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家三口還真不愧是親人,都是這麼不講道理。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都是出了事就想著往別人上甩鍋的主。
孫慧見汪曉不回答,繼續數落。
「今天這事,要不是因為你見錢眼開著急出去,孫蕊會出事嗎?我媽一個人在家,要照顧孩子,要洗做飯,旁邊還沒有一個人幫的忙,年紀大了。反應遲鈍了,力不從心了,你一個做兒媳的,不能只顧自己瀟灑,把人扔給我媽一個人帶就算完事!」
看說得這麼理直氣壯,可以看得出來,平時在家裏,他們一家三口人就是這麼經常數落汪曉的。
汪曉不像楚夏和沈,沒有楚夏那麼堅強和理智,也沒有沈那麼火的脾氣。
在孫家,一直都是小心謹慎,不和他們爭論,不與他們計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姿態。
正因為這樣,這家人便蹬鼻子上臉,誰都可以數落。
孫慧數落汪曉,一看就不是第一次,而是已經習以為常。
「你看看因為你一個人的自私自利,我侄兒躺在手室被急救,我哥不能上班守在這裏,我媽因為自責傷心難過又擔心,你一個人,弄得我們一家犬不寧,人心惶惶!你說你有沒有錯!」
隨著時間的流逝,汪曉更加擔心在手室的孫蕊。
之前可以強勢的反擊,可現在被他們幾人三翻四次的洗腦,加上擔心和自責,自己都有些覺得,確實有錯,確實不該去上班。
確實就該留在家裏帶著孩子,那樣孫蕊也不會出事。
一想到這些,汪曉就止不住的流淚。
從小也是被爸媽呵護和疼長大的,不像楚夏,生活在那樣的環境之中,必須要堅強和理智。
很脆弱,現在都要崩潰了。
所以,除了哭,沒有反駁一句。
這種事,是別人的家務事,楚夏原本是不該管的,可這會,卻忍不住了。
「孫小姐!你這怪人是不是找錯了對象?」
楚夏往那一站,無論是氣勢還是氣場,都比孫慧強了不止一點點,加上突然出聲,孫慧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楚夏並不因為不出聲就打算放過,當著的面欺負的朋友,當是死的麼!
這事原本是家事,楚夏不好干涉。
但被人欺負這樣,要是再不出聲,也實在不配自稱是朋友,加上汪曉剛才也說了,要和孫軍離婚,這婚無論如何怕是離定了,既然要離婚了,那也就不是什麼家人了,既然不是家人,楚夏就更加要幫忙了。
「這人是汪曉帶著被撞這樣的嗎?當時帶孩子的人,是你媽吧?你不去怪你媽,你在這逮著一個都沒在現場的人,你看老實,不反駁你,你就使勁往死里說是吧?真當人沒朋友,任你欺?」
孫慧平時在汪曉面前跋扈慣了,這會被人這麼懟,一時半會腦子都短路了,只能傻愣在那。
有些人就是這樣,欺怕,專挑老實人欺負。
「汪曉出去工作是為了自己嗎?但凡你們孫家有點錢,能夠保母兩個食無憂,也不會出去費這力氣,你真以為吃飽了撐的,沒事找事,喜歡出去四奔波,到勞累嗎?」
「孩子還那麼小,如果在條件允許的況之下,哪個人願意扔下自己的小孩不管,而跑去外面賺錢?不累嗎?不想自己的孩子嗎?」
楚夏一連串靈魂拷問,問得孫慧啞口無言。
緩了好一會,才開口。
「你是誰?我說我們家的事,得著你來管嗎?」
這時候姚玉蘭和孫軍也跟著走過來,站在孫慧後,他們兩人明顯是站在孫慧那邊的。
姚玉蘭一臉不悅:「我們家的事,還不到別人在這裏說三道四!」
孫慧顯然是因為有了家人的支持,這會也更氣了。
「就是!你是什麼人?我剛才就覺得奇怪,我們家出事了,你一個外人在這裏幹什麼?我說我嫂子,錯了我就是要說,又關你什麼事?」
面對對面的三人,楚夏毫無畏懼,一臉淡漠。
「是我朋友,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們要想欺負,只要我在,那就不行!」
孫慧氣得夠嗆,剛要上前,卻被孫軍拉到後。
「誒,不是,哥!」
孫軍可不是心疼自己老婆,他這是看不慣自己妹妹被人吊打。
「楚夏!我知道你和汪曉玩得好,深,但是你也要搞清楚,這是我們孫家的家事,汪曉已經嫁給了我,那麼我們家裏的事,就不需要你這個外人來手了,這裏也沒你什麼事了,你請回吧!」
又是把家事搬出來,還趕走?
要不是看在汪曉的面子上,真想扇他兩耳!
楚夏笑了,帶著抹不屑。
「孫軍,你這可真是搞笑。這家醫院難道是你家開的?不是吧?」
孫軍等人的臉霎時就變得難看。
楚夏可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既然不是,你憑什麼趕人?誰又給了你這個權利?」
孫軍不悅道:「你不要以為你厲害,就可以多管閑事!」
楚夏還真是來了脾氣:「我管了這閑事又怎麼著?你想打我嗎?就跟剛才扇汪曉那樣!」
孫軍拳頭都握了,可還是沒有手。
「你!」
楚夏:「你這麼著急趕我走,是想等我走了之後,你們好一家人都過來圍攻汪曉,三對一欺負是吧?」
楚夏的眼神陡然一冷,眼神冰冷如劍。
「今天我就在這裏守著,我看你們誰敢再欺負!」
沈正好買了飲料回來了,一回來就看到他們仨對著楚夏一人,頓時心裏就火冒三丈。
「你們這是幹什麼?三對一圍攻人嗎?」
沈將飲料放到一旁的椅子上。
「你們可真是心大,這孩子還在手室里獃著呢,生死未卜,況未知,你們不關心關心孩子,卻在這裏圍攻別人?一個勁甩鍋給別人,數落別人,將自己摘得乾乾淨淨,你們這樣做,還有良心嗎?又還配當孩子的長輩嗎?」
姚玉蘭:「你不要在這裏胡說八道,我們家的家事,也不到你們兩個外人在這裏指手畫腳,我孫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這事我是有責任,但真的就是我的錯嗎,要不是媽虛榮心作怪,非要出去工作,要是能好好在家待著,今天這事就不會發生,說到底,錯的那個人,是汪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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