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著,高粱肯定是用這些財寶收買了洪天祥,所以洪天祥才會袒護高粱,高粱也因此有恃無恐,敢明目張膽的進攻我們!”
陳禾下據自己所得消息進行分析。
“不管洪天祥管還是不管,我們都要發封電報把八十團闖陳家川鎮的事告訴他,看他怎麼說。”一直沉默的陳鋤禾終于開口說話。
陳禾下輕輕點頭,表示贊同。
“那我們怎麼辦,是等洪天祥回報還是?”陳當午詢問道。
“當然不能坐等洪天祥回報,等他回報,怕是八十團的人都已經打進來了。”
“當午,你立馬通知全團弟兄,拿好家伙事,跟我去阻擊八十團主力部隊!”陳鋤禾神嚴肅的說道。
坐以待斃和坐等收編不是陳鋤禾的作風,他和前還是有相似之的,也信奉‘大丈夫立于天地間,豈能居人之下’,既然敵人來了,那麼給敵人的絕不是好酒好!
“好,我這就去集結弟兄!”陳當午舉手敬禮應下,轉離開指揮室,前去集結全團弟兄。
陳禾下也很快離開指揮室,去到隔壁的通訊室,讓通訊兵發報給第八師師部。
陳鋤禾則是提前前往軍營校場,等著部隊集結。
待陳鋤禾抵達校場,等了差不多三四分鐘的時間,七十六團全團六百名士兵就在校場完集結,列出整整齊齊的軍列。
六百名士兵穿著清一藍灰軍服,頭戴大蓋帽,腳穿布靴,小還綁著綁帶,說實話,七十六團的軍紀和軍貌方面是排在全國軍閥前列的,比那些軍紀渙散的軍閥軍隊好太多了。
而這都歸功于陳鋤禾這個團長。
陳鋤禾治軍有方,全團上下令行止,也因此到全團將士以及陳家川鎮百姓的尊敬和敬畏,陳當午和陳禾下也對他們這位大哥服的的。
可因為沒什麼錢的原因,七十六團的裝備很差,全團六百號人,卻只有不到兩百支步槍,并且在這兩百支步槍之中,只有十幾支比較先進的1888委員會步槍,剩下的都是火繩槍和燧發槍。
至于輕機槍和重機槍,七十六團連個機槍零件都沒有,更別說火炮了。
總之七十六團可以用一個字概括,窮!
看到自己軍隊裝備的武,陳鋤禾對阻擊八十團頓時沒啥信心,畢竟八十團不僅人多,還裝備了幾輕機槍,這怎麼打啊?
可話說回來,再難也要打,總不能給人當狗吧。
而且打仗又不是靠裝備才能取勝,只要士兵勇猛無畏,敢于拼死搏斗,那麼八十團人再多,武再好,也只能灰溜溜的滾蛋。
“人都到齊了嗎!”陳鋤禾迅速進角,站在將臺上俯視臺下六百名士兵喝問道。
“報告團座,一營應到兩百人,實到兩百人!”
“報告團座,二營應到兩百人,實到兩百人!”
“報告團座,三營應到兩百人,實到兩百人!”
一營長趙桑,二營長王堡壘,三營長陳啟瑞紛紛站出隊列,向將臺上的團座陳鋤禾匯報士兵人數況。
一營長趙桑和二營長王堡壘是陳鋤禾拜把子弟兄,三營長陳啟瑞是陳鋤禾三叔的兒子,也就是堂弟。
“好!”陳鋤禾滿意的點點頭,接著對著臺下六百名弟兄們說道:“兄弟們,王八蛋八十團圖謀我們七十六團和陳家川鎮不是一天兩天了,之前他們對我們暗地里使壞,我們忍一下就忍了。”
“可現在,八十團見謀詭計不,開始明目張膽的來打我們,你們說,我們是投降還是跟他們打!”
“打!”臺下的副團長陳當午大吼一聲!
“打!!”
“打!!”
六百名士兵義憤填膺的舉起武齊齊大吼。
因為八十團經常在暗地里給七十六團使絆子,特別是八十團上次埋伏陳鋤禾,導致七十六團很多弟兄慘死,使七十六團的士兵極其仇恨八十團,因此本不用陳鋤禾拉仇恨,七十六團的士兵也對八十團恨的牙,恨不得立馬把八十團的人抓過來揍幾頓。
士氣可用!
七十六團士兵散發出來的磅礴戰意讓陳鋤禾心里有了一個底。
“本團座廢話不多說,目標漕河村,出發!”陳鋤禾大手一揮!
“全向后轉!”
“出發!”
出發命令一下達,各營營長立馬率部離開校場,全團以兩縱隊列形式跑步行軍,前往目的地漕河村。
“團座,請!”
陳當午牽來一匹戰馬。
全團總共有兩匹戰馬,一匹是陳當午的,一匹是陳鋤禾的。
陳鋤禾在前世騎過馬,很練的跳上馬背,牽韁繩驅使戰馬跟上行軍隊伍,陳當午則是騎馬跟隨其后。
“這是要打仗了?”
“聽說高粱的主力部隊過來了。”
“他的,又是高粱這個狗東西。”
“后輩們,一定要打勝仗回來,打死高粱這個狗東西。”
“七十六團必勝!”
“我們等你們回來!”
當七十六團從軍營走出,行走在鎮區鬧市,街道上的百姓紛紛退避兩側,當百姓們得知七十六團是去阻擊八十團進攻,紛紛為七十六團加油助威。
七十六團不像尋常軍閥,欺百姓,相反對百姓很好,農時的時候還會幫百姓務農,因此深得民心,當地百姓戴。
陳家川鎮近萬百姓,沒有一個人愿意看到七十六團打敗仗,更不希七十六團被人吃掉,因為誰也無法保證,下一個接管陳家川鎮的軍閥會不會像七十六團一樣善待百姓。
當然最重要的是,七十六團的士兵都是陳家川鎮本地人,可以說是陳家川鎮百姓的子弟兵,長也都是清一本地人,在此種種因素下,陳家川鎮百姓對七十六團是無條件擁戴。
看到百姓為七十六團加油助威,對七十六團寄予重,坐在馬背上的陳鋤禾更加堅定擊敗八十團的決心,畢竟為軍閥,很清楚其它軍閥是什麼作風,打下一個地方就要燒殺搶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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