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被寵信肆意妄為的太監,有勾結朝廷大臣霍朝堂的太監,有搬弄是非陷害忠良的太監,還有那瞎指揮累及三軍的太監。
可陳安米等人就是沒見過出任防使的太監。
陳安米認為,這定然是云月國新任的指揮太慫,不敢見自己,推出個太監做擋箭牌。
楚塵無奈的喊道:“別瞎喊了,我這個太監,就是東疆新任的指揮,不信爾等可以問問我邊的將士。”
陳安米不信邪的喊道:“果真如此?”
“防使大人威武!”
“防使大人威武!”
眾將士沒有回答,反而是對著楚塵大喊。
這下子,城下的陳安米等人看明白了,這太監竟然真的是這里的最高指揮。
沉默了一會,陳安米覺得這是個挑撥離間的機會,連忙喊道:“爾等云月國果真無人可用,竟用一太監為防使,天下之大稽!”
“此等識人不明的皇帝,爾等何必為效命?不若打開城門,歸順了我大陳國!必將加進爵,前途明!”
若是楚塵沒有展現才能和實力之前,陳安米這番話可能會造很大的麻煩。
現在嘛。
楚塵環視一圈,四周的將士不為所的笑了,一個個鄙夷的看著陳安米。
楚塵也滿意的笑了,軍心可用啊!
于是,對城下喊道:“陳國的征西大將軍,您還是別白費勁挑撥離間了,咱云月國的將士們都不是那貪生怕死之輩,絕不會打開城門歸順與你。”
“至于你所說陛下識人不明,不若先問問您邊的大將,我等陛下識人明還是不明?若是他想不起來,也可回去問問爾等躺在地上起不來的兩萬多弟兄!”
馬肅聽到這話,然大怒。
這尼瑪是罵老子連個太監都不如呢。
怒道:“放你娘的屁!你個死太監,上午阻擋本將軍攻城的,乃是爾等的宣武將軍高樂,與你一個太監有何關系?”
“你卻是臉皮之厚,膽大包天,敢明目張膽在如此多人面前,貪墨高樂的功勞?”
“高樂,那死太監貪墨你功勞,你守城有功他也敢攬上,是個爺們就別忍著,宰了那死太監,本將軍替你背了這鍋!”
高樂急了,這是要謀離間啊!
這要是后面戰場上防使楚公公,出了點閃失,那不得怪我頭上?
“放肆!區區手下敗將,安知防使楚公公的手段?你別整這些個沒用的屁話,不服輸的話,盡管打上來!”
“混賬!我何時是你手下敗將?你有種下來,咱們當著數萬將士的面,做上一場!”
兩人隔著城墻,一上一下罵罵咧咧。
楚塵揮揮手,高樂立刻停止了對罵。
“既然上午的戰果爾等不服,那好,我來問爾等。”
“爾等后方平野縣,被我率兵五百夜襲,出萬人如無人之境,將爾等十五萬大軍糧草付之一炬,不知可算我等陛下識人有明?”
陳安米聞言,雙目瞪大,馬背上的影都晃了晃。
糟了,我怎會如此不智,和他們對話?
這下可好,后方糧草被燒的事桶了出來!
陳安米強忍著后士兵有點慌和懷疑的目,以及不適的增加,喊道:“一派胡言!你一個太監,我給你一萬人,你都不可能打下來平野縣,談何燒我大軍糧草?”
“是嗎?那不知平縣,我設計火燒了爾等萬人,可算我等陛下識人之明?”
陳安米微張,這件事沒法遮掩,太多人看到了,反駁不了。
這時,楚塵笑容一收,暗自使用靈氣施展武學獅吼功,厲聲喝道:“陳安米,枉你為陳國大將,帶兵不過前期一勝便得意忘形,驕傲自滿,目中無人。”
“護不住后方大軍糧草,被燒我付之一炬;保不住手下將士,一頭扎進陷阱,萬人灰飛煙滅;臨到城下來時,不過區區木牌便讓你畏威不敢前,三牌三停!”
“最后更是無目,陷落陷阱折傷了軀。而今帶兵,看似耀武揚威與城下,不知命不久矣!”
“我云月國撤平縣軍民,屯大軍與如今安知縣,擁兵五萬拒之,使得爾等丟尸萬余,卻毫無寸進。”
“如今,一頭扎進我設置的陷阱而不知,不日四周即將被圍,天降神兵而不知!”
“你大敗在即!怎敢在此饒舌?”
“敢問上午攻城,流河時,你又在哪?”
“如此無用、無膽、無謀無勇,你可對得起你陳國皇帝對你的厚待信任?可對得起教育你的師長?可對得起跟隨你拼死廝殺的將士?”
靈氣施展的獅吼功喊話,不止雙方有所武功的人聽了個清楚,就連雙方的士兵都聽得清清楚楚。
陳安米臉通紅,想要反駁,搬運氣,才剛喊出一個你字。
便看到一個旋轉的頭盔,從城頭上飛來。
暗?不對,怎麼會拿頭盔這麼顯眼這麼大的東西當暗。
陳安米心中一驚,臉一冷,右手提起長槍迅速往前一刺。
“區區...”
噗。
陳安米才說出兩個字,就覺眼前一花,心中驚恐,結果發現好像是撒在了自己臉上?
不對,這是什麼氣味?
陳安米臉一變,左手往臉上一抹,放在眼前一看一聞。
火冒三丈,然大怒:“死太監,你竟敢如此欺我!”
張怒罵的時候,臉邊的流下一點,滴里。
陳安米傻了,怒的都不知道說什麼,整個人急促的呼吸。
看著城頭上的楚塵那一臉笑意的模樣,又奈何不得對方。
氣得口中忍不住嚨涌,噴出一大口鮮,墜落馬下。
“將軍!”
“將軍!”
四周將領連忙下馬,將陳安米扶起查看。
這時,卻忽然聞到了什麼奇特的氣味。
這氣味?混賬!竟然用頭盔盛了金朝將軍丟過來?
這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不要臉,如此厚臉皮的人?
這下,徹底把馬肅、老將軍等人的怒火點燃了。
“傳令!攻城!攻城!”
“打下城池,拿下那死太監,將他碎尸萬段!”
“不拿下城池,誓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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