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總是有刁民想害許檢察(求月票!求訂閱)
趙今川其實是個很重的人。
不然也不會那麼容易就說兩名老兄弟出來背鍋了,雖然也為此付出了一些代價,但這種事代價是建立在的基礎上,否則給再多錢也沒用。
周承南跟了他很多年,為他立下無數功勞,對他忠心耿耿,唯命是從。
如果拋棄周承南,那他覺自己再也找不到下一個如此忠心的手下了。
中國有位偉人說過:存人失地,人地皆存;存地失人,人地皆失。
一名絕對忠誠,而且又有能力的手下強過一切,花再多的錢也買不到!
何況如果能救出周承南,就是樹立了個榜樣,其他手下會對他更忠心。
他琢磨著怎麼才能救周承南,一邊吩咐律師:「把錢再翻兩倍給周承南老婆送去,讓等著周承南回家。」
兄弟為了忠義可以不要。
但當大哥的卻不能不給。
不僅要給,還得加倍給!
周承南知道后一定會到哭的。
「是,會長。」周承南不律師不知道,但他被了,跟著趙今川這樣的老大才放心,未來有保障啊!
趙今川又問道:「承南的事就真沒有運作的餘地了嗎?加錢也不行?」
「除非能收買許敬賢不起訴,但這不可能。」律師搖了搖頭表示不行。
趙今川並不想放棄此事。
他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但此時正值多事之秋,不宜再搞出靜來,而且過幾天還要去一趟仁川易,只能先將救周承南的事押后。
對於趙今川大膽的想法,許敬賢並不知,否則他有一套完整的刑法。
此時他已經回到了仁川廣域市位於崇義2的老家,畢竟回來一趟如果不去看看親爹的話,有些說不過去。
他可是個帶孝子來著。
車在家門口停下時,許敬賢發現院門開著,那許順肯定在家,停好車招呼著宋傑輝三人:「進去喝杯水。」
宋傑輝下了車先繞到後座,然後從裏面提出一堆禮盒,兩個兩手空空的搜查看見這一幕都他媽直接傻了。
草!怪不得人家能當領導呢。
「你搞什麼?」許敬賢皺了皺眉頭。
他都沒想到要給親爹買禮回來。
這尼瑪豈不是襯托得我很不孝順?
宋傑輝嘿嘿一笑說道:「這幾天肯定是住在許科長你家了,難免打擾到伯父他老人家,所以特意給老人家備了一點心意,總不能白吃白喝嘛。」
兩名覺自己被涵到的搜查愧的低下了頭,寄無所,很尷尬。
只能說年輕人還是太年輕啊。
許敬賢抿了抿:「你……」
「科長別急著拒絕,我這是給伯父的又不是給伱的,要推辭也是等他老人家開口。」宋傑輝直接把話說死。
「你小子,僅此一次嗷。」許敬賢沒好氣的指了指他,又說道:「下次別搞這些花里胡哨的,直接折現吧。」
三人:「…………」
許科長確實是不拿我們當外人。
「哈哈哈哈,開個玩笑。」許敬賢笑了笑,手說道:「我幫你拿點吧。」
「那就麻煩科長了。」宋傑輝買的確實有點多,連忙分擔給許敬賢兩盒。
許敬賢不悅的嘖了一聲:「多給我來點,你一個客人初次上門買那麼多禮,我搭把力氣還扣扣搜搜啊?」
宋傑輝又給了許敬賢兩盒,心裏下意識嘆道:科長也是會做人的啊。
「走吧。」許敬賢左右手各提著兩盒禮,一馬當先的進了院子,遠遠的就喊道:「爸我回來了,你在家嗎?」
雖然上次親爹去首爾的時候跟他有點不愉快,但父子哪有隔夜仇,他早就已經原諒爸爸了,一點都不記仇。
閉的房門打開,穿著簡單,頭髮略顯潦草的許順走了出來,看見許敬賢后眉頭一皺:「你回來幹什麼?」
看見這個殺兄霸嫂的逆子他就氣。
「我放假,帶同事來散散心,也是來看看您。」許敬賢笑容滿面,湊上前晃了晃手裏的禮:「我回來的比較急,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麼,就雜七雜八都買了一點,你看看怎麼樣。」
宋傑輝:「…………」
我錯了,許科長不是會做人。
他本就不是人!
