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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天降竹馬閃婚了》第73章 重新愛戀

宋家生日里習慣是吃一碗長壽面,蛋不蛋糕什麼的都不重要,臥不臥蛋就看喜歡不喜歡。

比如一直以來宋黎只想要一個煎出來的荷包蛋,而宋棠要求的就是茶葉蛋。

德國倒也不是沒有茶葉,顧宴常被當做一個異類的原因,就是他有一個很像老爺子一樣的習慣——喝茶。

當然,他的飲食習慣也比較的中西兼容,只不過非要說起來的話,可能還是偏東方的多一點。

但是做長壽面這種事還真是生平第一次。

西紅柿炒蛋都能炒糊的宋棠更是沒有這方面的經驗,連煮茶葉蛋的紅茶都是顧宴找好了,放到手里,才敢扔進鍋里的。

然后就抬著平板電腦坐在顧宴的對面,抬著腳晃來晃去的坐料理臺上,轉頭和后的顧宴分菜譜。

“他說要中筋面和四分之一個蛋清勻……四分之一個蛋清是多大呀?蛋的大小影響嗎?”

宋棠猶猶豫豫的在兩顆大小不怎麼規整的蛋之中選來選去,然后問顧宴:“拿大的這個還是小的這個?”

“你覺得呢?”顧宴舀著面,說。

宋棠無比的誠懇:“我不知道。”

“那就去冰箱里再拿一個,”顧宴頓了一下,“介于兩個之間的大小。”

宋棠到了啟發,從料理臺上一躍而下,果真從冰箱找到了一個大小完介于兩個蛋之間的“天選之蛋”!

顧宴從手里接過那個蛋打開,手法嫻的知道的四分之一蛋清進去。

宋棠又做回了原來自己的位置,抬著平板繼續念道:“勻了之后還要蓋上紗布靜置十五分鐘……”

宋棠以為他會在完面之后歇一會兒,自顧自的跑出去找了兩個冰淇淋的小甜筒,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顧宴正在切胡蘿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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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宋棠眨眼,“為什麼要切這個?我不喜歡吃耶!”

“裝飾,”顧宴的聲音從廚房里傳出來,宋棠一聽覺得如果是裝飾的話,胡蘿卜也沒有那麼不能接了。

“那顧先生,你吃小甜筒嗎?”

“我不吃,”顧宴道,“你可以吃一個,剩下一個放回冰箱里——過會兒我會檢查的。”

宋棠被他說得不自然的微笑:“你不吃我就放回去了……我是那種會吃你份額的人嗎?哈哈哈哈哈——”

這盒冰淇淋是宋棠通過和顧宴約法三章獲得的,其中一章就是只能吃一半,另外一半則歸屬于顧宴。

當然宋棠覺得他是不會吃這一半的,可是歸屬權在他手里,宋棠想要吃那他那一半的,也得經過他的允許。

雖然的確有這個想法,但是還沒有付諸實踐啊。

宋棠笑得極其的尷尬,仿佛被顧宴破了自己的小心思。

退回料理臺的時候,居然看見顧宴在用胡蘿卜雕刻“生日快樂”四個字。

完全依照胡蘿卜的橫斷面切割非常統一的大小,這樣就免不了會有一些圓圓的、可的形狀。

很難想象這會是一臉嚴肅的顧宴帶著半框眼鏡,手法生疏的雕刻出來的東西。

宋棠盯著那幾個q版很萌的胡蘿卜漢字一直看,看得顧宴都抬起頭來。

“怎麼,不喜歡?”

宋棠搖搖腦袋:“沒有,我是覺得……好可呀!……一會兒我會把他們都吃了的!”

宋棠不太喜歡胡蘿卜,顧宴聞言也只是淡淡地笑了一聲:“只是裝飾品,不喜歡的話不吃也可以的。”

什麼樣的人才能忍得住不吃呀?

挑食?

才不是挑食!

你知道年人為什麼從來不挑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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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他們只買自己喜歡吃的東西!

宋棠表示,現在就很喜歡這樣可可的胡蘿卜。

熏心?

哦不不不——

只是單純的喜歡這種萌萌的可和這樣這樣而顯意。

誰又能拒絕表面上冷得跟冰山似的顧先生,私底下給雕了四個超級可的胡蘿卜漢字呢?

