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嚴?
聽到這話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懵了。
什麽況啊就戒嚴!
難道趾國警方也對靈氣有興趣了嗎?
那也不應該啊。
如果他們是因為跡和靈氣的問題而盯上了石村,那應該有更好的辦法的。哪怕是以考古研究為借口,都比直接讓警方戒嚴來的好用。
“怎麽回事?”
我趕追問。
周海搖了搖頭。
“還不清楚,我們的人還沒能接近。”
“警方的人直接把石村周圍全都給封鎖了,現在誰都不知道裏麵到底出了什麽事兒。”
不知怎麽的,我突然有一不祥的預。
警方不會做無意義的舉,尤其是大範圍封鎖一個村子,這更是一件十分敏.的事,除非是裏麵真的出了什麽事兒!
“先等等看吧,我找人去涉一下,看能不能探查到裏麵的況。”
周海說道。
說完,他起出去繼續打電話去了。
回到自己房間裏,我心裏有些煩躁。
本以為能順順利利的探索跡,拿了靈氣就走人,誰能想到在這尋找跡的節骨眼兒上,竟然出了這麽檔子事兒,不管是大事小事,這都是不能忽視的。
本來今天是想早點休息的,可是現在,我卻怎麽都睡不著了。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始終都覺得有點不得勁兒。
可是要坐起來,我卻又想不出到底是哪兒有問題。
“唉。”
我歎了口氣,起床衝了個澡去。
熱氣熏蒸下,整個浴室都朦朦朧朧的,尤其是那麵鏡子,更是被水汽打了。
洗完以後,我在鏡子上抹了一把,想整理一下發型。
可是等我抹去水霧的時候,看到的卻不是我自己,而是一張模糊的臉龐。
“臥槽!”
說實話,當時我還真被嚇到了。
我不記得是哪位偉大的哲學家,他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洗澡的時候是一個人最放鬆的時候,任何的恐懼都會被無限放大。”
可能是馮偉。
恩,也有可能是鹹魚。
總之,當時我是真被嚇到了。
洗澡洗的正嗨皮呢,突然就蹦出來一張裏呼啦的臉,這誰頂得住啊!
我踉踉蹌蹌的後退了兩步,再加上地上,差點坐在地上。
靠在牆上,我良久才緩過來勁兒。
等我再抬頭看的時候,鏡子上的鬼影已經消失了。
我整個人都呆住了。
到了國外,這裏的遊魂野鬼們都敢在太歲頭上土了?
我這暴脾氣!
讓我逮到他,我非得把他送到地獄去!
可是,我在周圍探查了很長時間,卻始終都沒找到任何的鬼氣存在。
這讓我更懵了。
難道不是惡鬼侵擾?
那個時候,我腦海裏突然湧現出一個想法,會不會是……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響了。
是周海打來的。
“有消息了嗎?”
我問周海。
“恩,查到了一些。”
“石村出了命案,就是因為這個被戒嚴的。”
周海在那邊說道。
命案?
我看了看旁邊的鏡子,那抹猩紅還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
難道說,我看到的是什麽征兆?
“稍等幾分鍾,等會兒我們當麵說。”
我隨便了一把,把服套上去就來到了周海他們的房間裏。
十三局的人已經全都在這裏了,其中還有幾個我不認識的,應該是報人員。
“怎麽回事兒?”
我問周海。
周海沉片刻,開口說道。
“事比我們想象的還要麻煩,你說的那個石村發生了命案,按照現場的封鎖規模來判斷,死的人應該還不止一個。”
“接下來,趾國警方可能會對石村進行長時間的封鎖。”
“如果跡真的是在石村中開啟的話,那我們想要進去就沒那麽簡單了。”
我皺了皺眉,這麽嚴重嗎?
石村的確是有靈氣的,這點我是可以肯定的。
盡管我還不能確定那靈氣到底是從哪兒來的,可是隻要我們以石村為線索,早晚是能查到的。可是偏偏就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竟然出了這麽大的事兒。
“那個鬼老太呢?”
旁邊,馮偉立即開口說道。
“我們是邀請來的,這事兒得讓來想想辦法。”
他這個提議看上去很好,其實卻完全是空想。
行和方,這並沒有太大的聯係。
不要說是趾國,就是以前的華夏,行也是個完全獨立的存在。
像九叔這樣的地方行掌櫃,雖然看上去勢力很大,可那畢竟是見不得人的勢力。
說白了,這就和黑社會差不多。
平日裏有些小問題,還能憑著自己手裏的關係去理一二,可是真到了這種人命大案上麵,別說是九叔,換任何一個行掌櫃來都不可能擺得平。
要知道,華夏還是有十三局的存在。
趾國的況,隻會比華夏更加複雜,想要讓鬼老太憑著的勢力去擺平這個案子,這是完全不可能做到的事。
話說回來,即便真有這個能量,恐怕也不大可能出麵幫我們。
說的好聽點,我們是鬼老太請來的援兵。
可是在他們高臺教看來,我們和黃昏教會是有很多共同之的。
我們來到趾國,都是為了跡來的。
隻不過,因為有鬼老太這層關係,我們的吃相會比黃昏教會好看一些。
如果能用幾條人命作為代價,借警方的手將我們全都封鎖在外麵,這對他們來說是一件一舉兩得的事。
既攔住了黃昏教會的人,又不用給我們分一杯羹。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
“接下來就全都要靠我們自己的了,從現在開始,我們不僅要小心黃昏教會的人,更要想方設法的避開趾國警方的目。”
一群外國人,在命案現場兜來轉去,這一看就有嫌疑好嗎!
我又想到了之前我在房間裏看到的猩紅場景,難道說這兩者之間有什麽聯係嗎?
就在我們商量這件事兒的時候,門卻突然被打開了。
幾個警察模樣的人走了進來。
其中一個警察用生的普通話問道。
“誰是林懸?”
他們在房間裏掃視了一圈,目最終落在了我上。
“我是,怎麽了?”
我站起來說道。
他看了看手機,又看了看我。
“就是他,帶走!”
他話音落下,其他幾個警察立即便衝了過來。
“誰敢我兄弟?”
馮偉一臉怒,站起來攔在我麵前。
那警察打量了馮偉一眼。
“這個也帶走!”
“……”
我都驚呆了,這是要唱哪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