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我承認,我的好奇心被勾起來了。
趾國從古代傳下來的,那會是什麽東西呢?能讓西方異人如此瘋狂,這個必然關係甚大。當然,也不排除這怪大叔有可能是在哄我。
但是,這世上哪兒有什麽十拿九穩的事。
“什麽?”
我好奇的問道。
怪大叔緘默不語,隻是靜靜地看著我。
我知道,他在等我的答複。
“好,我可以幫你。”
我輕笑一聲。
“不過我也希你不要騙我,不然後果應該是嚴重的。”
怪大叔臉微變,隨後他點了點頭。
“上神的子民從不騙人。”
上神?
我無奈的聳了聳肩,也不知道他所說的這個上神,又是哪家的神明呢?
得到了他的幫助,警方也同意暫時將我們放出去。
我們出來的時候,那警察盯著我惡狠狠的說道。
“你們隻是暫時自由了而已,如果你不配合聖者,或者讓我查到了你的犯罪行為,那就算你逃回華夏,我也要把你抓回來接製裁!”
“好啊,歡迎調查。”
我笑著說道。
這個罪名本就是被強加在我上的,他再說這些話也隻是無意義的托詞。
不過他對怪大叔的稱呼倒是讓我有些好奇。
聖者?
當初在古泰山,孫苗苗對鬼老太的稱呼是“神聖者”。
現在這怪大叔又被人稱為聖者,難道這兩者之間有什麽關係嗎?這個所謂的聖者,又是個什麽樣的職位,類似於那些中的長老嗎?
“有他們的線索嗎?”
出門以後,我開口問他。
峴港可大了去了,如果沒有個準確的方位,我們得找到猴年馬月去啊!
“放心,跑不了。”
他的聲音很低沉。
“上車吧。”
隨即,我便看到一輛停在旁邊的悍馬的車頭燈閃了兩下。
臥槽?!
誰說他是個流浪漢來著?
這玩意兒那是流浪漢開的起的嗎?
我現在愈發覺得這個怪大叔是個老狐貍,深藏不的那種。
不過,考慮到他現在正在悲憤的關頭,我也沒和他討論這些東西。
上車以後,我給周海打了個電話,簡單說了下我們這邊的況。
“好,你們出來了我就放心了。”
周海在那邊說道。
“跡的事我在盯著,一旦跡出現,我會立即聯係你的。”
掛了電話以後,我看了看周圍的路況。
“這好像是去石村的路?”
我開口問道。
雖然我隻去了石村一趟,卻已經將這周圍的路況全都記了下來。
“恩。”
怪大叔點了點頭。
“先回石村。”
既然他如此的信心滿滿,我也就沒再說什麽了。
跟著他走就行了,我就不信,我和馮偉倆大老爺們兒還能被他給拐賣了不?坐在車上,沒過多長時間我們就來到了石村。
村子周圍依然有警方看守,將村子封鎖了起來,不允許外人接近。
不過,在我們這輛車靠近的時候,那些警察卻好像沒看到似的,我們暢通無阻的進了石村。
我微微側目,看了看這怪大叔。
看樣子,這也是個藏在人群中的大boss啊。
這位高臺教的聖者不僅和趾國警方關係切,這份的確更是高的不一般。
進到村子裏麵,我卻被眼前這一幕震驚了。
地麵上到都是跡,還未幹涸。
“乖乖喲,這……這是死了多人?”
馮偉滿心震驚的說道。
旁邊,怪大叔緘默不語。
我打量著周圍的場景,心變得無比沉重。
難怪警方會如此認真,難怪這怪大叔不惜拿出趾國千年的作為換,也要讓我幫他去報仇。
這個場麵,實在是太慘烈了!
石村一共才多人?
眼下,雖然沒到流河的地步,卻也差不多了。看樣子,村子裏的人隻怕已經……
我掃了怪大叔一眼,他正死死地抓著方向盤,關節都變白了。
顯然,石村的慘案讓他怒火中燒。
“上神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他猛地在方向盤上拍了一掌,似乎是在泄憤。
我歎了口氣,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那小家夥呢?他是不是也已經……
我沒敢繼續想下去。
讓小貨郎提前回家也是我的一番好意,可是現在我總覺得,好像是我害了他。我為什麽不多留他一段時間呢?這樣他就不用去麵對這種未知的風險了。
怪大叔直接把車開到了村東頭,這是他的住。
“下車吧。”
他很隨意的把車扔到了旁邊,帶著我們走到了院子裏。
我有點疑。
不是要去找那些西方異人嗎?
帶我們到這裏來做什麽?
沒等我開口,他徑直走到了那堆石雕旁邊,將石雕一個個的給挪了起來。
搬開石雕以後,下麵竟然有個暗門。
怪大叔輕車路的打開暗門走了下去。
“跟我來。”
我和馮偉對視一眼,也跟了上去。
暗門下麵是個很寬敞的通道,看上去已經有些年頭了,周圍牆壁上還有一些看上去就十分古老的燈泡,可能因為年久失修的原因,不電線都已經斷掉了。
“這是個防空?”
我微微皺了皺眉。
看這樣子,倒的確有幾分像是防空。
趾國也是個經過戰爭折磨的國家,這個國家的時間可比華夏長多了。
我們跟在怪大叔後,沿著這通道一路走。
中間,還穿過了好幾個岔路口。
這地道異常複雜,換做是其他人,哪怕明知這裏有一條地道也未必能找到正確的道路。好在我們有怪大叔帶路,這才不至於迷路。
剛開始的時候,我還對自己的方向很有信心。
可是在繞過了幾個岔路口以後,我便徹底失去了方向。
要在地下分清楚方向本來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更不要說這通道還如此複雜。
“兄弟,這人會不會有詐啊?”
馮偉有點擔心的問我。
“咱倆這一路上也沒做什麽記號,別等會兒被他關進這地道裏麵,那可就真的麻煩了!”
經他這麽一說,我也有點擔心。
人心隔肚皮,誰都不知道誰是怎麽想的。
我抬頭往前看了看,怪大叔依然不不慢的走在前麵,給我們帶著路。
“算了,信他一次。”
我安馮偉,讓他不要胡思想。
走了估計得有半個小時的模樣,周圍的空氣逐漸變得清新了一些。
抬頭看去,道盡頭出現了一道芒。
看樣子,我們已經很接近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