歸晚勾了勾角,試圖讓姜明晨放心下來。
可這笑容落在姜明晨眼中,卻只覺得十分怪異。
剛剛虞歸晚在房間里究竟做了什麼?為什麼出來之后的,如此讓人猜不想法?
“晚晚,如果發生了什麼,你一定要及時跟我說,我都可以幫你解決。”
姜明晨察覺出了異樣,虞歸晚卻平靜的搖頭。
“你太張了,什麼都沒有發生,我只是心里很,想要自己一個人出去氣,放心,我還有家人,我正活在最好的青春年華中,不會想不開去尋死的。”
虞歸晚安著姜明晨的緒,而這話確實也讓姜明晨放下了心。
只要不做傷害自己的事兒,那就怎麼樣都行。
“好,別走太遠,逛累了我去接你。”
“好。”
虞歸晚應了一聲,便直接離開了莊園,前往和鄭菲菲約見的位置。
看著窗外過的風景,虞歸晚思緒飄。
不知道這次過去會經歷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能力完好無損的回來。
可是清楚,以殷祈川現在的況,他撐不了太久了。
而鄭菲菲剛剛也特別強調,不讓自己暴行蹤,不讓自己跟任何人說是出來做什麼的,也不允許任何人跟著。
這很顯然就是一個陷阱,可是為了鄭菲菲口中的解藥,虞歸晚只能冒一次險。
下車的時候,虞歸晚將自己斜挎包整了整,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隨后才走進咖啡館。
這家咖啡館開在很偏僻的地方,周圍人煙稀,就算是有人,也只是靜靜的坐在一旁品嘗著咖啡,并不多言。
整個咖啡館的氣氛很抑,很張,似乎有什麼東西會一即發一樣。
虞歸晚走了進去,在落地窗前看到了鄭菲菲。
此時的鄭菲菲早已將那張單純善良的面給撕破,打扮的艷麗,畫著濃妝,涂著鮮艷的口紅坐在那里。
舉手投足之間都是一副暴發戶的模樣,似乎是想要將自己所有的錢財,都穿戴在上一般。
虞歸晚對于的穿著倒是不興趣,大步走了過去,在鄭菲菲對面坐下。
“解藥在哪?”
虞歸晚平靜的看向鄭菲菲,鄭菲菲卻只是輕挑的掃了一眼,放下手中的咖啡杯開口道。
“在拿到解藥之前,想不想先聽聽我的故事。”
“沒興趣。”
虞歸晚干脆,沒有任何的客套話。
“若你不聽,我就不給你解藥了。”
鄭菲菲威脅,虞歸晚啞口無言。
見不吭聲,鄭菲菲只覺得自己勝了這一局,心大好。
“我從小就生活在孤兒院中,沒有家人,沒有朋友,這些事是你們都已經知道的,但你們不知道的是,當嚴格找到我的時候我有多開心,但我知道,他們這樣的大戶人家最不喜歡虛榮心重的孩。”
“所以我以退為進,營造了一種他步步迫我認祖歸宗的假像,你們不知道我心里有多高興,因為我知道我可以近距離接祈川哥哥了,我知道我距離我的偶像越來越近,我和他之間有可能在一起了。”
“但是……”
鄭菲菲轉眸,輕蔑地掃了虞歸晚一眼,冷哼一聲。
“但是沒有想到,你實在太過礙眼了,礙眼的我無法忽視你的存在。”
“但不可否認的是,起初我的想法很單純,只要能見祈川哥哥一面,我就很開心了,但越往后我就越想將溫善良的他占為己有。”
“只因為你本不配,你不配得到他的,不配和他在一起,不配為站在他邊的那個人。”
“所以你就給他下藥,不惜傷害他的?”
虞歸晚語氣中裹挾著一憤怒。
鄭菲菲說的這些都不足以讓生氣,真正讓生氣的是,為什麼總有人以對方的名義,來做著傷害對方的事?
倘若真的喜歡,鄭菲菲怎可能忍心讓殷祈川的遭侵害。
倘若真的喜歡,鄭菲菲怎麼舍得給殷祈川下藥。
這本不是,只是莫須有的虛榮心罷了。
自己或許確實不足以和殷祈川比肩,但卻清楚,鄭菲菲更不配!
“副作用只是暫時的,只要祈川哥哥答應和我在一起,我會馬上把解藥給他,可他為什麼寧愿傷害自己的,寧愿忍錐心的疼痛,也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虞歸晚,你說我到底哪里配不上?我可是嚴家的大小姐,出富貴,他憑什麼寧愿選擇你也不愿意選擇我?”
鄭菲菲厲聲呵斥,一副自己是正義使者化的模樣。
虞歸晚,平靜又淡泊,輕聲道。
“你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便是你嚴家大小姐的份,但這份究竟是真是假,你應該心里比誰都清楚。”
虞歸晚輕蔑又平靜的語氣激怒了鄭菲菲,將面前的咖啡杯摔在地上,怒目圓瞪道。
“你什麼意思?你休想挑撥離間!我就是嚴家大小姐,就是嚴老的親生兒,嚴格是我的親哥哥!親子鑒定都已經做過了,結果你們也都看過了,你還想怎樣?”
鄭菲菲一副害者的模樣,虞歸晚卻不屑和過手這樣的招。
“一句話就讓你憤怒不已,到底是心虛還是其他的原因,你很清楚。”
虞歸晚,掃了一眼咖啡館中越來越的人,心中暗不好。
看來鄭菲菲此次將自己過來,不僅僅只是為了辱痛罵自己,很有可能還有更狠的招。
這一點,不得不防。
“解藥給我,我沒有時間聽你廢話!”
虞歸晚干脆果斷,想要盡早離開。
若能拿到解藥自然是最好,若拿不到,也不能平白無故給殷祈川惹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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