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池穗穗是白富到池穗穗的演奏會之后,大家都不約而同地開始關注起和賀行的婚禮。
他們想知道婚禮會是什麼樣子的。
明星的婚禮看多了,豪門的婚禮也看了不,而眼前的這對夫妻是他們一直從去年就關注著的。
會是簡約,還是豪華?
不僅網友們期待,就是們也很期待,超話里還有人畫了池穗穗穿婚紗和賀行穿新郎裝的圖。
就在這樣的時間下,池穗穗和賀行去拍了婚紗照。
因為這時候已經是秋冬,所以他們去的是南半球,剛好是夏天,穿單薄的婚紗最合適不過了。
這邊海島尤其多,還有天然的森林。
對于這次的婚紗照,池穗穗相當重視,這可是要看一輩子的——當然賀行如果想離婚那后果自負。
婚紗是之前就準備好的。
和婚禮時的不同,這次的是自己選擇的品,大多是知名設計師的知名款,有些是品牌贈送的。
當然也是有借宣傳的目的。
池穗穗沒什麼覺,自己喜歡才會放進帶到拍攝地的行李里,就這麼慢慢的,還帶了很多。
上飛機那天,和賀行說:“我也沒覺我選了多件,怎麼裝起來這麼多。”
“不多。”賀行從頭到尾都經歷了選擇的事件,對于行李的份額相當清楚。
為了安,只能這麼說。
“我們能拍完嗎?”池穗穗問。
“沒有限定拍多長時間,可以當一次旅行。”賀行想了想,回答:“想拍多拍多。”
池穗穗當然是想都拍了。
這是挑細選選出來的婚紗,怎麼也要穿一遍,到時候也方便選出來最完的婚紗照。
池穗穗可不想到時候拍的,選擇余地也小。
航程時間過長,在飛機上睡了一覺,醒來時剛好快要落地,可以看到綿延無際的海面。
因為是私人島嶼,所以平時游客是必須限制數量來玩的,所以水質非常漂亮。
第二天的婚紗照拍攝就從海里開始。
池穗穗穿了件黃婚紗,站在岸上下顯得飄逸,一進海水里就自然而然地散開,奐。
“待會自由發揮?”笑問攝影師。
攝影師看了下賀行,說:“自由發揮也好,我可以抓拍,也可以做幾個作。”
以他們倆的值,怎麼拍都好看。
池穗穗赤著腳踩在沙上,玩心一起,問賀行:“你有沒有想要的姿勢?”
賀行自然對擺拍沒什麼概念,他甚至都不怎麼拍照:“你想怎麼拍都可以。”
兩個人雙雙進海水里。
池穗穗的長發隨著漂浮起來,像是墜海里的人魚,黃的婚紗在水下輕舞,散在周。
睜開眼,看見面前的男人。
賀行的眼眸在海水下深邃明亮,如夢似幻,隔著深藍的海水人去。
池穗穗忽然就想到了人魚的那個話故事。
如果他是墜海的王子,那麼心甘愿去拯救他。
賀行不知道想那麼多,朝出手,從海面上折進來,那只手的視覺效果沖擊力極強。
如同非人的神。
池穗穗遞過去,輕輕一就到了他的面前,與他親昵頸,漂浮的長發如同一層紗籠罩住賀行的臉。
一切盡在十幾秒之中。
遠的攝影師看著自己的構圖,再看看面前的兩個人,心里的震撼可想而知。
就像是一些雜志拍攝,姿勢好看是沒有用的,要線、環境,還有一切在周圍影響的東西。
呈現在他面前的像是一幅的畫。
他甚至想不到哪里可以去畫蛇添足。
-
當然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因為為了后面的選擇余地,一個場景會拍很多張,池穗穗從水里冒出頭,呼吸新鮮空氣。
咸的海水不可避免地進了里。
頭發也地在上,池穗穗手了一把,抱怨了一句:“膩得我難。”
“閉眼。”
賀行用助理遞過來的紙巾給了眼睛周圍的海水,“睜開看看。”
“你不會把我妝給了吧。”池穗穗問。
雖然是防水的,但是再防水都會有一點問題。
“我沒有用力。”賀行輕哂,問:“你對自己的妝那麼沒有自信嗎?”
“這合理疑問。”
兩個人就站在那聊了起來。
攝影師在那邊看完照片也不知道是打斷兩個人的話,還是靜靜地等他們說完。
好在池穗穗轉頭:“繼續拍吧。”
手摟著賀行的脖子,兩條纏住了他,復雜的擺跟著圍住他的四周。
賀行眉眼清雋,低頭看。
攝影師心想他也沒說拍這個姿勢啊……
第一天的工作不多,就是為了適應婚紗照的拍法,一切很順利,下午三點就回了岸上。
海水干了后很難,池穗穗洗漱完后,才有空打開手機。
趁著賀行在洗漱,去樓下吃東西。
蘇綿日常匯報新聞社的事,還不忘八卦:“穗總,你們婚紗照拍了嗎?我能先看看嗎?”
想要利用自己的特權!
池穗穗正坐在餐廳里,落地窗外不遠就是白的沙灘,臨近傍晚,海水正在緩慢地漲。
“照片還沒修。”
“穗總你的臉還需要修嗎?”去年立刻夸了一句,“當然賀神也不需要修!”