盤長壽面試一個不太簡單的工作,宋棠非常難以理解,為什麼面條可以的又細又長?還不會斷?

才剛剛上手的第一秒,長壽面就被自己扯斷了。

但是他們在顧宴的手里就顯得積極的順乖巧,簡簡單單就可以做出一小碗面條來。

“這麼多,夠了嗎?”顧宴問

宋棠趕的點頭:“夠了夠了……”話才剛剛說完,又覺得不行,的量倒是夠了,“要不我們再加一點點?”

“嗯?”顧宴先是疑,然后點頭道,“加多?別忘了還有個蛋——”

“我知道,我知道!”宋棠點頭,“再加……一半吧!”

本來是想問問顧宴,兩口長壽面夠不夠他嘗嘗鮮,但是接著包里的手機就震了起來,宋棠不得不應付這個先到而來的電話。

“等一等,我一會兒和你說——”宋棠接起電話來,“您好,請問您是……啊——周老師您好!”

廚房里有些過于的吵鬧,宋棠自己也覺得在這種環境里,和周教授討論事不太禮貌,連忙退出了廚房。

“是宋小姐嗎?”對面的聲音雖然有些蒼老,可是并不影響的儒雅與溫婉。

“是的是的——非常抱歉,應該是我聯系您的!”

“這又有什麼關系呢?”對面的聲音還和開玩笑,“恰好有空做一做有意義的事,希沒有打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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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教授語氣和睦,聽上去還非常的幽默風趣,對說:“聽說你也在西歐旅游?如果距離近的話,我們有沒有空面聊一下?”

宋棠求之不得,這樣的機會,自然是連忙應下聲來,詢問完詳細的地址和時間,這才掛斷了電話。

幾乎是飛奔回去,擁抱住顧先生的。

顧宴還被他猝不及防的抱住自己的后腰,給驚了一下。

“怎麼了?”

“我好開心呀!”宋棠道,“好像所有快樂的事都發生在今天了!”

顧宴淡淡的笑了一聲:“把手回去。”

“嗯?”

“我要煎牛排了,小心燙到手——”顧宴頓了一下,“或者你可以考慮把手進圍里。”

這件圍有一個小兜兜,顧宴的本意是宋棠可以把袖子以下那一節的皮進那個兜里,完全沒有想到宋棠會把手繞到后面,從后面圍系著帶子的地方了進去。

嗯……

這也是把手進去了,沒病。

顧宴半回頭看了一眼

偏偏一臉的正經,好像的確就是應該這樣做一樣。

行吧,顧宴練的把過了廚房紙的牛排放進了鍋里,刺啦一聲宋棠還偏著頭看:“我想要一點的!”

這個位置的手實在是太好了,為了方便他只穿了一件居家的襯衫。

料非常的薄,這樣風的接。宋棠自己都可以到他下半邊的腹

有點兒凹凸不平的膈手,宋棠都可以想象出他服底下的形狀了。

忍不住輕輕地劃了一下。

下一秒,就有一雙手隔著圍拍了一下。

“安分一點!”顧宴道。

“我就嘛!”宋棠哼哼。

顧宴略帶警告的偏頭看了一眼。

這里再下去一寸,就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位置了。

宋棠立刻就乖乖站好,表示自己絕對不輕舉妄

顧宴負責在前面煎牛排,宋棠就躲在他背后看吃啦滋啦冒油的牛,一旦有一點油飛濺起來的架勢,立馬就躲到顧宴的后。

宋棠看著接近于可以上桌的牛排,說道:“我覺得今天是個好日子!”

顧宴并不否認。

宋棠覺得自己可以乘勝追擊:“我還覺得我可以喝一點點酒!”

顧宴沉默了一會兒。

宋棠覺得這件事怕是沒有戲了,顧宴突然間說道:“可以,你去看看酒架上有沒有看得上的——然后你負責開封和醒酒。”

宋棠歡呼一聲,跑出了廚房。

反倒是讓后的顧宴有一點好笑。

終于在這種顧宴有意引導的的相模式里,開始重視伴的意見,不是再像以前一樣做什麼都完全不考慮到對方。

“南非波爾多混釀!”宋棠朝他揚眉,“我在酒柜里發現的哦!”

