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允念以為自己已經夠能瞎掰的,沒想到年笑笑才是技高一籌。
想到調酒師懵了的樣子,葉允念就忍俊不。
醉意朦朧的看著年笑笑傻笑:“說我損,你不損嗎?人家調酒師招你惹你了,你要那麼說嚇唬他!”
年笑笑開始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是他自己沒眼力見兒,好端端地問什麼不好,偏要問聯系方式。咱倆可是人類高質量,能隨便給他聯系方式嗎?他要一發不可收拾地上我們,要為我們死為我們狂,為我們哐哐撞大墻咋辦!”
葉允念本就腦袋暈乎乎的,偏偏年笑笑說話是老母豬戴罩——一套又一套。
逗的葉允念笑得都沒法合上。
腦袋更迷糊了!
“對了,剛才也是事出有因,斷了狗的霍渣給你打電話了,我才讓調酒師幫你接的。”
葉允念眼前一片迷蒙,只覺得眼前的年笑笑有五個腦袋,五張臉,五個在吧唧吧唧。
說了什麼容,葉允念的意識已經分辨不出來了!
只是呆呆的回了一聲:“哦!”
抱著個酒瓶子靠在椅子上,覺下一秒就能睡過去。
年笑笑看都這樣了,這酒也是沒辦法再繼續喝。
起拿好兩個人的手機,付了酒錢,準備帶回家。
才彎腰把葉允念從座位上扶起,自己的電話響了。
都是設定靜音的,能響鈴的電話就只有分組的那麼幾個人。
拿出手機一看,是左池。
左池還在國外,那邊的時間應該是早上四五點。
他這麼早打電話給自己干嘛?
劃開手機,語帶調侃:“左總這是對我相思泛濫啊,天還沒亮就給我打電話來了!”
左池可是被助理捶門從被窩里給轟醒的,整個人的緒在炸和更炸的邊沿徘徊。
沒心思跟賴賴,直接道:“你今天才殺青回江城吧,大晚上的不在家睡覺,出門作什麼死呢!”
年笑笑懵了。
“裝糞車從你面前經過,你是不是都要用勺子挖一口嘗嘗什麼味啊!好奇心這麼重,你管我大晚上睡不睡覺,作什麼死!沒正事兒我掛了!”
“你給我貧,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麻溜的,馬上滾回自己家睡覺去!還有,是你自己回家,不管你邊還有誰,你都不要再管了!”
年笑笑覺得他是在搞笑。
不管任何人都有可能,葉允念可是可以用半條命去換的姐妹。
“辦不到!我不知道是誰跟你說了什麼,我只有這一句,天王老子來,也干涉不了我要把我好姐妹帶回家!”
左池在電話那邊氣笑了:“你想好了再說這話。先不說你能不能走出你現在所的位置,你的事業你不打算要了?你這些年好不容易在娛樂圈闖出的地位,你都想全毀了?”
一瞬間,年笑笑臉上的表僵住。
看沒再說話,左池繼續嘆了一口氣,語氣緩了下來:“我大半夜給你打電話,不是來嚇唬你,現在我打給你是還有商量余地,你要是還不聽的話,我只能打給他了……”
聽到左池說起他,年笑笑馬上心都要碎了。
“別,你不要告訴他!”向來心直口快的年笑笑,此時像被人中要害,說話聲都變了音!
“那還不趕的,馬上回家!”
左池在電話里的聲音很強勢,搞得年笑笑越發郁悶。
“我知道了,你給我閉!”
干脆掛了電話。
手推了推靠在椅子上葉允念,迷迷糊糊地強行睜著眼。
年笑笑輕聲喊:“念念,我們回去睡覺好不好?”
葉允念迷迷糊糊地點頭。
然后年笑笑攙著,搖搖晃晃地起。
年笑笑心想著,還就不信邪,把葉允念扛回自己家睡覺能犯上什麼事了!
等推開清吧的門,才意識到還是太年輕。
原本清冷的街道,此時一眼看不到頭的皆是黑轎車,一字整齊排開。
還有高大威猛的黑保鏢,就站在兩側的位置。
這種陣仗,只在電影里見過。
年笑笑整個人都僵在那,這是什麼況!
們招惹了黑社會?
瞬間心都拎到嗓子口上,覺這些黑人隨時能掏出槍,把們打馬蜂窩。
“別睡了念念,我們很可能會達一起死的夙愿了!”
年笑笑瘋狂搖癱在自己手臂上的葉允念。
葉允念覺像是踩在了云端,腦袋卻有千斤重。
年笑笑怎麼推,都睜不開眼皮。
“好困啊,你讓我再睡一會兒嘛,就一會兒……”葉允念的聲音粘糊又糯,得很。
年笑笑的汗快要跟雨似的往下落,倒好,還給撒。
一邊膽戰心驚,一邊還要被葉允念的聲音了骨頭。
年笑笑自欺欺人地想,這些人說不定跟們沒關系呢?
準備大膽地繼續往前走,還沒邁出一步,就被一個黑人手擋住了。
“年小姐你可以走,把葉小姐給我們就好。”
他冰冷的話一說,年笑笑反將葉允念摟得更了。
聲音不由得提高了好幾個度:“干什麼啊你們,念念哪里得罪你們了?”
黑人卻一言不發,但是出的手卻沒有要退回去的意思!
個兒的,哪怕是死,也不可能把葉允念丟下不管。
正在僵持之際,離他們最近的那輛黑邁赫門打開了!
因為天空還下著微微小雨,保鏢急忙上前去撐傘。
年笑笑也好奇到底是誰這麼大陣仗,探頭只看到一只銀拐杖。
再然后是一條長得離譜的大長。
隨即再是他的半個子探出來,他上穿著黑的真面料襯衫,在夜之下,那張平靜而又英俊的面孔,看不出任何的緒。
渾散發著強大的氣場,像是周遭的都打在他一人上。
年笑笑不認識霍臨沉,看他朝自己走來,走路姿勢還很僵的要拄拐杖。
立即反應過來,這該不會是想把他打狗的霍臨沉?
打擾了!
看著周圍麻麻不風的保鏢,覺得剛才說那話簡直是自不量力。
年笑笑已經顧不得再冷靜了,瘋狂的搖還靠在手臂上醒不來的葉允念。
“醒醒啊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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