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徐導真讓雨琪出演馬小玲,影視版權的費用我們可以再談。”蕭央一笑。
章雨琪摟著章華的手臂,激的說:“爸,你就同意吧。”
章華哭笑不得,看著徐善秀,“這丫頭的演技如果不你的眼,你就給安排一個配角好了。”
章雨琪說:“爸,你就放心好了,我有自知之明,如果真的不行,我都不好意思為難徐姐。”
徐善秀一笑,“先讓雨琪去演幾場話劇,磨煉磨煉。”
章雨琪嘻嘻笑道:“謝謝徐姐。”
就在這時,崔婉娟說:“蕭老師,那人的朋友找到了,是你的找到的,已經公布在網上。”
章華微微一怔,“是剛才的事嗎?”
崔婉娟點頭。
大家都看新聞。
果然,那眼鏡男的朋友被了出來。
“是。”徐善秀非常意外。
“我也沒想到居然會是。”崔婉娟也非常意外。
“紀安然……”蕭央愣住了。
從網上曝的照片看,之前他在東升公司遇到的馬尾辮應該就是他的初中同學紀安然。
紀安然和他都是安縣青龍鎮的人,蕭央在石頭寨,紀安然在紀家寨,距離不遠。
“蕭老師,你認識紀安然?”崔婉娟看著蕭央,表古怪。
徐善秀用一種奇怪的目看著蕭央。
蕭央哭笑不得,“你們真以為那人說的是真的嗎?”
章雨琪說:“蕭老師,我相信你。”
章華不覺得奇怪,怎麼兒跟蕭央那麼?
蕭央說:“我跟紀安然真的不認識,我們初中的時候當過一陣子同學,前后十句話都沒有說過。后來聽說考上了重點考高,我們之后就再也沒有見過面。”
好吧,他還有一些事沒有說,當時紀安然是校花,初中又是春心萌的年代,所以他們班沒有人寫書給紀安然,他自然也不例外。
崔婉娟非常奇怪,“那為什麼的男朋友要來找你?還說出那些話?”
蕭央也很奇怪啊。
徐善秀說:“還是給警.察來調查吧。”
崔婉娟說:“已經把人給警.察。”
章雨琪說:“現在網上都在說,蕭老師和紀安然是清白的,就沒有見過面,輿論對蕭老師還是有利的。”
蕭央一笑,“沒事,正不怕影子斜。”
章華喝了口茶,“小蕭啊,公司肯定會想辦法替你正名的,不過既然公司已經說你暫時不能做新節目,你就安心跟在我邊學習好了。”
章雨琪輕哼,“爸,你得替蕭老師想辦法啊,蕭老師那麼有才華,總不能因為這點小事不能施展自己的抱負。”
章華不笑了出來,“你這丫頭,難道你爸會袖手旁觀嗎?”
蕭央說:“那我就謝過章華老師了。”
章華擺擺手,“不用那麼客氣。”
頓了頓,他說:“晚上一起在家里吃飯吧。”
章雨琪大喜,“好耶,爸,讓蕭老師他們嘗一嘗你的手藝。”
……
與此同時,警.局。
牛副惡狠狠的瞪著那個眼鏡男,“誰讓你這麼干的?”
眼鏡男傲然說:“誰能指使我?”
牛副冷笑,“你故意傷人,盡管沒有造實質的傷害,但也得在這里呆幾天。我調查過你,你今年大四了,即將畢業,如果因為這點事耽擱了,拿不到畢業證,你這四年的大學就白讀了。”
眼鏡男這才出些許擔憂。
就在這時,一個警.員進來低聲對牛副說了什麼。
牛副看著眼鏡男,“外面有個自稱是你前友的人來了。”
“安然!”
眼鏡男激無比,“心里果然還有我。”
牛副心說,難道那小妞真的跟蕭央有什麼關系?
無論如何,他也不敢賭,所以他決定給紀安然探.監的機會。
五分鐘后,眼鏡男和紀安然隔著玻璃見面了。
眼鏡男激的把手放在玻璃上,“安然,我就知道你心里還有我,你不會不理我的。”
紀安然無奈搖頭,“郭銳,我們已經分手了。”
郭銳咬牙切齒,“你果然跟那姓蕭的家伙在一起了,我沒想到你也是這麼勢利的人。”
紀安然滿臉失,“郭銳,你太讓我失了。”
郭銳冷笑,“失?我也對你非常失,居然會看上一個大學都沒有上過的家伙,他不就是運氣比較好嗎?要是不因為他被章華看重,他能進東海大學?你真以為那三首詩是他寫的嗎?一個中專生而已,他有那種本事嗎?”
紀安然實在不想跟眼前這個男人聊下去。
不過,兩人畢竟相一場,也確實不想看到郭銳被關起來。
深吸口氣,紀安然說:“郭銳,我會想辦法保釋你。”
郭銳說:“除非你答應跟我復合,否則我不出去。”
紀安然眉頭蹙,以前怎麼沒發現眼前這個男人居然如此稚。
“三年了!”郭銳冷冷說:“我們在一起三年了,我連你的手都沒有拉過幾次,我難道不尊重你嗎?不你嗎?你為什麼就不能會到我的?為什麼要背叛我?”
“郭銳,我再說一次,我不認識蕭央。”紀安然出怒。
“你既然不認識,為什麼會灌注他?為什麼會購買他的小說?為什麼一期不落的收聽他的節目?”郭銳歇斯底里的喊。
“我想我們沒有必要聊下去了。”紀安然起離去。
聽著背后的咆哮聲,紀安然突然有一陣莫名的酸楚。
“你好,學妹,需要我幫你提行李嗎?”
“我郭銳,江鈴人,大二。”
“我……我能約你吃飯嗎?”
“安然,大學畢業之后,我們一起努力,我們一定能在東海買房。”
與郭銳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不斷浮現在腦海中。
郭銳確實是個不錯的人。
但一切都改變了。
從紀安然開始關注蕭央開始。
剛開始的時候,紀安然本以為是同名同姓,但后來才知道,此蕭央居然就是當初那個連高中都考不上的同學。
當年,一個是學霸,天之驕,一個是學渣,其貌不揚。
現在,一個已經是東升娛樂的主持人,作家,一個卻還生活在象牙塔中,不知道畢業之后能不能扎在東海。
天壤之別!
紀安然從那時開始,心就已經十分復雜。
就在這時,媽媽打電話給,帶著哭腔說:“安然,你快回來一趟吧,你爸爸遇到麻煩了。”
紀安然的手機都差點嚇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