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看不出什麼表變化。
楚夏:「怎樣,好喝嗎?」
某人原本微蹙的眉頭慢慢舒展開,雖沒有說什麼,卻又再次喝了一大口,這才放下杯子。
「還可以。」
楚夏瞟了一眼杯子,都見底了,這口是心非的男人。
「你喜歡就好,再來一杯?」
他一向不變喜怒的臉上難得顯一抹乖巧,點點頭。
「嗯~」
楚夏心裏頓時像開了花一樣燦爛,原來兒子可是有源的啊,比如像他爸。
雖然只有兩人吃,但楚夏點了不。
以前和沈吃的時候,都是這個量,而且們還是兩個孩子,雖然夜司銘是男的,可也沒加量,可吃著吃著就發現,夜司銘本就沒怎麼吃。
除了喝了兩杯綠豆。
「你不吃啊?這麼喜歡綠豆?」
「剛嗆到了,現在嚨不舒服,綠豆可以清熱解毒。」
「哦~要不,你吃這邊不辣的?這是鴛鴦鍋底,這邊的都不辣。」
說著,夾了一塊給他。
「你嘗嘗看,真的不辣!」
剛才上了當,這會像是吃啥都懷疑。
哎喲,這一臉嫌棄,外加懷疑警惕的樣子,真的也和夜辰如出一轍,這父子兩不用驗DNA都知道是親生的。
當然,最後夜司銘還是吃了。
「是不是不辣?」
「嗯!」
吃完,還是又喝了一口綠豆。
「我發現你對這綠豆還真是有獨鍾啊!」
「好喝!」
如果這個男人一直這麼乖乖的,萌萌的,該多好啊!都讓的母泛濫了。
「因為甜。」
「原來你喜歡喝甜的東西啊!」
「也不能太甜,這個剛剛好。」
楚夏笑道:「這是鮮榨的,等回去了,我榨給你喝!」
「好!」
兩人這氣氛不像是已經結婚生子的夫妻,倒更像是認識沒多久,正在試著相得小。
當然,還不是那種正式談了的,還是於試探階段的那種。
「喲!我說我沒看錯,真是你呀,老夜!」
夜司銘抬眸,神淡然。
「嗯,真巧!」
梁致遠嘖嘖兩聲:「這巧嗎?這太從西邊出來了!」
說著他看向楚夏:「嫂子好。」
楚夏忙擺手:「不是嫂子!別!」
他們的關係可沒對外公佈,不想讓夜司銘為難,可這急於澄清他倆關係的樣子卻讓夜司銘很不爽。
怎麼著,他有那麼見不得人?
某人不開心了,不開心臉就難看,周氣息也冰冷。
「那楚小姐,你是用了什麼辦法,讓他和你一起來吃海底撈的?」
楚夏一臉懵:「怎麼了?他不喜歡?」
腦子裏閃電般浮現剛才那些畫面,頓時忍俊不,原來如此。
梁致遠一副好看好戲的表。
「怎麼了?」
楚夏搖頭:「沒事,就是想起了一些事,覺得有些好笑,要不要和我們一起?」
梁致遠剛要開口,旁邊的蘇芮卻有些嫌棄的樣子。
「致遠,咱們還是不打擾夜總和了吧,咱們去旁邊那桌好嗎?」
梁致遠的臉瞬間就冷了下來。
「蘇小姐,今天咱們是偶遇,也是你非要和我來這裏吃海底撈,不過托你的福,我在這裏見到了這百年難得一遇的奇觀。」說著別有意味的瞟向夜司銘。
夜司銘神淡漠,一副一切都與他無關的樣子。
「你也算是有點功勞了,我才沒趕你走,怎麼著你現在還拎不清自己份,還把自己當我朋友嗎?你要是還拎不清,那就請走吧。」
他這語氣還算客氣,但字裏行間都是嫌棄。
楚夏暗嘆,梁致遠這人還真是翻臉無啊!
說不要就不要,記得之前他生日時,這個蘇芮還是他朋友。
蘇芮小心翼翼,生怕梁致遠生氣,撒著小聲道。
「我知道了,我們現在只是普通朋友而已,我拎得清的,你放心吧!」
梁致遠拉開椅子坐在夜司銘對面。
「老夜,相逢不如偶遇,咱們今天會在這裏遇見,倒也算是有緣了。」
梁致遠笑得特別意味深長,說的話也是暗含其它意思。
夜司銘現在正不爽,原本他倆在這好好地吃著火鍋,他們突然跑過來打擾了他們也就算了,還不知道主避開,還要湊過來,這不是自找沒趣麼。
梁致遠像是後知後覺,發現了什麼。
「你這是不歡迎我和你們一桌?」
他又轉向楚夏:「楚小姐,你也不歡迎我麼?」
楚夏笑著道:「怎麼會,吃火鍋就是要人多才熱鬧,我還嫌兩個人吃著正沒意思,你喜歡吃什麼,再加點吧?服務員,麻煩這邊加兩副碗筷!」
梁致遠也不客氣,碗筷拿來之後,他就自開吃。
「以前我約老夜,他要麼就是沒空,要麼就是直接回答不來……」
夜司銘夾了一塊牛放到他碗裏。
「吃都堵不住你的?」
梁致遠將放進裏。
「我今天在這裏看到他,我一開始還以為我看錯了,以為是和他長得像的男人,畢竟我約了他那麼多次,他一次都沒來過。」
梁致遠喝了一口啤酒。
「走近了一看才發現,就這種氣質,除了他還能是誰?楚小姐,我還是你嫂子吧,這樣更親切!」
楚夏還沒說什麼,坐在他旁邊的蘇芮卻頗有些嘲諷的開了口。
「你嫂子也不敢答應啊,畢竟又不是真的,人剛都說讓你別了。」
梁致遠將酒杯一放:「誒,我說你……」
「是不是真的關你什麼事?」
梁致遠看向夜司銘,他沒料到他竟然會這麼說。
而夜司銘卻冷冷的盯著蘇芮,蘇芮被這麼一雙極迫力的眸子盯著,只覺周寒氣肆意,寒冬臘月也不過如此。
「我……」
夜司銘這個人極為護短,他的人只有他能說,也只有他能欺負,要是別人敢這樣做,他就不高興,夜一不高興,別人就很難過。
「梁致遠,我一直都說你的眼很有問題,什麼阿貓阿狗,甚至是狗屎你都能吃上一口,不毒死你,也會熏死你!」
梁致遠被這話說的直接嗆了,蘇芮臉更是十分難看,卻又反駁不了半句,畢竟對方是夜司銘,還想要自己的小命。
梁致遠咳了半天,那覺就像剛才不小心吞了一隻蒼蠅進去,噁心極了。
他轉過頭,蘇芮便形象的變了一坨狗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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