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
不僅修邊的高瘦男修猛地一驚,就是另外二個男子也都面大變。
元嬰修士的自,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穆長寧擰眉心,這個修要是真的自功了,這一片叢林都會被波及,理論上躲不開,那兩個男子就更不用說了,他們不可能會給這個機會。
二人對視一眼,幾乎同時出手,一人攻向高瘦男修,一人則拍向修的丹田,試圖阻止的自。
男修盡力將修護在後,結結實實地捱了一下掌風,吐出一口,但從他的眉心猛地出了一道寒,寒化作濃濃冰霧撲面而去,其間夾雜了無數鵝冰針,兩個男子作一滯,臉凍得慘白,連眉和眼睫上也都覆了一層冰霜。
“師妹,別胡鬧,快停下來!”他拽住修,趁著這個空檔極速狂奔,形很快沒在濃濃迷霧裡。
修慘然一笑,因爲經脈斷裂的痛苦而面慘白,卻沒有依言停下。
那兩個男子還在後窮追不捨,他們兩個又是強弩之末,本逃不過……寧爲玉碎不爲瓦全,就是死也要拉著這兩個人同歸於盡!
修推了男修一把,“師兄,都是我連累了你,你快走,別管我!”
這時二人的視線中出現了一個紅影,高瘦男修像是一下子找到了救星,也不管來者是敵是友,徑自朝著那個紅影狂奔而去。
“道友救命!”
扶搖淡淡瞥了眼,在注意到修的狀態時,面微微一變,想到姜沅還在這附近,心下猛地一沉,手中靈閃爍,很快便在指尖凝出了一點靈,朝著那個修彈去。
修不防這一招,靈沒眉心,頓時渾一震,只覺得自己全沸騰的靈力都剎那冷卻了下來,連自也隨之停下。
“你!”怒目而視,卻也知道自己如今的狀態什麼都做不了。
自雖然被中止,但全的經脈都斷了大半,此時的幾乎跟個廢人無異。
男修重傷,又帶著修,速度慢了不,這時那兩個男子也追了上來。
“道友,江湖救急,過後肖某定當重謝!”
扶搖置若罔聞,他一點都不想多管閒事,剛若不是看這個修要自,他才懶得理會。
高瘦男修見他的態度,心中猛的一涼,心道他和師妹的命,莫不是真的要代在此?
“你們還往哪裡逃?”
元嬰後期的男子輕喝一聲,手中拋出一個黑鉤子,鉤子靈閃爍,竟然自發瞄準了目標,直接朝著二人鉤去,上頭寒芒閃閃還帶著幽幽藍,一看便知其鋒利,甚至還淬了毒。
然而當鉤子進到眼前的時候,不知從哪兒飛出一把短劍,與之撞到了一起,發出鏗鏗兩聲脆響,鉤子被彈了回去,而那把短劍也飛回了穆長寧手中。
男子發現自己的鉤子上竟然多了一個缺口,當下震怒無比。
“誰!”
隨著他話音落下,便見重重迷霧中走出兩個影,一位是個碧曼妙的子,另一位則是個金髮圓臉年。
兩個男子的目不由自主地被那那碧子的容貌吸引了過去,但也只是一瞬,二人便清醒過來,瞇眼問道:“道友這是什麼意思?”
“表面意思。”穆長寧淡淡出聲。
本來確實不想多管,但在聽到仙府二字時改變了主意。
靈境中的仙府可不多,他們說的很可能就是要找的那個,先不說那鑰是爲何,這一男一定然瞭解有關仙府的消息。
別的暫且不提,至怎麼去,穆長寧還是要問清楚的。
扶搖走到的邊,兩名男子頓時明白,這三人是一夥的!
以二對三,這對他們而言很不利。
“道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非要橫這一腳嗎?”元后男子看得出來,雖然這三人中修爲最高的是那位紅男子,但真正有話語權的卻是這個小姑娘。
穆長寧了手中的黑曜,充分說明了自己的意思。
兩個男子的臉霎時難看了起來,“如此,就別怪我哥倆不客氣了!”
穆長寧按捺住想要變回的蛋生,讓他去看著旁邊的一男一,別給他們跑了,自己則直接迎面衝了上去,扶搖眼看著姜沅以一敵二,當下便加了戰圈。
元嬰修士之間的打鬥威力極大,靈撞,狂風呼作,周圍的草木都被連拔起,林中妖四奔逃,法法寶的攻擊落在地面上,砸出一個又一個的深坑。
穆長寧對上的是那個元嬰中期的男子,他的法寶是一條森白的骨鞭,揮舞起來快若流星,不風,瞬息之間便下千萬道鞭影,有如漫天張牙舞爪的白蛇迎風舞。
也不知這骨鞭是用什麼骨做的,之時捲起風陣陣,森寒的氣息直往人骨頭裡鑽,令人不寒而慄。
穆長寧面不改,手中一把黑傘緩緩撐開。
黑傘樸實無華,不見半分花,卻將那陣陣風隔絕在外,在漫天白蛇長嘯著俯衝而下時,傘面冷一閃,那錯纏繞的蛇團倏然一頓,接著便囂著調轉了方向,在男子不可置信的目中迎面落下。
以彼之道,還施彼,這便是黑曜最大的特點。
利字當頭,男子也沒有什麼憐香惜玉的心思,每一次的攻擊都是用盡全力,可像這樣生生承一波自己攻擊的事,他還是頭一回到。
“真邪門了!”
男子咒罵一聲,頓時有些手忙腳,好不容易纔化解了攻勢,中已是氣翻滾,連連倒退,隨後便見那碧子的上靈閃耀,刺得他不由閉眼。
他下意識地便要後退,穆長寧手中劍花一挽,劍訣便如行雲流水般施展開,劍尖之上彷彿跳躍著點點星,一道耀目的劍芒忽的以驚人氣勢橫衝而去。
男子祭出了一面圓鏡,手中打無數靈訣,圓鏡飛至半空,投出一束白,劍芒撞上了白,去勢便倏然一頓,可他還沒來得及高興,又是一道豎著的劍落下,組了一個十字,十字劍芒一往無前,男子被這衝擊力的雙腳深陷泥中。
鏡面上出現道道裂痕,伴著一道脆響,圓鏡徹底碎裂了無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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