這是很久之前林清殊寄放來的,可是時間太久了,估計他自己都已經不記得。

宋棠看上的東西,顧宴自然是樂于點頭,最大不了的事不過是重新買一瓶還給他。

可是不應該打斷這樣的興致:“酒在外面的柜子里,杯子也在……喜歡什麼風格的自己挑。”

宋棠得了令,非常愉悅的跑出去找了一個花口玻璃的長口醒酒,看著玫瑰紅的酒從酒瓶里流淌出來了,心好的不得了!

只不過顧宴覺得的長壽面有一點兒太多了,估計換了一個最大號的碗,抬出來給:“你確定你能吃得掉嗎?”

長壽面剩的太多,可不吉利。

可是宋棠勾著腦袋認認真真的看了一會兒那碗面。

“先生,嗯……你想吃尾,還是想吃頭?”

這句話問的顧宴一愣,是完全沒有聽懂:“什麼?”

宋棠非常心的給他指了長壽面的一首一尾:“這個是頭,這個是尾,你想吃哪一邊?”

顧宴突然間笑了一聲:“你的長壽面還有我的份?”

“那是當然!”

顧宴突然間想起來,上一次中秋節里,白瑾開玩笑一樣的說了一句“你的長壽面誰沒有吃過?”

“糖糖是把自己的長壽面給每一個人分了一口嗎?”顧宴忍不住有點醋,所以大家都有?

“怎麼可能?!”宋棠睜大眼睛,“現在吃過的就只有爸爸媽媽,還有宋黎和小白——可不是誰都有這福氣的!”

雖然不夠特殊,但是輸給另外這幾個人,顧宴突然覺得還是有被安到。

宋棠見他沒有什麼作,以為這個解釋還是不滿意。

輕輕地咬了咬,才開口道:“可是我都只給他們都了一口……你、你可以稍微多吃一點點!”

顧宴作一頓。

他在宋棠有點不好意思的催促里選了尾段,宋棠看上去心真的很好,抱著很大的碗口,著筷子,像是一只松鼠,咬著面條。

腮幫子都撐得鼓鼓的。

顧宴就記得說的,別人都只能吃一口,所以特地多咬了好些。

直到宋棠吃了面,喝下去小半碗湯,才問:“為什麼大家可以吃一口你的壽面?”

宋棠做這樣的事本來就懷了點小孩子氣,被他問的還有點兒不太好意思。

“哎呀!”宋棠擺手,“這種稚園學來的,莫名其妙就變習慣了……”

“為什麼?”

“因為稚園的小朋友和我講,吃了一碗長壽面,就是要活的一樣長……”宋棠頓了一下,“雖然這個不太可能啦,但是小的時候都比較好騙嘛……”

和他猜想的差不多,在的心里,這一碗壽面可能占的地位并不低,否則哪怕長這麼大,也依舊年年只分給那麼幾個人吃。

現在突然間加了他。

顧宴說不上來的有些緒。

這是一種來自于親關系的認可。

宋棠這個人的子有些說不上來大大咧咧的歡,乍一看上去好像什麼事都進不到心里。

可是依舊還是小孩子行徑,白白的像是只沒有過世界的兔子。

或許對來說,這樣的行為已經是一種很大程度的認可和接納了。

顧宴笑了一聲,突然間親親的吻了一下的眉心。

宋棠本來就有一點不好意思,現在突然間被他親了一口,又是在這樣的氣氛之下。

突然間像是驚一樣,捂住了自己的臉。

“顧……先生……”宋棠都有點結了。

“糖糖是認真的嗎?”顧宴也不在乎的稱呼了。

“什……什麼?!”

“如果糖糖認真了,我們就認認真真的談吧——”

“可、可是,我們不是結婚了嗎?”宋棠瞪著眼睛看著,一臉的茫然。

“大家不都是從到結婚的嗎?”顧宴笑道,“我們好像缺了一個環節。”

宋棠也不是特別糾結于此,于而言,現在的況和談好像差不了太多。

可是顧宴好像極其的在乎這一個過程。

“那好吧——”宋棠沒什麼不答應的道理,點頭。

然后非常發散思維的問了一句:“那我們是不是還要重新求婚,然后才能結婚啊?”

“那……我們現在還得去離?!”宋棠的語氣里,有里一被驚嚇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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