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病。”
池澤裝作沒聽到劉清的那聲謝,快步走到池魚邊上。
然后,在鏡頭看不到的角度,他狠狠剜了池魚一眼:“你讓我背?我不摔死就不錯了。”
不等池魚開口,池澤生怕還要作妖,抬就往前走,本不給池魚補充的機會。
池魚剛抬到一半的手僵在半空,然后緩緩只留下一手指頭,對著池澤后點了點。
盛辭慢慢悠悠地走在旁邊。
后,劉清被那對小架著,仿佛因為被池澤拒絕了背背而尷尬地低下頭。
垂落的發間,劉清看著池魚的背影,后槽牙死死咬,發出硌楞硌楞的聲音。
該死的鈺鈺,明知道神澤不可能背,居然還當眾說這種話。
不就是想看到被拒絕被辱嗎!
正盤算著一會兒怎麼找借口先離開,突然,前方的池魚停下腳步。
然后意不明地看了一眼:“妹妹不著急,慢慢走,可千萬別摔了……”
說著,池魚微微側過,有意無意間出了背后的景象。
劉清瞬間瞳孔地震!
“不會的!”下意識驚呼出聲。
將旁邊小心翼翼扶著的小姑娘都嚇了一跳:“怎麼了清?什麼不會?”
“啊,不是。”劉清臉煞白,一時間手足無措,“剛剛鈺鈺姐姐說小心摔了,我說不會的。”
小姑娘奇怪地看了一眼,不明白這麼簡單的關心,為什麼要回復地那麼激烈。
而在這時,節目組的攝影師們也將鏡頭緩緩推了過來。
鏡頭從各位藝人的臉上掃過,最后落在了池魚后的那一片狼籍上。
“這里……是怎麼回事?”
松子總算意識到哪里不對了,捂著,臉上滿是吃驚:“這不是森林酒店的范圍嗎?怎麼會有塌方?”
徐敬亭也看向池魚和盛辭,出不解的表來:“鈺鈺,你們不是說住就在前面嗎?”
“嗯。”池魚揚了揚下,對著塌方后的地方說,“是啊,剛剛找過來的時候,老遠我和辭爺就看到前面有屋頂,這會兒怎麼不見了呢?”
然后轉過頭,輕而易舉地捕捉到了劉清松了口氣道模樣:“你說呢妹妹,你應該也看到了吧?”
劉清余往樹干頂上一瞄,知道原本該擺在那里的東西,這會兒應該已經被安排好的人給收走了。
所以此時,松了一大口氣,心里放心得很。
“看到什麼?”劉清出天真的模樣來,“鈺鈺姐姐,你是不是眼花了,我什麼都沒看到啊。”
然后痛苦地輕呼了一聲,蹲下去費勁地捂著自己的腳踝:“走了這麼遠,好痛啊,不會留下后癥吧。”
雖然好像什麼都沒怪池魚,但是明耳人都聽得出,在指責池魚。
甚至連直播間的劉清們都跟約好似的,趕在這一刻瘋狂發彈幕。
【無語了,這個鈺鈺就會瞎帶節奏,我們都說了扭到腳了,非要往前走!】
【就是啊,自己都沒找準地方,就讓傷的跟著走】
【而且還故意說要神澤背,神澤就沒背過人,是故意辱我們嗎?】
【啊,不是啊,我記得神澤背過鈺鈺吧?所以想到要神澤背一下也不奇怪吧】
【這個鈺鈺絕對是故意的!我覺得本沒找到住,為了不落面特地搞這一出,然后再說自己看錯了】
一條腦子清醒的彈幕被功沒在劉清瘋狂指責池魚的彈幕之中。
直播間,池魚沿著塌方的位置靠近,被松子一把拽住:“鈺鈺姐姐!別過去!看著就要……”
“沒事。”池魚反手拍了拍松子的手背,然后借著松子手臂的力量緩緩蹲下去。
池魚了地面上的土:“你說要是人從這兒摔下去,這摔個半殘,或者毀容什麼的,都算是小事吧。”
松子被這話嚇了一跳,更加用力地拽住了池魚。
反倒是后的劉清,臉上卻出淡淡的表來:“鈺鈺姐姐不要開這種玩笑了,怪嚇人的呢。”
“嚇人?”池魚笑起來。
剛準備繼續說,盛辭提溜著的后領一把將揪起來:“進來說話。”
不知怎的,池魚覺他的表并不是很好。
然后在站穩后,盛辭不聲地站到后,替擋住了后面塌方的斷壁。
池魚挑了挑眉,沒敢往深了揣。
一步步靠近站在原地,掛著一臉勝券在握般笑意的劉清:“你覺得,是從這兒掉下去嚇人……”Μ.166xs.cc
“還是心策劃這一切的人嚇人呢?”
池魚的嗓音并沒有刻意低。
甚至不深不淺的,剛好夠在場的每個人聽見。
節目組收音效果很好,池魚咬字清晰,每個音都被直播間完地收錄轉播。
一瞬間,現場一片竊竊私語,幾乎要與彈幕同步。
“什麼意思?鈺鈺是說這是有人策劃的嗎?”
“啊?策劃?我們節目沒有這一項活吧?”
“怎麼說,雖然陳導確實有時候不當人的,但是還不至于做這麼危險的東西出來。”
“對了!我想起來了,剛剛拍到一半,是不是鈺鈺和辭爺那隊的鏡頭突然消失了?”
“好像是有這麼回事,我還聽前方消息傳回來,說可能是雨太大了,gopro丟了。”
“不對!這麼說……”工作人員們就像一瞬間想到了什麼似的,看向藝人堆里的表充滿驚恐。
不會吧不會吧!
在劉清出慌表的一瞬間,池魚渾積滿戾氣——
“清妹妹的這張臉長得這麼清純,也不知道在做這麼惡毒的事時,會不會變得猙獰。”
池魚的話一字一句敲打在在場每個人的耳蝸里,直敲得人心頭一震!
【鈺鈺說!劉清在這里策劃了塌方事件?!】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能篤定池魚找不到任何蛛馬跡。
可當池魚靠過來時,劉清還是不自覺地后退了一步。
到四面八方傳來的異樣目,劉清漲紅了臉,一抹笑意強撐起輕蔑:“你有什麼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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