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秋燕眼冒金星,連站都站不穩,周夫人公開說這種話,就算事后把白微微剝了塞周云深床上,周家都不會要了。
幾千萬的投資,泡湯了。
凌君昊淡淡開口:“原來白太太在說瘋話。張會長,你給神有問題的人發邀請函,不怕暴起傷人?”
張會長立刻道:“我疏忽了,我應該事先調查!君請原諒!來人,把白太太和白月如送走!”
被驅趕出舞會,還戴上神病的帽子,今后怎麼在上流社會立足?
劉秋燕連忙申辯:“我不是胡說!白家早就和周家談好了,今天把白微微帶過來給周夫人看,如果覺得滿意,就娶當兒媳婦!有通話錄音為證!”
周夫人的臉變得白里青,就像沒的蘿卜一樣,心一橫,咬牙認下來:“我……我確實和白家談過這事。云深不小了,一直沒有合適的對象,我實在想抱孫子,是白家先找上我的,說有高人算過,白微微鐵定能生兒子。”說著就哭了起來,“我也是沒辦法啊!我想讓周家留個香火!早知道君看上白小姐了,我怎麼會打這個主意?”
凌君昊看都不看:“不是讓我開舞嗎?哭哭啼啼吵到什麼時候?”
張會長嚇得趕來保鏢,把白家母和周夫人一起趕了出去。
樂隊奏起了悠揚的圓舞曲,凌君昊一手握住白微微的荑,一手攬住的纖腰,引著翩翩起舞。
會場擺滿鮮花,然而花香已經蓋不住濃烈的醋味。名媛們心中妒火熊熊燃燒,不甘心到了極點。
開場舞結束,下一支舞曲即將開始。
名媛們立刻向凌君昊涌過去,期待能當他的下一個舞伴,有個膽大的子徑直上前,笑著主自薦:“君,我是綠林集團的許甜,我能和你跳下一支舞嗎?”
凌君昊淡淡一笑,手指過白微微的臉:“不能,微微會吃醋。”
許小姐臉一下子白了。
他指尖的溫度傳遞到皮上,白微微的臉就像著了火似的滾燙起來,他裝出的迷簡直難辨真假,本看不出他厭惡人的本質!
暗自掐了下掌心定神,配合的依偎到他懷里。
名媛們的妒火燒得更旺,空氣里飄著濃濃的火藥味兒。
凌君昊胳膊一收,攬著的肩膀對張會長說:“我累了,失陪。”
“君好好休息,房間已經替您備好了!”張會長又轉向白微微這個他曾經本不正眼看的養,諂的笑,“白小姐請慢走。”
白微微被他攬著走出會場,酒店經理恭恭敬敬的把他們領到總統套房。
房門關上,終于不用做戲,長長舒了口氣,扭離開他的臂彎,抬眸凝視他:“今天多虧你,我才不用嫁給周云深,謝謝你。我會履行我的承諾,好好扮演你的人,直到你不需要我為止。”
凌君昊面無表的看著:“幫我服。”
白微微愣了。
凌君昊眼里浮出譏誚的:“不是在扮演我的人?那就演敬業點,哪怕沒別人在場。”
是要伺候人?有求于他,做點雜事,算不了什麼。
GAY的服,和人的服,差別不大,沒必要糾結。
白微微抬起手,解開他的領結,又一顆一顆的解開他的扣。
襯衫失去束縛,往兩邊散開,他致的線條驟然撞視線,他上人的特殊氣息,也跟著濃烈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