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茂,你想要作甚!我可是丞相任命的倉!”
王垕厲荏地囂道。
曹茂臉冷漠,雙眼微合,輕聲道,
“砍了他。”
這三個字,不亞于天邊突然響起三聲滾滾驚雷!
砍了王垕?
虎子等一干虎豹騎士卒面面相覷,猶豫著該不該手。
賈詡也是心中一驚。
先前曹茂下令斬了丁斐,還能說有可原,畢竟丁斐違反軍令在先。
但王垕可是沒有什麼過錯。
若是砍了他的腦袋,只怕曹那里本無法代。
“公子……”
賈詡剛準備開口勸說,卻見曹茂那冰冷的雙眸朝他了過來。
他立刻閉上了,不敢再多言半句。
“你們難道要違抗我的軍令嗎?”
曹茂厲聲斥道,
“若有追責,本將軍一人承擔!”
虎豹騎士卒不敢有毫猶豫,一同上前,將王垕按在地上。
狗子從一旁拿過一柄明晃晃的長刀,緩緩走到王垕邊。
王垕此刻也終于明白過來,曹茂就不是嚇唬自己,而是要真格的!
在死亡面前,他終于慫了!
“曹茂公子,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
他鼻涕眼淚一大把,哀聲求饒。
但,
曹茂無于衷,仿佛本沒聽到一般!
狗子手起刀落。
手中長刀重重落下。
只聽“咔嚓”一聲,鮮霎時間飆出數丈遠!
王垕的腦袋在地上滴溜溜地滾幾圈,來到了曹昂和曹洪腳下!
“曹茂,你竟然如此殘暴,竟然敢殺了主公任命的倉!”
曹洪指著曹茂,大聲呵斥道。
看到死不瞑目的王垕,一旁的曹昂心是既恐懼又興!
“茂弟,你好大的膽子!”
“叮,宿主斬首王垕,被曹洪視為殘暴,獲得殘暴積分199。”
“叮,宿主斬首王垕,被曹昂視為殘暴,獲得殘暴積分199。”
“叮,宿主斬首王垕,被賈詡視為殘暴,獲得殘暴積分199。”
“叮,宿主斬首王垕,被將士視為殘暴,獲得殘暴積分199。”
聽著耳邊系統的提示音,曹茂臉上沒有泛起毫波瀾。
他指著地上王垕的尸首,冷的目盯著曹昂和曹洪,高聲道,
“以后誰若是膽敢與本將軍過不去,此人便是下場!”
聲音殺氣凜然,目令人而生畏。
曹昂、曹洪二人只覺得頭皮發麻,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
曹茂也不再去理睬二人,轉過去,在眾人敬畏的目中,緩緩離去。
賈詡、虎子等人也隨之而去。
只留下原地呆滯的曹昂、曹洪,以及王垕的尸。
過了片刻,曹昂回過神來,
“這暴徒居然敢威脅我們?”
他言語充滿憤怒,但眼神中的驚慌不安,卻是怎麼也遮擋不住的。
曹洪心中也滿是怒意。
自己征戰沙場這麼多年,竟然會被一個小娃娃給嚇住了?
“子脩放心,他斬了王垕,還如此大搖大擺離去。
你父親若是繼續容他,只怕其他將士都不會答應!”
“沒錯!”曹昂興地道,“咱們快去告訴我父親吧。”
“好!”
曹洪點頭。
事不宜遲,二人立刻朝曹的中軍大營而去。
曹正在與幾位將士商議軍事,見到他們二人如此匆忙趕了進來,皺眉問道,
“子廉,子脩,你們二人有何要事?”
曹昂定了定神,故作憤怒地道,
“回稟父親,茂弟他……”
“他怎麼了?”
曹下意識地追問道。
“曹茂他砍了王垕的腦袋!”
曹洪大聲道。
這話一出,帳頓時一陣。
夏侯惇、夏侯淵幾員大將面面相覷。
曹呆了片刻,拍案而起,怒視著曹洪、曹昂,
“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我跟子脩親眼所見!”
曹洪信誓旦旦地道。
“這個逆子!”
曹然大怒,額上青筋畢。
“主公,王垕乃是軍中倉,負責糧草調度。
曹茂侄兒無端殺了他,若是不理的話,只怕會引起眾怒。”
夏侯惇輕聲道。
“元讓說的很有道理。”
夏侯淵也是點頭附和道。
“必須嚴加懲戒!”
“不能輕饒了他。”
其他將領也紛紛開口,贊同夏侯惇的說法。
王垕說到底是軍中員,他這一死,令夏侯惇等人心有戚戚焉。
而曹茂往日里頑劣不堪,缺乏教養,也讓一眾大將心生厭惡。
所以眾人一致建議,讓曹嚴加懲戒曹茂。
曹深吸一口氣,朝一旁的典韋怒聲道,
“去,把曹茂給我過來!”
“卑職遵命!”
典韋領命而去。
……
曹茂砍了王垕的腦袋之后,剛回到帳篷,賈詡就追了進來。
“公子,你今天太沖了!”
賈詡嘆了口氣道,
“你怎麼能殺了王垕?”
“區區一個王垕,殺了便殺了,我這也是殺儆猴罷了,讓曹洪、曹昂知道,我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曹茂淡淡一笑。
就算他不殺王垕,日后曹征討袁缺糧時,也會借口王垕克扣糧草,斬了其腦袋來安定軍心。
反正早晚都是一死,曹茂便順手砍了王垕的腦袋,以定軍心。
賈詡默然無語。
從曹洪、曹昂第一時間出現,就能知道,指使王垕與曹茂作對的,就是他們二人。
今日曹茂殺了王垕,日后誰若再想找他麻煩,都要先掂量掂量。
“公子考慮的不錯,但是你該如何面對丞相的怒火呢?”
賈詡苦笑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便是。”
曹茂不以為然地笑了笑,低頭擺弄起案幾上的金屬零件。
賈詡有些氣結,
“公子,你砍了王垕,現如今最重要的,就是趕去向丞相認錯,將事的來龍去脈說個清楚。
若是讓曹洪、曹昂他們去丞相面前先一步告狀,到時候就麻煩了。”
曹茂抬起頭,看到賈詡為自己擔憂,頓時笑了起來,
“不急,眼下最重要的,還是這個馬鐙。”
賈詡頓時哭笑不得,
“公子,難道這個馬鐙能救你的命不?”
“哈哈,文和,你倒是說對了。
你信不信,我若是獻上馬鐙的話,父親就會怒火皆消。”
“我不信。”
賈詡搖頭,臉上充滿懷疑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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