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終于回來了,你知不知道……”安遠還沒說完,豆大的淚珠開始嘩嘩的往地上砸,這夫人不在,他過的日子簡直做豬狗不如,天天忍著某位總裁的低氣不說,半夜都得趕文件。
安遠知道總裁能有這麼大的轉變都是因為夫人不見了。
“停!”阮時初趕制止,怕這個男人在哭下去傅氏鬧洪災。
“安特助啊,旁邊這麼多人看著呢,你好歹注意一下形象。”阮時初咬著牙輕聲給安特助說。
“夫人,只要你回來形象算個屁,你現在讓我給你跪下來鞋都沒事。”安遠一個大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流著。
公司的員工們也都驚訝阮時初居然出現了!這次安特助毀形象更讓人吃驚。
“不用,安特助,我現在就想知道人事部怎麼走,我要職。”阮時初真恨自己怎麼沒拿個墨鏡出來,還能遮一下。
“職?”安遠噎兩聲,有些不解的看著自家夫人。
阮時初點點頭,“對啊,我要來這里上班,以后我們就是同事了。”
安遠:……這都是什麼大新聞啊?!
“夫人,您不用去人事部,你想做哪個職位都可以,總監還是董事或者副總裁,我這就去給您辦。”
“不用,我做總裁的助理,還是按照規矩來,我先去人事那里辦理職,安特助要是忙的話我自己去就行。”
是的,這次進公司給自己找了一個很好的工作,傅延席的助理,既然要回江城了,那就正大明的回來。
想在公司待一段時間,等到傅延席的傷口好了便離開公司,這個人不喜歡欠別人,既然人是傷的,自然要等著人康復了。
即便這只是給自己的一個借口……
“不忙,不忙,夫人我帶你過去。”
安遠忙不迭的在前面帶路,還時不時的回頭看看,生怕人跑了,阮時初嗤笑一聲,怎麼一段時間不見,這個安特助腦子還有些不好使了呢。
還沒到人事部便看見門口排了好長的隊伍。
“這是干啥呢?”阮時初停在隊伍的后面,狐疑的看著安遠。
安遠一拍腦袋,“今天有招聘,夫人你稍等一下。”
“哎……”阮時初剛想制止,發現安遠已經率先進去了。
阮時初歪歪頭,嗯,能走后門也不錯,畢竟真的不想排這麼長的隊伍,有些浪費時間的撒。
所以安遠朝招手的時候,阮時初特別自覺的就要過去。
“小姐,讓一下,我過去。”阮時初禮貌的給前面的人說了一句。
“你誰啊,怎麼這麼沒禮貌?沒看見大家都在排隊嗎?怎麼就你長的好看你就有優先權了?”
正化妝的人斜睨了阮時初一眼,直接站在了的前面,剛才還勉勉強強能過去,現在直接把阮時初的路給堵死了。
阮時初愣了一秒,微微勾勾間,“我是來應聘的,但是我有后門啊,我可以直接錄用,你,行嗎?”
這麼理直氣壯的語氣讓人一驚,而后不屑的撇撇,“哎呦呵,你可真是嚇到我了,還走后門,憑著你這三塊五二的值嗎?真以為傅氏的后門是誰都能走的?我一個千金大小姐都不敢說走后門三個字。”
這番言論給阮時初整笑了。
“你沒本事還不能我沒本事了白,你走不了后門我就不能走?”
“能能能,自然是能,那也是爬床走的后門吧。”
人從上到下打量了一下阮時初,這值這材確實最后一堆人羨慕嫉妒恨的,這肯定是上了不知道哪個男人的床才掙得了一個小小的后門。
畢竟,傅氏可是首屈一指的企業,就算有關系也不一定進的來。
阮時初一笑,“對,就是那樣,不過我爬的是傅的床。”
人驚呼,剛想要繼續反駁……
“夫人,您怎麼不進去?”安遠穿過一行人過來,站在阮時初的面前。
“哦,被一個人擋著了,要不我還是去排隊吧。”說著阮時初就要轉去隊伍的末尾去。
安遠立刻反應過來況,他冷冷的看了人一眼,“誰敢擋著我們夫人啊,我這就去把除名,傅氏還從來沒有過這麼囂張的。”
夫人……
人一驚,說怎麼看著剛才那個人有點眼,原來是……傅的人,傳聞中去國外留學的夫人。
也就是說現在回來了?回來了就回來了,還把人徹底得罪了?
這一想法嚇了人撲騰一下坐在了地上,手上的化妝用散落一地。
在傅氏徹底沒有希了。
“諾,就是。”阮時初壕無人的指指坐在地上的人,“應該是看著我不像吧。”阮時初若有所思的說。
“夫人,是們不長眼睛,你哪里不像了,本來就是好嗎,夫人您進去,我給您把這事辦妥了。”
安遠那狗子的樣子然后前來應聘的人都以為自己走錯地方了。
不是說傅邊的安特助就是個羅剎的存在嗎?除了傅本人,最可怕的就是他了,可現在看來好像是……傳聞有誤?
“嗯,你理吧,別太兇了,畢竟是個孩子。”阮時初挑挑眉,看也沒看地上的人一眼,然后在眾人羨慕的眼中直接進了人事部辦公室。
而在人們眼中人設已經崩了的安遠看見自家夫人進去了之后一秒變了臉,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臉瞬間沉下來,“這位小姐,您跟我走一趟吧。”
“還有其他人,我希大家在應聘之前首先要悉兩個人,公司的總裁還有夫人,別因為自己的無知毀了自己的前程。”
全場的人手里著簡歷不敢吱聲,聽著這安特助說話都覺的脊椎發涼,哪里還敢有其他的表示。
好在安遠也真的忙,隨意說了幾句,便把人帶走了。
……
阮時初一辦公室,就聞見了濃濃的咖味道。
阮時初剛想說這待遇真好,然……剛才還坐在桌子后面的人忽然站起來,“夫人,我是小何,主要管理咱們的人事調,這是給您準備的咖,不是很甜也不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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