兩名龍套搜查面面相覷,怪不得我們當不上領導,是我們太要臉了。
「伯父,這也是我的一點心意。」宋傑輝著頭皮把手裏的小袋子遞上。
許順看著面前孤零零,人掌大小的袋子:「謝謝你這一點心意。」
他從沒見過那麼寒磣的送禮。
「爸,他這是千里送鵝,禮輕意重。」許敬賢好心為宋傑輝說話。
「人來了就行,還帶什麼禮,趕進來吧。」許順笑呵呵的接過宋傑輝手裏的袋子,並邀請眾人進屋。
一進客廳,許敬賢就驚了,環顧一圈后問道:「爸,我們家的冰箱呢?」
家裏的家電傢起碼了一半。
「賣了,我一個人住用不上。」許順一邊沖咖啡一邊頭也不回的答道。
「那電視呢?」
「賣了,我又不看,浪費電。」
「你怎麼不把房子也賣了?」許敬氣急反笑,哪還不知道家裏出事了。
許順惱怒的回過頭氣急敗壞的說道:「你問那麼多做什麼?這裏是我家!東西也都是我的!我想怎麼理是我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
他急了,他急了。
「等你去世了這些都是我的!你現在是未經我同意就擅自理我的合法財產!」許敬賢理直氣壯的回答道。
宋傑輝驚為天人,許科長不愧是許科長啊,堅決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
鐵面無私,一視同仁,大義滅親。
「你……」許順氣得夠嗆,哆哆嗦嗦半天沒說出話,最後頹然道:「我被人給騙了,我現在欠人家很多錢!」
「怎麼回事?」許敬賢聽見這話頓時警惕起來,因為如果是本地的騙子不可能查不出許順有個檢察兒子。
說不定就是沖自己來的。
宋傑輝連忙過去攙扶著許順到沙發上坐下:「伯父坐下慢慢說,居然有人敢騙您,簡直是狗膽包天,是誰你說出來,科長和我會幫您出氣。」
「謝謝。」許順滿臉激的看著眼前白白胖胖一副貪相的胖子,然後又說道:「能麻煩你先出去一下嗎?」
「那你們父子聊。」宋傑輝角搐了一下,帶著兩名檢察轉離開。
終究是他錯付了。
許敬賢在許順旁坐下,拿出一支雪茄點燃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還不是因為你這混蛋。」許順開口先把鍋甩給他,說道:「我在你哥葬禮結束后那段時間借酒消愁,染上了酒癮,前幾天喝醉后被迷迷糊糊拉去了一個賭場,醒來才知道當晚不僅輸了個,還簽了一大堆欠條。」
後面的話不用說許敬賢也知道發生了什麼,無非就是催債的上門,沒錢還就搬東西,三天兩頭的來搬一點。
「你沒說你兒子是檢察?」許敬賢叼著煙吞雲吐霧,抖了抖煙灰問道。
許順哭喪著臉:「說了,可對方說檢察欠錢也得還,我要是不還就把我告上法院,那不得影響你嗎?」
雖然對於二兒子殺害大哥霸佔嫂子的事耿耿於懷,但就只剩這麼一個兒子了,不想因為自己的事牽連到他。
畢竟許敬賢現在風頭正勁,三天兩頭能在報紙上看見他的名字,要是傳出他父親仗著他的份而欠債不還的消息,那他的形象肯定也會打折扣。
「晚上帶我去賭場看看。」許敬賢現在可以肯定對方就是沖著自己來的。
如果不是這次回仁川的話,以許順的格不會主告訴他這件事,鬼知道再過段時間會發展什麼樣子。
當就難免結仇,當敵人從正面難以打倒他時就會迂迴從他的家人上下手,這種方法悄無聲息威力十足。
他也用這種方法對付過別人。
所以到自己倒也沒大驚小怪的。
只是想把這個人找出來弄死而已。
他也並不擔心今晚去賭場後會暴份讓趙今川知道他來了仁川,因為以他現在的知名度是肯定藏不住的。
