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霆!
“怎麼突然想起要做親子鑒定?”薄靳霆低沉而好聽的嗓音還耳畔徘徊。
時念迅速拿過手機一看來電顯示,打錯電話了,打到薄靳霆那兒了。
該死!
時念懊惱。
“溫若蘭給你委屈了?”薄靳霆也知道時念三歲就被親生父母扔到鄉下自生自滅,見時念遲遲沒說話,便又問道。
“沒有,那個,我打錯電話了,剛才的話,你就當沒聽到……”說著,時念就要掛電話。
那頭薄靳霆突然厲聲問:“那你準備打給誰?”
不待時念回答,又酸溜溜地說:“昨天晚上那個開紅跑車的包男人嗎?”
“是!”時念承認。
居然還敢說是!
不生氣,不生氣,他不生氣——才怪!
薄靳霆后牙槽咬:“時念,雖然我們只是協議夫妻,但也是夫妻,我這個老公也不是擺設,遇到麻煩,你最先想到的應該是給我打電話!”
而不是給那個誰打電話!
說實話,比起薄靳霆,時念還是寧愿給沐辰打電話,給沐辰打電話是直接吩咐,而給薄靳霆打,則是求!
時念沒有求人的習慣!
不過這會兒若是拒絕,薄靳霆肯定會沒完沒了。
“好,我下次記住!”不想麻煩,時念敷衍的應了一聲,就準備掛電話。
卻聽到電話那頭的薄靳霆說:“在家等著!”
“什麼?”時念沒反應過來,口問道。
“你不是要重新和溫若蘭做親子鑒定嗎?在家等著我回來拿你的頭發……”薄靳霆一邊說著,一邊往外走。
正要來通知薄靳霆去開會的路北,看到薄靳霆一臉匆匆的從總裁辦公室出來:“薄總,您這是要去哪兒?這東大會要開始了,東們……”都已經到齊了!
后面幾個字還沒說出口,路北突然就閉了。
不過,電話那頭的時念還是聽到了,趕拒絕薄靳霆:“你不用回來,你先忙你的吧,我不重新做親子鑒定了!”
怕是要前腳說不重新做親子鑒定,后腳就去找那個誰幫忙吧!
薄靳霆擔心,于是睜眼說瞎話道:“我不忙,乖乖在家等著!”
說完,不給時念說不的機會,薄靳霆直接把電話掛了。
這時,路北追上去:“boss,容我提醒您,東大會在五分鐘后開始,除開東大會,您之前積的文件也需要您審批,還有和黎氏的合作案也需要您敲定,劇組那邊也在催您盡快回去拍戲……”
所以,你忙到飛起好嗎!
薄靳霆沒有說話,就靜靜的看著路北說話。
直看得他頭皮麻炸,慌忙改口說:“東大會我開,積的文件我來理,還有和黎氏的作案我也替您去了,劇組那邊,我也給您推了。”
麻痹,這麼多工作,吐三升他也干不完啊!
但路北不敢抱怨!
……
這邊。
時念的糟糕心,莫名其妙的被這個意外打到薄靳霆那里的電話給治愈了。
薄靳霆因為脈返祖,一直有組建自己的醫療隊,做親子鑒定倒是很方便。
應時念的要求,他全程親自監督醫生做的dna對比。
反復多次對比驗證,結果都是99.99%的母關系!
薄靳霆讓路南去采集溫若蘭的dna標本時,順便讓人問了一下溫若蘭到底干了什麼把他老婆氣得要重做親子鑒定。
所以(°_°)…也猜到時念是希自己不是溫若蘭親生的。
一個為了罵親生兒,連自己都罵的狠人,薄靳霆估著多半也不是親生的。
沒想到還就是親生的!
薄靳霆突然有點心疼時念了,難怪時念會淡漠,還不會笑,攤上這麼個親媽,笑得出來才有鬼!
不過以后有他了!
薄靳霆拿了鑒定結果,有十多份,厚厚的一疊,驅車回碧海南天時,突然接到路南的電話。
路南今天也在實驗室陪老板一起守著醫生出結果,只比薄靳霆先走一小會兒,所以這個時候才得知《超級頂流》節目組發方聲明將時念開除。
方還特別著名了:因時念私生活混,已婚且和多名男子傳出丑聞,嚴重影響節目觀,現正式發布申明開除時念!
方消息一出,之前被路南清除的負面輿論又如雨后春筍般冒出來。
網上又是罵聲一片。
這都還是其次,微博上還有溫家人實名指證時念已婚,且丈夫是一個連彩禮錢都出不起的窮,本養不起時念,所以,時念才會爬老男人的床。
看到這一段,薄靳霆有被涵到,真的。
不過很快薄靳霆就被其他料給轉移了注意力……
溫家人竟然還把時念四歲時,因為還不會走路,從椅上摔倒爬不起來的照片給網上了。
絕口不提時念和時家的關系,只說時念是們撿回來的棄嬰,有先天智商缺陷,又蠢又傻,還不檢點,小學都沒念完就跟老男人跑了。
時念就是個耐不住寂寞的,所以得知爬老男人床,們一點也不奇怪……
這種至親放出來的料,基本會被認定為實錘。
現在輿論對時念很不友好,時念幾乎被全網罵。
不過,薄靳霆更擔心看到這些料后的時念,算了下時間,這些黑料應該是上午出來的。
現在都晚上了,時念肯定已經看到了。
應該很難過吧!
薄靳霆想,心里擔心,也不自覺的加快了車速。
闖了好幾個紅燈,一路疾馳回到家,就看到時念坐在客廳臺的藤椅上。
兩條也在了椅子上,雙手環抱著膝蓋,頭擱在上面,落寞的著漆黑一片的天空。
這個季節,看不到星星月亮,顯得這夜越發寂寥。
臺上只有一盞不太明亮的吸頂燈,灑下點點亮,將那一抹本就落寞的影襯托得越發寂寥,孤獨。
看到這一幕,薄靳霆突然想到了自己小時候收養過的一只布偶,初見到它時,它就是在雜的草叢中無助的低著。
小小的一只,可憐又脆弱,等待著主人把它撿回家。
亦如現在的時念。
薄靳霆心間泛起淺淺的疼,似乎還夾雜著一別樣的愫。
他快步走過去,手搭在時念肩膀上,關心的問:“你還好吧,有什麼是我可以幫你的嗎?”
薄靳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時念轉頭看向突然出現的薄靳霆,半響,認真的說道:“是有點事需要你幫忙,”
“什麼事,你說!”薄靳霆拳掌,一副為老婆上刀山下火海的架勢。
“中午的香煎牛小排煎得太久了,有點老,鵝肝醬不夠新鮮,晚上的松鼠桂魚也差點了火候,你讓廚師改進下,”時念說的那一個認真。
薄靳霆:“……”
直接被整不會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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