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穎,我再認真的跟你說一遍,我從未想過要和你們時家、和你,扯上任何關系!你放心好了,就算你們家舉辦葬禮,我也不會送花圈,所以,麻煩你以后不要再自作多的湊上來刷存在,可以嗎?”
時穎更氣了:辦葬禮送花圈,這是在咒誰呢,還有,說誰自己做多?
越想越氣,時穎不顧形象,對著時念一陣冷嘲熱諷:“你千里迢迢從溫家村回城里來,不就是想重新回到時家過上千金大小姐的生活?哦,也對,你現在傍上大樹了,翅膀了,不需要再回時家。
不過時念,你當真以為薄爺是你一個鄙低俗的村姑,靠點三腳貓醫就能攀上的嗎?你真以為他會幫你,給你撐腰嗎?呸,就你這樣的給薄爺提鞋都嫌棄你臟了薄爺的鞋……”
時穎嘲諷的話還未說完,原本在電梯口的路南,小跑來到時念面前,特別大聲的說道:
“時念老師,您之前幫薄爺調理胃病,薄爺一直找著沒機會謝您,這折日不如撞日,您現在有空嗎?薄爺想請您吃個飯?”
路南的語氣還十分恭敬,還用上了敬詞,但每一個敬詞都仿佛一記響亮的掌哐當當的落在時穎臉上!
臉都給打腫了!
主要是時穎還嫉妒,想堂堂時家大小姐,把姿態放得極低,還機關算盡,就只是想跟薄爺搭句話都沒功,而時念那個賤人卻能被薄爺邀請共進晚餐。
還有路南對時念的態度,無疑不在說明薄爺很看重時念!
可是只是一個鄙村姑啊,憑什麼!
路南看時穎嫉妒得快發羊癲瘋了,又故意和時念說:“時念老師,您就給薄爺一個面子唄,賞臉答應了?”
被薄爺請吃飯,時念不是應該恩戴德,無比榮幸嗎?什麼讓給薄爺一個面子?
配嗎?
有資格嗎?
路助理竟然這麼抬高時念。
時穎察覺到一不對勁,如果時念只是單純的幫薄爺調理胃病,路助理絕對不會這麼狗結!
所以……
想到時念竟然真的攀上了薄爺,時穎一張硅膠臉都快嫉妒扭曲了,仿佛自己男人被搶,一個勁兒在心里咒罵時念:賤人狐貍不要臉!
而在時穎瘋狂嫉妒中,時念也終于點了點高貴的頭顱,同意和薄靳霆一起吃飯。
這又刺激到時穎了!
有一種時念和薄爺的親關系中,時念才是占據主導地位的那一個。
尤其是看到時念走在前面,路南隨其后,小心翼翼伺候,時穎真的……難至極,也憤怒極致!
不行,不能繼續讓時念和薄爺接了,時念必須滾出節目組,立刻馬上!
但是時穎也知道莫超在忌憚時念背后的資本,說不定現在還要顧及薄爺,所以得先讓莫超看到治愈疾的希,才能讓他出手趕人!
只是,時穎打電話回去問母親,卻得知時家本就沒有親戚是從醫的,也不認識什麼姓時的神醫。
怎麼會?
要真不認識,那就鬧了個大烏龍?會被莫超恨死的,而且還會很丟臉!
時穎不想丟臉,趕又問道:“那兩年前把外婆從鬼門關拉回來的老中醫是誰?就兩年前大舅打電話來說外婆不行了,讓我們回去吊喪,結果后來找了個厲害的老中醫,愣是讓外婆過來,又多活了一年多,那老中醫不是我們家請給外婆請的嗎?”
外婆家就是窮鄉僻壤,親戚也是一群窮親戚,除了找他們時家幫忙找神醫,時穎想不到其他人。
而聽時穎這麼一說,溫若蘭就想起來了,“哦,你說給你外婆看病的那老中醫啊,是時念給請的,也不知道在哪兒,當初也是時念帶著你外婆去治病的!”
時念?
竟然是時念請的!
時穎簡直震驚到不敢相信。
想到之前自己還在時念面前炫耀自己認識厲害的老神醫,還說要請來給薄爺調理胃病。
時穎覺自己的臉又疼了。
當時時念一定在心里嘲笑吧!
也是沒想到時念一個無權無勢的村姑居然認識神醫,肯定不會去找時念要神醫的聯系方式!
時念也不會給!
不過……
時穎眼中劃過一抹算計,對電話那頭的溫若蘭說:“媽,您能不能去找時念要下老中醫的聯系方式?”
是時念先認識的神醫又怎樣?
只要拿到神醫的聯系方式,就能把這關系維持下去,一定比時念那個村姑維持得更好!
然后把神醫變的人脈!
溫若蘭一聽要去找時念,有點不愿意,也很怕被人知道自己有個村姑兒,但架不住大兒的磨泡。
還是答應了。
不過溫若蘭可沒打算屈尊去找時念討要老中醫的聯系方式,一個鄙的村姑,不配!
準備……
這邊,時念之所以會答應薄靳霆的邀約吃飯,其實是有事想找他幫忙。
時念沒有唱過歌,也從未研究過音律聲樂,雖然記住了旋律和歌詞,但無法判斷自己唱的好不好。
本來是想找聲樂導師幫忙的,但是被無的拒絕了,直接涼涼冷冷的回了一句:“我不教廢!”
噎得時念都不知道該接話。
想著薄靳霆也是導師,時念就琢磨著找他幫忙,不過因為早上的尷尬,一直在猶豫沒決定。
正好路南來約飯,也算是幫做了決定。
而且,薄靳霆都主約吃飯了,早上那一茬,應該翻篇了……
才怪!
再次看到薄靳霆,昨晚的夢,早上醒來后的尷尬……記憶如火山噴發,一下子全涌現在腦海。
尷尬得時念小臉發燒,熱乎乎的。
“額,要不這飯我們還是別吃了?其實我也沒有很……”時念想打退堂鼓,但話音還未落下,肚子就傳來一陣。
好尷尬!
“不?”薄靳霆目落到時念肚子上。
時念心虛的捂著肚子別過臉去,然后在心里默念: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但是真的好尷尬!
尷尬中的時念也沒有注意到電梯是往上的。
待電梯到了,走出去看到悉的走廊,以及電梯口放哨的兩位保安,時念才驚覺,轉頭問薄靳霆:“我們不是要去吃飯嗎?怎麼是回你房間?”
他想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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