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子!”
張曉東還沒來得及得意,就被孫倩一個冷眼瞪回去了。
“嬸兒,我……我和柳總開玩笑呢。”
“主要是老是想竊取我的勞果。”
張曉東頓時尷尬不已。
剛才心直口快,倒是忘了孫倩還在邊上呢。
這話要是傳到了林瑤瑤的耳中,他不得是死翹翹了?
“嬸兒,我姐才沒有想竊取東子哥的勞果呢。”
“我們是公平易!”
“因為我愿意答應東子哥,陪他睡一覺,但是他不守信用,不給我姐說明況,還不去我姐的集團上班。”
柳雅雯上前,抱著孫倩的胳膊,委屈的說道。
“雯雯!”
柳安然扶額,低聲呵斥。
遇到張曉東這麼個無奈,就已經讓無可奈何了,柳雅雯還要從中攪和,是真的覺一個頭兩個大。
“東子,自己把這件事理好。”
不只是柳安然,連孫倩都被其中的復雜關系繞糊涂了。
張曉東明明喜歡的是林瑤瑤,為什麼又要讓柳安然陪他睡一覺?
柳雅雯一個小丫頭片子,怎麼會愿意陪張曉東睡覺?
太復雜的關系,不予理會才是最好的辦法。
“張先生,今晚,我住你家!”
柳安然顯然沒有死心,輕咬,態度很是堅決的說道。
“啥?”
“姐!你真的要陪東子哥睡覺嗎?”
“那我以后豈不是只能當小了?”
張曉東和柳雅雯的聲音響起。
不過。
張曉東顯然被柳安然這破天荒的一句話給驚住了。
但是柳雅雯分明就是直接把自己老姐賣了啊。
“柳雅雯!你閉!”
柳安然捂著柳雅雯的。
是真的快要被這丫頭氣得原地去世了。
自己到底還不是親姐啊?
“柳總!這不合適。”
“我們家地方小,孤男寡睡一個屋,這天又熱,干柴烈火的,萬一出人命了怎麼辦?”
張曉東一副十分為難的表。
他確實沒想到,柳安然為了弄明白藥材的問題,會這麼執著。
“混蛋!”
柳安然沒好氣的瞪了張曉東一眼。
怎麼會聽不出來張曉東這話里面的意思?
但是轉念一想。
張曉東說的話,還真不是沒有道理。
畢竟是一個人,金山村更不是的地盤。
萬一張曉東真的大發,要對做什麼壞事,自己還真是連反抗和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尤其是還有這麼一個賣姐姐的親妹妹。
更是悲劇!
“你不說,那我就自己找!”
“有這顆大白菜在,我就不信,依靠現代的科學手段,還查證不出一點什麼蛛馬跡來。”
柳安然看著張曉東已經走遠的背影,氣鼓鼓的說道。
張曉東不屑的笑了笑,嗤之以鼻。
他就不信柳安然真能發現什麼有用的消息。
畢竟,能夠讓白菜,讓藥材有膝蓋高的辦法,在他的上呢。
柳安然總不能把他剝了檢查吧?
而柳安然也已經直接撥通了自己書的電話。
“今天別來金山村了。”
“你直接去市里一趟,請李教授明天一起來金山村一趟,最好把能夠帶上的化驗設備都帶著。”
沒錯。
柳安然已經做好了和張曉東打持久戰的準備了。
當然。
最高興的那個人,自然是非柳雅雯莫屬了。
因為還可以繼續留在金山村呀。
與此同時。
獨自跑回家的張曉東,前門進,后門出。
從房屋后面繞了一圈,又往村外面的田地走去。
這一次。
張曉東憑借以前的記憶,找到了林家的一塊田地。
和孫倩家田地里剛播種下去的白菜不同,林家的田地,白菜已經開始發芽了。
“林叔,對不住了。”
“為了瑤瑤,只能嚇唬你一下。”
張曉東默默的念叨兩句,然后好像做賊一般,目四張了許久,這才下子,一暖流,雨均沾,在好幾顆白菜上面,都澆灌了一番。
做完這一切,張曉東還忍不住抖了抖子。
連忙離開‘作案現場’。
接下來,就只需要等待事繼續發酵了。
因為李五爺那邊,已經把自己說過的話,一五一十的向林建德轉達了。
不出意外。
聽到這些話的林建德,確實是被嚇得不輕。
但是,一顆的大白菜,實在是難以說明太多問題。
他答應了李五爺的提議,今天暫且不繼續談論婚事的事,卻也留劉滿山父子,暫時在林家住下來了。
因為劉滿山在聽聞大白菜的事之后,也是驚訝無比。
已經讓鎮上的道士先生明天前來看一看了。
所以。
李五爺回來的時候,臉上沒有歡喜,但也不至于嘆息。
“五爺!林叔沒有聽你的?”
張曉東知道李五爺是特地來找自己的,所以直奔主題問道。
“聽了!”
李五爺回答道:“但也沒有完全聽。”
“今天他不會和劉家繼續談婚事,但是,明天會有道士先生來村子里走一趟,如果沒問題的話,婚事肯定還會繼續。”
李五爺有些無奈。
他擔心林建德一意孤行,最終害了自己,也耽誤了林瑤瑤。
但也擔心是張曉東的判斷有問題,萬一大白菜沒有任何問題的話,那張曉東和林瑤瑤的事,只怕徹底告吹了。
“嗯!我知道了。”
“五爺,事實會證明一切的。”
張曉東喜怒不于,只是輕聲的笑了笑,道:“時間不早了,五爺你先回去早些休息吧。”
“明天大家就會知道,到底是在我說謊,還是事實就是如此了。”
看著張曉東這麼的自信滿滿,李五爺也放心許多。
“好!”
他點了點頭,慢慢離開。
張曉東則返回屋,開始準備晚飯。
直到天慢慢黑下來,老牛頭才回到家,張曉東把做好的飯菜端上桌,爺孫兩坐下吃飯。
“東子,你老實告訴爺,你是不是真的會一點醫?”
老牛頭放下碗筷后,十分認真的盯著張曉東問道。
張曉東愣了一下,有些心虛的說道:“牛爺,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
“之前在市里上學的時候,我確實在圖書館看過一些學醫的書,懂得一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