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宅中。
昨晚便說要去看代小純,蘇傾城特意在定好了早七點的鬧鐘,醒來時,一向習慣六點半起床的傅修遠如往常一樣已經醒來,正靠著床頭坐著看書。
從蘇傾城的角度看,剛好是他深有度的側臉。
如今已冬,臥室中開了暖氣,傅修遠上未著,散漫的倚著床頭,手中拿著一本外籍書翻閱著,專注又認真的神格外迷人。
蘇傾城迷怔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之前跟傅修遠說去看代小純的事兒。
看來他已經安排好了行程。
不然按照他以往的習慣,這會兒已經揪著元去公司了。
看夠了男的姿,才了個懶腰,出聲問:“你今天騰出半天時間,還是一天?”
嗓音是剛睡醒的沙啞。
蘇傾城說完后覺嗓子不舒服,重重清了下嗓,又了下不舒服的額頭。
不知怎地,頭昏昏沉沉。
近來的似乎有些差,經常不是腰酸便是背痛,服一般穿的都很足,應該不會著涼才是。
“喝點兒。”
低沉的嗓音在頭頂響起,傅修遠順手把床頭邊的水遞給了。
聽見的靜,他首先注意到的是的嗓音,很尋常的行為,卻很溫馨,給枯燥的歲月增添了些彩。
蘇傾城心中劃過一抹暖意,輕聲跟他說了句“謝謝”,從被窩里出一半,和他一樣倚著床頭,接過水杯緩緩送進口中。
傅修遠一直注視著。
喝水的速度很慢,一小口一小口的順著嚨往下,好像嚨天生細,咽了好幾口還不如他一口。
水是他醒來時倒的,不燙不涼溫溫的剛剛好。
蘇傾城喝了一小半,隨后把水杯遞給他,再次清了下嗓子,嚨果然滋潤不,淺淺勾:“好了。”
就連聲音都和了許多。
傅修遠點頭,仰頭把剩余的大半水灌進口中,一口便將剩下的水喝了個。
“……”
蘇傾城看的張了張,特別懷疑傅修遠故意做給看的,忍不住嗤笑:“你喂驢呢?”
傅修遠利落的把水杯放下,角勾起一抹好看的淺弧,了下蘇傾城的鼻尖,不甘示弱的反擊:“那你剛剛喂小貓呢?”
得,說不過他。
整理了下睡,剛要起,傅修遠抓住的手腕,掰著的腦袋在角留下一吻,隨后抿:“你忘了給我早安吻。”
蘇傾城臉微紅。
老夫老妻的搞這一套,還真有點不習慣。
那人坐在原地,角始終噙著一笑意,目灼灼的,看的蘇傾城臉越發的紅。
蘇傾城些微無措的翻下床,合了下睡微松的襟,踩著那人寬大的拖鞋拖拖拉拉的走進浴室。
不多時浴室傳出水聲。
傅修遠黏在蘇傾城上的視線這才收回,收斂了緒,起放在床頭邊的手機看到莫謙發來的消息。
莫謙說他和代小純還好。
自從上次在醫院談過心之后,莫謙幾乎會把所有進展跟他講,讓他幫忙支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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