如果他來仁川后的,那趙今川得知此事後反而才會疑神疑鬼。
畢竟許敬賢正在調查仁合會。
突然到了仁合會大本營,還的行事,那他不懷疑的話是傻。
所以自己來仁川的事不能藏著。
正好許順這件事給了一個他來仁川的借口,明正大的理此事,讓趙今川覺得他就是為這件事而來的。
「好。」許順老臉滾燙,一把年紀惹了禍還得讓兒子出頭,到汗。
許敬賢看出了他的想法,就趁機給他灌輸憂患意識:「以後再有類似的事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這些人往往都是為了通過你來給我下套。」
「別總覺得自己能解決,這次的事你解決了嗎?那些人本不會給你解決的機會,只會把問題越搞越大。」
「記住了。」許順覺很沒面子。
許敬賢也沒再多說什麼,凡事點到即止就好:「知道賭場老闆是誰嗎?」
「聽說賭場老闆劉胖子,是仁合會的人。」許順這點還是清楚的。
又是仁合會。
如果不是許順被人算計的時候他還沒有和仁合會發生衝突,那麼許敬賢都要懷疑這件事是趙今川乾的了。
但現在看來劉胖子只是個辦事的。
背後另有其人指使。
吃完午飯後,許敬賢和宋傑輝幾人去港口轉了轉,仁川港很大,有很多個碼頭,看得四人一陣暈頭轉向的。
「許科長,宋檢,這太多了,總不能每個碼頭都安排人吧。」站在碼頭上看著海波洶湧,一名搜查說道。
為了行保,抓捕人員都要從首爾掉,來的人肯定不能太多,如果分散的話就不是抓人,是在送菜了。
畢竟易的雙方人馬肯定不。
許敬賢也覺很頭疼:「還有三四天呢,慢慢想辦法把,我家老頭被人欺負了,今晚先去幫他找回場子。」
…………………
時間很快就來到晚上11點。
兩輛掛著首爾牌照的汽車在一棟位於鶴翼的寫字樓停車場停下,這棟寫字樓剛好在仁川地檢辦公樓對面。
要說沒有貓膩,狗都不信。
在許順的帶領下,喬裝打扮后的許敬賢和宋傑輝四人乘電梯上10樓。
10樓表面上是一個遊戲廳,但是還有一道暗門,暗門外有專人把手。
就只安排了一個人放風,可想而知他們很有自信絕對不會被警察掃到。
「老許,他們是誰啊?」保安攔住了許順,狐疑的打量著許敬賢四人。
許順冷哼一聲:「他們是我請來的高手,今晚特意來幫我回本的!」
「那我祝你今晚有個好手氣。」保安嗤笑一聲,然後轉推開了門,各種嘈雜和喧鬧聲瞬間從裏面涌了出來。
門后是個豪華的地下賭場,此時滿了人,各種賭法都有,裏面還有專門的黑兔郎穿梭在賓客間服務。
保安揮了揮手:「行了,進去吧。」
目送許順五人后,保安將隔音效果非常好的大門關上,拿出對講機說道:「注意一下,老許又來了。」
既然是套,就肯定有專人配合。
進門后就是個兌換籌碼的吧枱。
「先換二十萬的吧。」許敬賢單手搭在吧枱上敲了敲,對工作人員說道。
工作人員微笑著問道:「金?」
「在南韓,當然是用韓元!張口閉口就是金,我看你像!」許敬賢掏出二十萬韓幣拍在面前說道。
宋傑輝低聲咳了一下,他很想提醒許敬賢:科長,其實我們才是。
檢察都是要去鎂國培訓的。
就憑這點,只能說懂得都懂。
「對不起,馬上就給您兌換。」工作人員陪笑道歉,給許敬賢換了籌碼。
許敬賢掂量著籌碼,對左右的許順和宋傑輝等人說道:「先玩幾把再說吧,看我用20萬,贏到500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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