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都是事實。”
“呵。”九黎冷笑,“那阮小姐好好養傷,隔天我再來看你。”
“九黎姐,傷勢在,我就不送了。”阮時初手指微屈,在九黎看不見的地方默默收。
“不用送,只要你沒有別的心思就好。”九黎一黑在這不大的空間顯得有些抑。
直到房間的門咔嚓一聲被關上。
阮時初失神一般跌落在床上,甚至可以肯定,傅延席真的去過,那個人是……他干的。
“為什麼?你為什麼?”阮時初搖著頭,雙眼看著一床的薄被,心頭就像是被人了一刀一般。
傅延席是可以逃跑的,可為什麼偏偏選擇留在這里啊!
他這樣一個高傲的人,卻被人鎖在了這里。
一想到男人含笑的看著,阮時初心中的想法越發的堅定起來。
……
江城
雨天氣連續幾天,初行工作室也已經低迷了好幾天。
無戲可拍,好像讓初行陷了前所未有的難題之中。
“姐,我們要不要考慮一下解雇。”蓓思思手里抓著一摞資料,這句話說出口覺有些無力。
們現在找不到好的資源方,初行工作室里的一些明星也很快會被淡忘掉。
這對于他們絕對是很大的損失。
解雇一事對于初行是很大的損失,但是對于這些藝人卻是一次機會。
姜抬頭,如今雖然在攝影方面有很大的就,但是導戲拍戲經驗不足,說白了,現在能坐在這個位置就是在等著阮時初回來。
“之前的合作方都沒有消息了?”
“嗯,他們說現在資金流不便,暫時不合作。”蓓思思的都快跑斷了,但是結果都是一樣的。
這其中定然是有人故意想要搞初行,但是即便是知道,他們也沒有辦法。
因為現在初行表面上看著風頭正盛,但是資金已經沒有多了,而且方圓前些日子因為家里的事離開江城一段時間。
現在初行連個拿的出手的導演都沒有。
姜放下手邊的照片,“我可以去拉資金。”
靠著在攝影屆的名聲,基礎的資金還是沒有問題的。
蓓思思嘆口氣,“姐,現在最大的問題不是資金,而是合作方,幾乎好的資源都被拿完了,只有幾個上不了臺面的小制作。”
蓓思思頓了頓,“以咱們工作室藝人的咖位,接那些小制作實在是太委屈了。”
姜皺眉,也知道,尤其是這兩年木央和陸易火的一塌涂地。
不能毀了人家。
姜看了看桌面上的照片,若是阮時初現在在這里一定知道怎麼做。
可是,如今阮時初和傅延席兩人雙雙消失,他們都在盡力瞞著這件事。
就連沈修亦都忙的不可開,不能再拿初行的事麻煩他了。
“把人來吧,我們開個會。”姜拿出鏡子,給自己稍微補了一下妝容。
可能是最后一次會議了吧。
蓓思思深深吐了一口氣,“姐,不論如何,我不會離開。”
說完,便跑出去召集眾人開會了。
這次的會議有些抑,所有的人默默低著頭,等著姜開口。
姜手指抵在桌面上,打開大屏幕,上面放的是拍夢想這部劇時的一些花絮,當時大家還都很青。
只是聽著悉的聲音沒有一個人抬頭,當時有多開心現在就有多抑。
“大家都放松一下,開個會,一起討論一下我們初行的現況。”
姜笑著開口,想要緩解一下抑的況。
“姐,我們都知道了。”木央忽然站起來,的頭發已經由原來的黑長直變了現在的卷發,配上致的妝容,現在的木央已經把自己包裝了小小的神。
自然也是因為夢想一部劇開始了演藝的高峰期。
“好,知道了更好,那我還能說一些,別人呢?”姜淡笑。
大家都點點頭,即便姜不說,他們在下面也沒有討論過,都是初行的老人了,一些事大家都明白。
“既然是這樣,大家也肯定清楚現在初行沒有大的劇讓你們拍,這樣耽誤下去只能把你們最好的拍戲時間耽擱掉,所以……”
姜深吸一口氣,發現說出這句話真的好困難啊。
蓓思思拍了拍的肩膀。
“你們現在可以主要求辭職,之前與初行簽約的合同可以作廢,對外我們也會解釋,不會對你們個人產生任何負面影響。”
姜說完,才發現背部已經冷汗岑岑,這里的人都是初行的心。
也是初行一步步培養出來的人才,可是……初行不能耽誤一批新的。
哪怕大家的合同都是十年,而現在也不過才五年。
大家相互看看,眼里滿是驚訝,他們沒有想到今天的會議竟然這麼特殊。
本來以為是給大家打的一個會議,結果……竟然是放他們離開。
“合同我已經改好了,上面已經蓋了初行的章,只要你們簽上名字,就可以和初行解約了,思思,把合同都給他們發下去吧。”姜別開臉,眸子里的淚水狠狠的被自己了回去,
會議室瞬間變的死一般的沉寂,只聽見紙張放在桌面上的聲音。
“我不走,我留下來。”木央忽然開口,眼神堅定,拿起桌面上的合同撕了碎。
“初行是給我造夢的地方,是初行全了我,我喜歡這里,只要初行還在,我就不走。”
眾人手里拿著筆,本來剛想簽上自己的名字走人的,但是聽見木央這慷慨激昂的一句,都愣了神。
木央是初行發展的最好的,也是知名度最高的,只要離開初行,絕對有很好的發展。
“我也不離開。”陸易隨之站了起來,他和木央本來就坐在了一,兩人相視一笑,眼里都帶了故事。
眾人:就這一秒,無端的又吃了一把狗糧。
這下好了,現在最火的一對cp都要留下來。
“你們兩個在考慮一下?”姜扶額,如何如何也有想到有最好發展的兩個人會選擇留下來。
畢竟任誰都看得出來留在初行是一個很差的決定。
“木央在哪里,我就在哪里。”陸易勾,和木央一樣,撕了手上的合同。
一片片紙屑散落在地面,震撼的是在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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