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軍事歷史 一代奸相 190 長陶公主

《一代奸相》190 長陶公主

青松書院里,原本不可一世的州七子,已然陷一場死寂之中。

“這樣吧,我給諸位一個機會。”陳九州微微笑著,“都是文人嘛,若是真傷了和氣也不好。”

“幾位留著欠下的記單,可先行離楚,我陳小八在此恭候,到時候幾位兄弟有了妙詩絕對,再來文斗一番。”

“陳兄,此話當真?”司馬佑驚喜地抬起頭,再談不攏,他只能以錢服人了。

“自然當真。”

真留著這些人在東楚,也沒多大意思,倒不如拋個魚餌出去,把更多的文人,引來東楚才好。

“那、那就多謝陳兄了。”

“司馬兄啊,你不會一去不回吧?”

司馬佑老臉一紅,他才剛有這種念頭,現在被陳九州一穿,立即就不好意思了。

“不會,我州七子天下盛名,豈會是文賴子。”

“那我就放心了。”陳九州使了個眼,旁邊的賈和急忙重新拿出紙筆。

“只需記下姓名,司馬兄,爾等便可離開東楚。”

這無可厚非,借兩個銅板還要立字據呢。

Advertisement

“好說!”司馬佑憋屈地接過紙筆,工整地寫了白條。

州司馬佑,欠青松書院,一百二十八個月的書未抄。

“司馬兄,最好把戶籍地也寫上,父母職,年齡收,以及家中兄妹幾人,都可以寫一下的。”

“陳兄!你莫要太過分!”

“咳咳!就開個玩笑。”陳九州急忙干笑兩聲。

“哼!”

司馬佑哆嗦著手,將筆放下。

陳九州湊頭看了一眼,還不錯,至有父母姓名,以及戶籍之地了。

看來,這州七子,當真是迂腐不堪啊。

“不急,一個一個來,寫完以后,就能離開東楚了。我陳小八在此恭候,等著幾位來楚。”

那位最俊俏的公子,明顯是被人護著的,哪怕到了最后,也沒有筆的意思,反而是跟著司馬佑起,準備離開。

“他還未寫。”陳九州手指了指。

“陳兄!這是我家堂弟,給個臉如何?余下的,我替他擔了。”

“冤有頭,債有主,若是如此,這記下的字據,也沒有必要了。”陳九州笑著手,準備將字據撕掉。

Advertisement

連著撕掉的,還有州七子的恥之心。

日后,文賴子的名號,恐怕要傳遍整個文化圈了。

“陳兄,且慢——”

沒等司馬佑說完,那位俊俏的公子,終究是咬著,走過去拿起了筆,緩緩而落。

司馬碗,欠青松書院,一百二十八個月的書未抄……

司馬碗?這什麼蠢名字?

堂堂趙國皇室,這取名的水平,也忒低了吧?

將筆放下,司馬碗臉又變得紅。

“我跟你說過了啊,我們即便是讀書人,也該有大丈夫之風——”

司馬碗急忙起,小跑走開。

陳九州怔了怔,這臉皮子也太薄了。

“我等告辭!哼!”司馬佑拱了拱手,帶著人轉走開。

“好走啊幾位,陳小八在此恭候。”

兒沒有送君十里的意思,陳九州低下頭,看著那位司馬碗的留下的字跡。

當真是敷衍至極,只寫了寥寥數筆。

但這字跡,也太娟秀了吧,怎的像個姑娘家一樣。

“陳相沒發現?”賈和怔了怔。

“發現什麼?”陳九州也滿臉疑

Advertisement

“陳九州,你……你是真沒發現?老夫尋思著,你剛才是不是故意調戲一番的。”

“二位,這到底要發現什麼?”

賈和古怪地看了陳九州一眼,“那位司馬碗,原本就是。我尋思著,名字司馬碗,應當是司馬婉。”

一字之差,這意境就上去了。

“老賈,你為何不說!”陳九州無語至極,他是真沒看出來,畢竟作為穿越的外鄉人,他這人臉識別的水平,當真是不如賈和這些人的。

“陳相,我還以是你是故意調戲的。”

“老賈,咱可不胡說!”

李青松在旁點頭,“陳九州你剛才的模樣,確實像登徒浪子,賈和,他似乎還沖人家姑娘做了鬼臉?”

“青松先生慧眼如炬,確實如此,他還讓人家姑娘不要咬。”

“陳九州,你看司馬佑那副模樣,這說不得,可是個趙國公主啊!”

我特麼!

陳九州瞬間無語,這不知覺間,又背了一筆風流債,白寄春那兒的還沒完呢。

古代男不親,他剛才的舉,似乎是人的……

西下。

楚江上的一艘華貴江船。

一名長發披肩的子,穿著錦繡華袍,坐在船頭著江面,一時不知在想什麼。

“長陶公主啊,那陳小八就是個登徒浪子!居然敢公主!”樊白著臉走來,不忘遞上一盞香茶。

在一邊的幾個護衛,掃了幾眼后,終究是沒有阻攔。

司馬婉沒有接茶盞,亦也沒有接話。

向來是個子寡淡的人,即便得了皇帝喜,也不似其他公主般,持寵而

這一次跟著來尋訪天下三士,大多是出于游玩的心理。

畢竟,留給的時間不多了。

再過一年,便要選夫婿駙馬,抑或要被送去他國和親。

“那陳小八肯定拾了前人牙慧,我那個對子,當是舉世無雙。”樊白還在喋喋不休。

“這大爭之世,對子對得再好,又如何能定國安邦。”

聲音很好聽,飛出去百步之遠,惹得那些飛鷺水鳥,皆是群群起舞。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