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的村子太遠了，而且那里不好走。除非加送貨費和安裝費，不然沒有師傅愿意去……他們是按照單量提的。”營業員遲疑了一下，最后又加上了一句。

陳小凡頓時明白過來，應該是去村里太遠耽誤時間，一趟活別人可能裝了好幾個，安裝師傅們都覺得不劃算。

小縣城就是這點不好，服務制度都不夠完善。在大城市不管距離多遠，一個單子師傅就得老實上門。

不過陳小凡也有些釋然，畢竟村子實在太偏太遠，他自己騎電車都會煩躁。

“你算下送貨費和安裝費，我這里有一張黑卡，你看能不能給個優惠。”

陳小凡說著掏出孫群增給的那張黑卡。

營業員接過黑卡一看，整個人瞬間呆若木。

陳小凡見狀疑道：“怎麼了？”

就在這時，后突然響起胖子的聲：“韜哥，就是這個鄉下人。買不起空在這里搗，今天不把他清理出去，簡直拉低你們商場檔次。”

陳小凡轉頭一看，心里騰起一火氣，先前那胖子帶著一個保安，正氣勢洶洶地朝自己走來。

他原本以為事過去了，沒想到胖子竟然人報復。

保安穿的不是普通制服，應該是保衛一個領導。

果然對方走過來嚴肅道：“你好，我是保衛經理李韜，有人投訴你擾商戶正常營業，請跟我去保衛走一趟。”

“你調查清楚了嗎？他說我擾商戶就是擾？”

陳小凡針鋒相對道。

“我帶你去保衛，就是調查事真相。”

李韜臉難看起來，胖子說是個鄉下人，沒想到竟然這麼難纏。

此時門口圍了一群看熱鬧的人，一旦理不好就會影響商場信譽。

陳小凡冷笑道：“如果我不去呢？”

“給他帶走！”

李韜猛地一揮手，兩個保安立馬抓向陳小凡。

陳小凡眼睛瞇了起來，從袖口下兩枚銀針。

“李、李經理，你搞錯了！”

突然，營業員擋在陳小凡面前，將手中黑卡遞到李韜面前：“李經理，你看……”

李韜看到黑卡臉一變，下意識站直問道：“你從哪里來的？”

“是這位先生的，他來買空調……”營業員看向陳小凡，眼神里帶著敬畏之。

“不可能！這是強盛集團的黑卡，孫總一共只有不到五張，他手里怎麼會有一張？”

李韜難以置信接過來黑卡，認認真真檢查了正反面，然后雙手不抖起來。

這種卡他以前見過，真實絕對沒問題。

旁邊的胖子驚道：“難道是至尊黑卡？代表孫總本人，可以強盛集團所有優惠？”

“沒錯。”李韜咽了口唾沫。

胖子震驚得目瞪口呆，他以為陳小凡是鄉下人，沒想到竟然擁有至尊黑卡。

他忽然拉住李韜說道：“肯定是他的，不然以他的份，怎麼會有至尊黑卡……”

李韜眉頭微微一皺，審視地看向陳小凡。他穿著普通的運裝，渾上下不超過兩百塊錢，怎麼看都不像是大人。

陳小凡冷冷一笑：“我治好了孫總母親的厭食癥，他為了謝我送給我的，你可以打電話給孫總核實，只給你一分鐘時間。”

“哈哈，果然是騙子。孫總母親的厭食癥，大家都知道無藥可醫，你竟然大言不慚說治好——”

胖子的嘲諷還沒說完，突然臉上挨了一掌。

“啪！”

清脆聲的擊聲響起。

胖子捂著臉瞪大眼睛：“韜哥，你是不是打錯了？”

“滾你娘的，你想害死我是不是！”李韜咬牙切齒地罵道。

“怎麼了韜哥？”胖子嚇得了脖子。

“剛才集團群里發消息，孫總母親的厭食癥好了，說是被一個年輕人治好的，并且給了他一張黑卡，讓集團的人見了好好招待……你居然讓我教訓這位先生。”

李韜既憤怒又后怕，飛起一腳將胖子踹翻在地。他似乎還不解恨，朝著他口狠狠踩了幾腳。

“我錯了韜哥，再也不敢了！”胖子痛得滾來滾去，里發出殺豬般的慘。

李韜深吸一口氣，走到陳小凡面前低頭道：“這位先生，不好意思，我剛才誤會你了！”

他額頭冒出一層汗珠，不控制地抖著。

“這次就算了，再有下一次，哼！”

陳小凡后面的話沒有說，但其中的威脅意味不言而喻。

李韜抖了一下，頭搖得撥浪鼓一樣：“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陳小凡沒有再搭理他，將黑卡遞給營業員笑道：“你好，幫我算一下送貨費和安裝費吧。”

營業員慌忙擺擺手，干笑道：“不用了先生，送貨費和安裝費免了。”

李韜搶先一步說道：“小璐，這位先生買的空調冰箱，全都記在我上。”

“不用了。”陳小凡皺了皺眉。

李韜一臉誠懇道：“先生，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我今天做錯事了，捅出去工作就沒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以后我也長個記。”

“行吧。”陳小凡見他心意已決，只好勉為其難接了。

自己幫孫群增母親治好病，這也算是變相收一點報酬。

給店里留下地址和電話，讓他們送到貨聯系自己，然后他轉離開專賣店。

路過胖子面前的時候，陳小凡突然停下腳步：“知道我為啥說你人沒嗎？因為得了病不得不刮掉。”

妖艷人急忙否認道：“你胡說八道，我才沒有病……”

“！”

陳小凡掃了一眼，繼續對胖子說道：“你好好回憶一下，你們睡完覺你那里是不是了？小便的時候有針刺的痛？如果是那恭喜你，你被傳染了。”

胖子一聽臉大變，隨即然大怒道：“你個賤貨，以前你是不是坐臺的！”

“東哥，我以前就陪陪酒的，真沒有坐臺……”

“我給你做完下面就，肯定是你以前帶的病。”

“東哥，我已經從良了……”

“放屁，我朋友說昨晚還看見你上了別人的車，當時我還不信……”

“那是最后一次，他以前存在我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