彩虹屁一向對池穗穗是有效果的。
攝影師那邊傳了幾張原片給看,順手發了兩張給蘇綿,不過被了一點。
即使是這樣,蘇綿也是半天才移開眼。
知道池穗穗很,從第一次在學校里見到池穗穗就知道,一起生活幾年后更是清楚魅力所在。
但也不足以抵擋照片給的沖擊。
蘇綿都能想象得出來這照片要是發出去,外面得有多震驚了,不過現在自己能第一個欣賞。
“在看什麼?”
賀行從外面進來,拿了瓶紅酒。
“蘇綿找我要婚紗照。”池穗穗將自己的杯子遞過去,示意給自己倒點,“我正在給看。”
“怎麼評價的?”賀行饒有興趣地問。
“你居然還會關心別人的評價?”池穗穗有些驚訝,“難道不是無于衷嗎?”
“……”
賀行冷靜地看著,認真開口:“結婚是我人生中的重要事,婚紗照也有我的一部分,我自然關心。”
理由還正常。
池穗穗念出來:“說我很你很帥。”
聽完,賀行問:“沒了?”
池穗穗抬頭,好笑道:“你還想聽什麼?”
“沒什麼。”賀行慢條斯理地飲了口紅酒,“我只是認為的能力不止如此。”
池穗穗不覺莞爾。
吃了塊牛排,這才繼續說:“按照蘇綿的說話,這已經到無話可說,但是又不能不說。”
“我不,你不帥嗎?”
池穗穗眨了眨眼看他。
穿著浴袍,連睡都懶得換,頭發吹了半干,搭在背后,比平時看起來要知溫許多。
“你很。”賀行和對視。
至于蘇綿夸的話,聽聽就行了。
他見過蘇綿的次數不多,有限的記憶大多是池穗穗給他描述的,當然也知道是自己的。
而他對的印象就是特別能說好聽的話。
當然,最能夸的還是自己的岳父。
賀行知道齊信誠很喜歡池穗穗,記憶里岳父都是比較正經的,直到那次演奏會后。
人設崩塌。
-
晚餐吃完,池穗穗和賀行一起去沙灘上散步消食。
近唯有海水翻騰聲,后是漫過來的燈,月傾瀉而下,離了城市的喧鬧,就連心也跟著靜下來。
有條長椅擺在前面。
池穗穗靠在上面,和賀行半天沒說話,直到自己覺得景不吸引人了,才扭過頭。
旁的男人靜坐在那里,很安靜。
池穗穗出手指了一下,“那麼好看嗎?”
和們臉的彈十足不同,有點。
賀行偏過頭,結果池穗穗的手指直接在他上,按得中間部分陷下去了一小塊。
這下子是的了。
“那麼好玩嗎?”他問了類似的問題。
“誰知道你突然扭過頭。”池穗穗收回手,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做得有問題。
賀行嘆了一口氣。
池穗穗轉了話題,“算起來你也退役了幾個月吧。”
賀行嗯了聲:“四個月不到。”
時間過得很快,運中心八月份的新聞還是與奧運會相關,到現在已經比過一次世界賽,在準備另外一場比賽。
而他已經完全步另一個世界。
“有點困了。”池穗穗靠在他肩上,“賀行,你說你小時候見到我,有沒有想過,這小孩脾氣真大。”
和賀行年齡差不大,但還是有差的。
賀行記事時尚且不記事,對于那些年紀時候的事自然也就沒印象。
池穗穗憎分明,對自己的東西要求也非常高,雖然在眼里是很正常的,在大人眼里就很讓人氣。
所有長輩都說很難搞,但又很喜歡。
“不大。”賀行回憶了一下小時候,朦朧的印象告訴他:“我記得你沒發過火。”
至于池穗穗那時候是只對他沒發過火,還是對所有人都沒發過火,他就不清楚了。
他只記自己想記得。
“可能是你太好看了吧,我一向對好看的人或很溫的。”池穗穗勾笑起來。
“這是在夸獎我吧,謝謝。”賀行欣然接,聲線順著骨頭傳進的耳朵里,一一的。
“你就不謙虛一下嗎?”池穗穗仰頭看他。
“這種事實沒必要謙虛。”賀行說得相當理直氣壯,“其他人也是這麼認為的。”
池穗穗本來只是隨口一夸,愣是被他說得啞口。
難得聽他這麼承認,竟然覺得他很可。
他們兩個從時相識,彼此悉,就連下一秒對方會做什麼都能猜到,是常年積累的默契。
與年后的不同。
回顧婚前的幾年,沒有挑明的那些日子,已經經歷了一般的期,婚后是過日子的。
喜歡或者是,早在行中現。
如果不喜歡,就不會這麼輕易地結婚,他們兩個,誰都不是能接別人安排人生的人。
只有自己愿意,才會有如今。
安靜的環境下很容易讓人睡意上升,池穗穗又是靠在他肩上,聞著悉的味道,沒一會兒就合上了眼。
海邊微風陣陣。
賀行正要說回去,扭過頭看到池穗穗閉著的眼睛,長睫卷翹,如扇面,他靜默下來,半天沒。
一直到幾分鐘后。
月上梢頭,賀行才作輕緩將抱了起來,順著沿路的往房間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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