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田母的狀態,好像沒有要變的意思。
只是覺心事比較重,鬼炁并沒有出現異常波。
莫非暫時放心下來,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飯菜。
兩葷一素一湯,菜看上去還不錯,不是什麼讓人惡心的東西。
莫非端起碗,夾了一口菜放到碗里,開始拉米飯。
還別說,田母做了一手好菜,很合莫非的胃口。
田母見莫非吃飯,自己也端起了碗,不過總是時不時的看莫非,看的莫非心里直發。
這個人到底想干什麼,總覺那眼神讓人十分不舒服。
“慢點吃,別噎著。”田母看莫非吃的這麼香,臉上又掛起了笑容。
雖然這個人有點不正常,不過在驚悚世界,多有點小病,也可以接。
而且從它看田野的眼神中,充滿了寵溺,可能是自己想太多了。
這是莫非頭一次到來自母親的關,一時間有種莫名的溫馨。
果然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個寶。
一碗米飯迅速消滅干凈,莫非站起就要回屋,想趕逃離這個飯桌。
“把湯喝了!”田母把一碗盛好的湯推到莫非面前:“你現在在長,營養一定要跟上!”
看著田母那無法拒絕的雙眼,莫非只好著頭皮,坐下又喝了一碗湯。
“媽,我先回屋了。”
莫非抹了抹,把空碗往桌子上一放,起就要走。
可還沒完全站起來,就覺雙一個勁兒的打兒,一屁又坐了回去。
“是不是不舒服,快讓媽看看!”田母擔憂的上前詢問,還把手搭在莫非的額頭上試了試。
“兒子你覺哪不舒服,快跟媽說說,怎麼突然就這樣了!”
怎麼回事?
莫非現在覺頭昏腦脹,渾發,明顯是中毒的現象!
難道田母在飯菜里下毒了!
“媽我沒事,就是有點頭暈,到門口風就好了。”莫非憑借自己過人的素質,勉強站了起來,晃晃悠悠的就往外走。
說好的世上只有媽媽好呢?
怎麼突然就給親兒子下毒了……
果然那些歌謠都是騙人的!
“都這樣了還說沒事,快給我回屋躺著去!”田母見莫非想走,立馬拉住莫非的胳膊。
只覺田母的那只手異常有力,以莫非現在的狀況,本無力反抗,只能任由田母拖向臥室!
“這個家待不得,得跑路了!”
莫非想用五遁符遁走,可是這時候才發現,竟然拿不出來!
不是五遁符,自己上的道全都沒有反應!
應該是游戲獎勵的道,沒能跟著靈魂一起附到田野的上!
垃圾游戲系統,這點簡單的功能都實現不了!
不過萬幸,右手的能力還在!
莫非翻過手掌,一把抓在了田母的小臂上!
剃刀的能力鋒利無比,一下就把田母抓的皮開綻!
“啊!”田母疼的尖一聲,松開了手:“兒子,你怎麼能傷害媽媽!
不過你肯定不是故意的,快回屋里躺著,好讓媽媽照顧你!”
田母本不顧胳膊上的傷口,就要上前再來拉莫非!
莫非盡量和田母拉開距離,慢慢的往門口挪!
你這看上去也不像是要照顧我,這特麼是要超度我!
“為什麼不欣然接媽媽的照顧,媽媽只想好好的呵護你,為什麼要拒絕媽媽!”
田母出了癲狂的表,整張臉開始扭曲,鬼炁也隨之狂暴!
莫非強忍著的不適,抬起右手,想先賞這個瘋人一道掌心雷!
啪嗒,啪嗒,啪嗒……
右手掌心上,發出了電打火一樣的聲音,幾點亮蹦跶了幾下,悄然熄滅……
艸!
這毒有點兇,掌心雷竟然都用不出來!
“兒子,你總是這麼健康,媽媽都沒法照顧你了!
媽媽每天都期盼著你傷,生病,出現各種意外,這樣媽媽才能更好的照顧你啊!”
我尼瑪!
神特麼理由,這當媽的每天盼著自己孩子出事,到底是不是親生的?
田母猛然彎下腰,抄起地上的一個空酒瓶子,直接就朝著莫非的頭上招呼!
以莫非現在的狀態,本沒有能力躲開,眼睜睜的看著空啤酒瓶,砸在自己的腦袋上!
砰!
酒瓶子一下就被砸,碎玻璃四濺,在墻上劃出細小的痕跡。
可想而知,田母這一下用了多大的力氣!
莫非捂著腦袋往后退了兩步,瞬間就流了下來,瞇住了眼睛。
“我被酒瓶子開瓢兒了?”
莫非沒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被酒瓶子給開了瓢兒。
以前總是用酒爺砸別人,今天算是遭了報應了。
只覺腦瓜子嗡嗡的,頭頂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腳下一個不穩,直接摔在地上。
意識逐漸模糊,眼前的畫面越來越暗,最后只看見田母的腳站在自己的面前!
漆黑一片……
不知道過了多久。
莫非再次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手腳都被捆住!
了下,虛的很,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的鬼炁也的可憐,而且還在緩慢的流失中!
該死,學校的副本,居然在家里翻了車!
找誰說理去……
田母坐在床邊,見莫非醒了,連忙關心的問道:“兒子你醒了,覺好點了嗎?”
明知故問!
先是被投毒,然后被酒瓶子給開了瓢兒,再被捆綁,能好的了嗎?
“媽,我覺好多了,多虧了您的照顧。”雖然心里罵街,但是還是比較從心的。
誰知道這個瘋人還會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來!
盡量不要激怒它比較好。
“你沒事媽就放心了!”田母見莫非這麼說,出了極度滿足的表。
“你終于懂事兒了,理解媽媽了!”
看田母的目的,也不是要傷害自己,只是找個理由照顧自己!
這應該是一種近乎于變態的保護!
“媽,那你能先放開我嗎?”莫非拿出一副可憐的表:“我的手腳被綁的好疼。”
田母猶豫了一會,可能是因為莫非的態度的轉變,點了點頭。
“媽這就放開你!”
繩子被解開,莫非從床上下來,活了一下。
現在的況,完全沒有戰斗力,約等于一只土狗。
看了眼鏡子里的自己,腦袋上竟然還纏著紗布。
紗布中間殷紅一片,頂在腦門正上方。
給自己開了,然后在給自己理傷口……
這田母看來是病得不輕!
咣當!
外面發出一聲很大的關門聲,田母立馬出張的神。
“你爸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