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紅紅十分不開心,這一回初三考試哪怕是提前複習了,但考得也並不是十分理想。
如果是以前也就算了,家裡還有一個江瑟頂著。
原本的江瑟學習績不好,杜昌羣對這個繼意見也很大,每次考試時總是要罵上幾回。
可這一次江瑟考得不錯,哪怕杜昌羣已經明確說過不會給學費,但績在那兒擺著,考上了帝都第一學府,附近好些居民都知道消息,過來打聽過好幾回。
相較之下杜紅紅就特別差了,杜昌羣勒令呆在家裡複習。
“都是姐妹,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的。”
周惠進了屋裡,杜紅紅忍不住就嘟囔了一句:
“誰跟是姐妹,姓什麼,我姓什麼的?”
周惠聽了這話,瞪了兒一眼,又轉頭看江瑟:
“怎麼回事?”
江瑟先是喝了口水,才擡頭看了杜紅紅一眼,笑著說道:
“可能長得醜,不敢照鏡子,就總羨慕我能照著鏡子。”
說完這話,杜紅紅氣得臉都紅了。
年紀還小,又沉不住氣,再加上自尊心強,哪裡能忍得了江瑟這樣說,一看江瑟喝水的作,大聲喊道:
“誰羨慕你?不準喝我家的水,這是我家的!”
要是以前的江瑟,被這樣一喝,二話不說便會放了杯子與爭執。
哪知江瑟卻當著的面,故意又慢吞吞喝了兩口,纔將空杯子洗淨了放回原位:
“我了生活費。”
一句話堵得杜紅紅說不出話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轉回房,在周惠想要上前哄時,房門重重的被關上了。
周惠看著若無其事的大兒,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以前還能與江瑟說上幾句,但自從兩個多月以前,江瑟與杜郵起了爭執,被杜昌羣打了一耳之後,整個人就變了。
哪裡有了變化,周惠也說不上來。
只是覺得以前江瑟晚上開燈,周惠前去提醒時,江瑟總是不服氣會與爭上幾句。
可如今再提醒時,江瑟不再與多說,直接關燈了事。
雖說省心了一些,可與卻好像更疏遠了。
以前就不大聽的話,總想著當個什麼大明星,如今更是有自己的主意,好像找了份工作,存了點錢之後,周惠就更管不住了。
“你不要總跟你妹妹吵,比你小了好幾歲,要是給你杜叔聽見,家裡又不得安寧。”
江瑟看臉上的無奈,心裡卻在想著多接些工作,儘量賺了錢能搬出家裡去。
雖說當日在影視基地試演時,劇組曾通知過正式開拍的時間,但爲了以防萬一,提前一天劇組的人仍是打了電話通知江瑟第二天早上九點之前到達。
劇組租下了一個飛機,但時間有限,通知江瑟的人怕遲到,再三叮囑了幾回。
江瑟到了拍攝場地時,還不到八點,劇組的工作人員已經到了,片場正在佈置。
今天的工作除了要拍飛機上片段,還要拍一段戴佳的戲。
戴佳今日還有要在機場裡打電話及上機的戲份,所飾演的前友在與周容琛吵了一架離開之後,申請了公司裡國外一個項目,臨行時打了周容琛電話,周容琛卻因爲開會並沒有接到。
江瑟到來時劇組幾個工作人員與打了招呼,當日顧嘉爾指點的景被人看在眼裡,自然劇組的人對也多了幾分笑臉。
時間還早,化妝師及造型師等都沒到齊,工作人員正在搬擡著設備。
片場裡一個孩兒手裡抱了大堆東西往化妝間趕,走了幾步,手裡好幾個袋子便沒有提穩,一下掉落了下來,裡面的東西散了一地。
有些焦急,卻抱了東西先進了化妝間,出來時就看到江瑟正收拾了地上的東西裝進袋子裡,孩兒嘆了口氣:
“謝謝。”
“不客氣。”地上東西不,江瑟替提了一個,有些激:
“今天時間很,顧導說今天拍攝絕對不能出任何問題,只有半天時間,出了錯誰都負擔不起。”
租借一架飛機的費用很高,許多人拍攝電影時,大多采用景裝置及後期技理。
但顧嘉爾對影片要求很高,又有意爭奪獎項,因此大手筆的租了一架客機。
“我們早上五點就到了,佈置片場。”轉頭看了周圍的攝影機及安放在地上的攝影機軌道一眼,“還有很多東西,忙到這會兒早飯都沒吃。”
化妝師、演員一到了之後,每樣東西都必須要到位,像這樣在劇組工作的人,出了錯是最先被罵的。
江瑟幫提了東西進更室裡,孩兒來回幾趟,將東西搬完之後才歇了口氣,出來看到坐在化妝棚下的江瑟,又過來向道謝:“剛纔的事兒,真是多謝您了。”
說完這話,靠近了江瑟一些:
“那天在影視基地,顧導指點您演戲,我看見了。”笑起來時出兩顆虎牙,約二十二三歲的年紀:“還聽說顧導還誇您呢。”
格似是有些活潑,說了好幾句,也不嫌江瑟態度冷淡,接著又道:
“顧導可不太夸人。”說了這話,才發現自己說了好幾句,江瑟卻並沒有接上話題,一時間也有些尷尬。
江瑟坐在化妝棚下,頭髮只是順服的梳整齊,綁在腦後,那張完無暇的鵝蛋臉沒有劉海及髮的阻擋,卻比許多明星經心打理過的妝容髮型更吸引人的注意力。
不止男人看,人也喜歡。
孩兒看了幾眼,換了個話題:
“您好像不太說話,上次影視基地好像見您和戴佳說過幾句。”提到了戴佳,江瑟點了點頭,就雙叉,部靠在化妝臺邊,上半側了一些過來靠近江瑟:
“被換角了。”
江瑟聽了這話,擡起頭來。
“換角?”
“嗯。”孩兒用力點了點頭,劇組裡說到這個八卦,也有些張,先是左右看了看,化妝棚四周沒有阻擋,暫時大家都在忙著自己的事兒,沒有人注意到這邊的景:
“說是有另外更適合這個角的人進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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