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心中一萬只草泥馬崩騰而過。
平常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
現在卻踏馬要一起喝尿?
以后還怎麼見面?
但這玩意不喝也不行啊......
只要吸進去一點,就會中招。
副將們都很頭疼,這就是為什麼軍隊不愿意跟萬毒谷起沖突的原因。
誰沒事也不想給自己找不自在。
林柯賬下自有那格火之人。
眼看這況,不喝如何統軍,當即一抱拳,“諸位,我王某人先干為敬!”
眾人:“......”
嘔......
遠在數里之外的陳蕭,本想象不到蝕骨狼煙中的形。
除了刺鼻的煙味,還夾雜著一難以言喻的味道......
一時間觥籌錯,鬼哭狼嚎......
一個時辰過后,狼煙散盡。
再看山下,數十萬人栽了一半......
剩下的一半狠人是真敢喝尿啊,大大出乎了陳蕭的預料。
凡是中毒之人,沒有解藥救治,最也要躺七日才能恢復行力。
當然,那是在不死的況下。
舞璃俏臉上滿是震驚。
雖然聽過蝕骨狼煙的傳聞,但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它的威力。
“這,這也太恐怖了吧......”
很難想象,萬一兩軍對壘,其中一方中了蝕骨狼煙,頃刻間就倒下一半的場景。
而且剩下的一半,還得一邊嗑尿,一邊戰斗......
豈有不敗的道理?
......
“走,咱倆找地方睡覺去。”陳蕭說道。
舞璃:“......”
“誰要跟你去睡覺!”
陳蕭無語,“你不睡我睡啊,今天沒事了,不睡覺干什麼?明天再給他們放一把。”
舞璃看了看眼前的場景,雖然給敵軍造了較大的麻煩,但剩下的敵人依舊不,而且大宗師本不會到這東西的影響,想沖進去,還是不現實。
“陳蕭,明天他們都有準備了,而且......而且都敢喝......還能有效果嗎?”
陳蕭一愣,這姑娘腦子倒也有好使的時候。
“你說的有道理,那就......今晚趁著夜黑風高......”
舞璃:“......”
腦子里沒有老6的概念,對付的又是敵人,一時間不知該怎麼形容陳蕭。
總結一句話就是,他太特麼壞了......
不過,對敵人越壞,就是對自己人越好,舞璃倒是很支持他。
主說道:“那行,你先睡覺,天黑之后我你。”
陳蕭眉頭一挑,捕捉到了舞璃話里的期待,果斷選擇得寸進尺。
“我得枕著你睡,否則睡不著。”
“錚!”
陳蕭:“停停,我困了,你離我遠點,別打擾我睡覺!”
舞璃白了他一眼,抱劍跳到樹上,警戒著周圍可能出現的敵人。
陳蕭尋個涼,抻了一個懶腰,舒舒服服躺下,折一片闊葉蓋在臉上,不一會就睡了過去。
等他再次醒來,已然天黑。
“嗯?”
陳蕭竟覺得鼻子里有淡淡的腥氣息。
他心里一驚,左手在了幾種致命毒藥上,右手出匕首。
“現在戒備,是不是晚了點?”
陳蕭一愣,聽到舞璃的聲音,頓時放松下來,收起匕首笑道:“這不是有你在嘛,我才能睡的如此安穩。”
舞璃撇撇沒說話。
陳蕭起一看,不遠齊整整躺著五尸。
舞璃解釋道:“都是幽冥教和黑甲軍派出的探子。”
陳蕭點點頭,問道:“你有強迫癥?”
舞璃黛眉微蹙,“何為強迫癥?”
陳蕭指著五尸道:“這就是。”
這五尸,不僅躺的整整齊齊,就連四肢擺放,腦袋傾斜角度都完全一樣。
“哦,你說這個啊,擺的整齊更好看些。”
陳蕭:“......”
這特麼...尸還有好不好看的?
舞璃不是強迫癥,陳蕭覺多有點變態...
“什麼時辰了?”
舞璃說道:“亥時。”
陳蕭想了想,“再等會就可以手了。”
舞璃點點頭,在這方面,完全聽從陳蕭的。
陳蕭閑來無事,跑到五尸上索,看看有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舞璃在旁說道:“別弄,我都翻過了。”
陳蕭:“......”
差點忘了,舞璃也是個小財迷。
“咳咳,有沒有吃的?”
舞璃從包裹里拿出一個餅子遞過來。
陳蕭也不矯,啃著餅子,喝著水囊里的山泉水,默默觀察著山下。
眼所及,夜朦朧。
唯有皇城燈火通明,是這黑夜里,唯一亮堂的地方。
舞璃出神地著目灼灼的陳蕭。
這個男人可以宮不用割吉爾,并且還混的風生水起。
萬毒谷不僅沒死,還被江湖排名第11位的滅絕毒圣毒宛姩大宗師收為親傳弟子。
不得不說,陳蕭這人雖然好、無恥......但的確是有些本事的。
陳蕭吃干抹凈,一轉臉問道:“看啥?沒見過我這麼俊的是吧?”
舞璃白了他一眼,順勢收回目。
“是沒見過你這麼臉皮厚的!”
“呵呵,你是年不懂哥的好...不信你去問大嫂。”
舞璃:“......”
“啐!不要臉。”
陳蕭也不在意,調戲完舞璃,略一下風向,便朝著上風口走去。
敵軍營地里,也有著星星點點的火。
大部分士兵在休息,只有一部分在巡邏。
陳蕭心中冷笑,這烏漆嘛黑的,我看你們還如何提前防備!
他又掏出一盒蝕骨狼煙,將其打開放在石臺之上。
濃煙翻滾而出,與夜融為一,不到近前,本發現不了。
陳蕭暗自得意,每盒蝕骨狼煙大概能持續一個時辰。
今晚只要搞它兩三次,明天黑甲軍和幽冥教徒減員嚴重,準能找機會進城。
“再湊合一夜,明天晚上哥帶你回皇宮睡。”
舞璃皺著眉頭道:“陳蕭,你說幽冥教的大長老,會不會逆著狼煙找過來?”
陳蕭一個激靈。
“臥槽!還真有可能!”
“不過沒關系,他雖然是大宗師,但我從師父那里來一件寶貝,足夠他喝一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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