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城市郊外。
一老舊的紡織廠。
“啊……唔……”
廢棄的紡織廠里雜草叢生,死氣沉沉,而那一道哀嚎聲卻顯得格外的突兀,甚至給人一種詭異,讓人骨悚然。
一樓,唐婉星坐在椅子上,看著對面被吊起來,打的鮮淋漓的人,角挽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是不是很痛苦?呵呵,你是孟婉初的父親,欠我的,你就替來償還吧。”
原本唐婉星想要綁架孟婉初,可是孟婉初手不錯,想要綁架并不容易。
思來想去,能讓孟婉初最痛苦的方式就綁架了的親人,折磨的親人。
最后,綁架了孟田華。
“打,有什麼都沖我來,別欺負我……我……兒……”
被麻繩吊起來的孟田華早已是遍鱗傷,上出了二三十道鞭痕,面部全都是,腫脹的臉部已經看不出來原來的模樣。
聽著唐婉星的話,孟田華有氣無力的說道。
不管怎麼說,孟婉初都是他的閨,哪怕不是親閨,但也是他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孩子,視如己出。
現在孩子遇到危險,他作為父親,自然是希能幫承擔的。
孟田華知道,倘若今天不是他在這里,那麼要在這里承痛苦的必然會是孟婉初。
“哼,真是有骨氣,既然這樣,我當然要全你。”
唐婉星翹著二郎,倚靠在舒適的單人沙發上,手里端著一杯咖啡,格外的愜意。
品著醇香濃郁的咖啡,‘欣賞’著仇人的父親痛苦哀嚎的慘樣兒,心里仿佛舒服了很多。
可眸微瞥之間,唐婉星又看見了斷了的小指,不由得怒從心頭起,指著負責毆打孟田華的屬下說道:“他不是傲氣嗎,去,給我找點鹽來。讓他嘗一嘗什麼是痛苦的滋味!”
都是因為孟婉初,如果不是因為孟婉初,也不會斷掉一小手指。
原本那斷指已經接上了,可因為唐婉星不配合醫生,接二連三的損傷到了那斷指,導致接指失敗,那一截兒斷指直接取掉。
唐婉星把自己鑄的錯全部歸咎到孟婉初的上,更是把仇恨強加在孟婉初的上,試圖以報復家人來讓孟婉初承所有的痛苦。
“好的,小姐。”
幾名保鏢聽見唐婉星的話不由得角了,好似能切到被鹽撒在傷口上的那種痛苦。
唐婉星耐著子慢慢等著,差不多二十多分鐘才有人將鹽買了回來。
冷眼盯著拎著袋子回來的人,“真是沒用,買幾包鹽都磨磨唧唧的。”著實耽誤了的好心。
此刻被吊綁著的孟田華耷拉著腦袋,渾無力,仿若昏迷了似的。
唐婉星抬起纖細玉指,指了指孟田華,“你們看看,這老東西都等的暈了過去。快,把鹽化了水,讓他好好清醒清醒。”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落在幾個保鏢耳中,讓人不寒而栗。
常有人說傷口撒鹽,足以見得傷口撒鹽有多痛苦。
可偏偏唐婉星卻用這種方式來折磨孟田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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