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實話,爸的日子並不好過,哪怕小家夥已經比絕大多數的嬰兒都要省心了,這依然是個十分艱難的任務。
別看電影裏的爸多麽鮮,都是假的!
剛生下來的前幾天是沒有水的。
了,得趕喂。
了,得趕喂水喝。
尿了,得趕換尿墊。
……
要隻是忙點累點,那也就算了。
可是這其中有個很致命的傷,那就是盡管小家夥已經很有靈了,可他終究隻是個剛出生幾天的寶寶,還沒學會說話。
所以,他和我通的方式就隻有一個——哭。
剛開始的時候,我還覺得小家夥哭的有趣的。
可是次數多了,這誰頂得住?
了哭。
了哭。
尿了哭。
拉了還是哭。
總之,哭就完事兒了。
短短三天時間,我整個人都懵了,現在搞得我做夢的時候耳朵裏都是哇哇哇的聲音。
在這方麵,我還真佩服寧楠楠的。
或者說,很佩服母親這個職業。
在我為那哭聲而煩躁的時候,寧楠楠竟然已經能分辨出小家夥是要做什麽了,並且還能及時的給我做出翻譯,讓我做出正確的應對。
不服是真的不行!
熬過去前幾天以後,寧楠楠的也基本康複了。
雖然還不能劇烈運,但平時偶爾照看一下小家夥,這大大減輕了我的負擔。
“誰能想到,堂堂齊魯林爺,竟然被一個小家夥磨的不人形。”
馮偉是如此調侃我的。
聽到這話,我也隻能歎氣。
誰說不是呢?
麵對再強的敵人我都沒慫過。
可是這次,我是真被打敗了。
不過做爸也不單單是煩惱,還有幾分欣。
“你懂什麽,這痛並快樂著。”
我嘿嘿一笑。
“小家夥就是哭起來有點煩人,平時乖巧的時候,那一個可!你是理解不了那種心的,看著他,我就想把這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送給他。”
“得了,你就別秀娃了。”
馮偉翻了個白眼。
“我這次來找你是有正經事兒的。”
“十三局那邊有消息了,第一批前往趾國的人,會在三天之後出發。”
趾國。
我微微皺了皺眉。
毫不誇張的說,趾國那絕對是個巨大的寶藏。在那裏我們能得到的,甚至要遠遠超越我們能在國跡中的收獲。
靈氣,神兵,甚至是趾國的天功寶典這些都有可能獲得。
除此之外,一些華夏失傳的典籍在那裏也有可能找到。
“這還真大啊。”
我咂咂說道。
這絕對是個巨大的餡兒餅,如果能咬上一口,那絕對是滋滋!
“兄弟,你就不心嗎?”
馮偉問我。
心。
當然心!
這麽大的擺在麵前,誰能視若無睹?
我是個普通人,自然也抗拒不了這麽大的。
可是現在有個很現實的問題擺在我麵前,小家夥才剛剛出生,寧楠楠正是最需要照顧的時候。在這個時候,我又怎麽能遠走趾國呢?
“沒辦法,隻能便宜他們了。”
我無奈的聳了聳肩。
至暫時看來,我們是沒什麽爭奪的機會了。
我倒是有心想讓馮偉他們去運氣,可是又怕他們會遇到危險。
馮偉和九叔他們雖然各有各的手段,在自己的專業領域,他們就是絕對的大拿。可是,真要讓他們上陣殺敵,刀槍的,那他們可是差遠了。
讓他們去趾國,那不就是去送經驗的嗎?
“唉,真是可惜。”
馮偉歎了口氣。
晉州跡讓他嚐到了甜頭,這段時間,他隻要是看到有可能是跡的地方,都想去探索一下。要不是我因為小家夥的出生而不能外出,恐怕他就已經帶著我去周遊全國去了。
“名字想好了嗎?”
馮偉見我不肯去趾國,便開口轉移了話題。
“……”
我微微皺眉。
馮偉一怔。
“你不會還沒起名字吧?”
那個時候,我有點不知道該怎麽說。
好像……
我把起名字這事兒給忘了。
小家夥出生這麽多天,我一直都被各種各樣的麻煩纏,忙的團團轉,哪兒有什麽時間去考慮名字。
馮偉這問題問的,還真讓我愣住了。
“還沒有,我還在想。”
我輕咳兩聲。
決不能讓馮偉知道我把起名的事兒給忘了,不然他得笑我好幾年。
“這事兒可得慎重點。”
馮偉滿臉凝重的勸我。
“尤其是,要考慮一些諧音、外號之類的東西。”
“像我這名字……”
自從馮偉馮大先生莫名撞名藍小藥丸之後,他就再也不能開開心心的稱呼自己為偉哥了。
的確,起名字是個大事兒。
一個好的名字,可以給人留下更加深刻的影響。
比如趙鐵柱,錢翠花,孫石頭,李小明,這些名字看上去就十分的敷衍,隻看名字會給人一種老實,呆頭呆腦的覺。
起名,這還真是個老大難的問題,我得好好琢磨琢磨。
就在我琢磨名字的時候,一陣很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誰啊,敲門敲的跟催命似的。”
馮偉邊嘟囔邊去把門打開了。
“怎麽,不歡迎我嗎?”
來的是孫苗苗。
馮偉訕笑一聲。
“哪兒能啊,這不是怕吵著孩子嗎!”
孫苗苗進門以後也顧不上和我們倆說話,直接就跑到了臥室去了。
“看到沒,這就姐妹深!”
馮偉打趣的說道。
“咱哥倆,那就是形人。”
考慮到閨之間會有些私話題,我和馮偉也沒跟進去。
用馮偉的話來說,孫苗苗是來看閨和小侄子的,我們倆去湊什麽熱鬧啊。
過了會兒,孫苗苗出來了,看到我以後直接就切正題了。
“趾國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我點了點頭。
來之前,馮偉還和我談到了這件事。
“我對趾國沒太大興趣,況且這次的行也不是非我不可吧?我還是留在家裏照顧我兒子吧。到國外去打打殺殺的事,還是給其他人比較合適。”
我再次拒絕了。
可是這次,孫苗苗卻好像不準備輕易的就放過我。
“這趾國,你可能還非去不可了。”
說著,把手提箱放在了茶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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