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別了花嬸,轉出門去村口找李婆婆。外麵有著一層薄薄的霧。
路過玲玲家的時候,看到他們家大門閉,玲玲的棺材就擺在院子裏,還開著蓋子。
送我離開的寧寧看見,不屑輕哼了一聲:“玲玲的不在這裏,裏麵原來就擺了幾件服。爸媽昨晚就走了,走的時候還帶走了裏麵的服,說是留著賣錢。沒見過這樣當爸媽的!”
他們走了,也不知道槐樹村剩下的村民怎麽辦。
村口第一家是小賣部,李婆婆就倚在櫃臺上打電話,村長也在。他一邊苦惱的著煙,一邊打量著村口那隻特醜的黑胖狗石雕。
石雕大約和我小一樣高,下麵還墊著石塊。雖然這座石雕不符合我的審,但是村民都很敬重它。
然而,此時的石雕已經碎裂了好幾塊,倒在了一邊。
“村長,這石雕怎麽會變這樣?”我無比詫異。
村長搖搖頭:“也不知道是哪個孫做的!氣死我了!”
寧寧打量了兩眼道:“會不會是山崩的時候震碎的,我那天回村子的時候,就看到上麵有裂了,不過還沒裂開。”
村長擺擺手:“不會!這石雕打我爺爺出生起就在這裏,大大小小的山崩說也上百了,一直都好好的!肯定是哪個手欠的孫摔的!一定抓到他!”
李婆婆沒說什麽,過來催我上路了。由於說當天去當天就能回來,我也沒帶什麽東西。
走在路上,我跟李婆婆提及了玲玲爸媽離開後的擔憂,李婆婆道:“我已經打電話給了一位人,他對付厲鬼有一套,他會過來收拾玲玲。”
說著看了我一眼,“等他來了,你也給他看看。”
我知道我暗中被一個鬼纏上了。
一直走到中午,翻過了一座山脊,又在白霧裏索了半天,我才和李婆婆到了村。
山裏時常起霧,這裏的霧非常大,五步之外都看不清人,我隻能抓了李婆婆的手臂。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總是覺得這濃霧裏似乎有人走過。
見李婆婆沒有異樣,那這些應該都是在村生活的村民,而不是我心中擔心的鬼怪了。
李婆婆帶著我走到了一戶人家前拍門,這裏的格局和槐樹村有些相像,這個位置對應了村裏李婆婆家。
裏麵沒有聲響,李婆婆想了想,從口袋裏掏出一把鑰匙開了門。
才開門,一發黴的氣味撲麵而來。
“桂花,我進來了。”李婆婆對著屋裏說了一聲,沒有人應。
屋沒有開燈,窗戶又全部閉,昏暗的線下,我勉強將屋看了個大概。
見李婆婆走進去,我捂著鼻子也跟著走了進去。李婆婆走向廚房,我正好想要跟進去,突然覺肩膀上被人輕輕拍了一下,頓時骨悚然。
我的聽力很好,屋又非常安靜,我剛剛完全沒有聽到後有腳步聲傳來。想起花嬸今天早上說的村鬧鬼的事,又想起以前聽說過的鬼吹燈,我不敢回頭,卻也不敢往前走去。
“阿……”詭異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一個激靈,反手拿起手中的單肩包就朝後砸了過去。
我叫歐寧,我是醫生,身為一名醫生,給活人看病不是本事,給死鬼看病才叫能耐。我有祖傳的醫館,它叫陰陽醫館。陰陽醫館,隻醫鬼,不醫人。我是陰陽鬼醫,這是我的故事!
我叫方怵,五年前畢業於首都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學學院,從警五年,我一直處在刑偵第一線,經歷了無數個不眠夜,也親手逮捕了數不勝數的變態兇殺犯。 在我所經歷過的案件之中,案發現場千奇百怪,人們口中所說的偽靈異事件更是數不勝數,一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被兇手扒皮抽筋,製作成人皮竹籤,我也親眼目睹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變成一灘血水,誰又能想像,有些民間科學狂人,盡會妄想將人腦移植到電腦上,繼而通過腦電波實現長生不老的瘋狂想法。 噓,也許下一個被害者就是你,你,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