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明白你的能力,那一切就可以解釋的通了。”
“吃席那天被砍的玩家也是同理,你先讓在場的所有人陷夢境。
陷夢境的我們還以為在吃席,完全沒有人察覺到,你已經出現并且砍傷了那名玩家!”
“然后你解除夢境,在我們看來,那名玩家就像是在夢里被人砍一樣。”
“其實你只是在他做夢的時候砍了他而已!”
白傻子的的鬼炁正在逐漸變弱,也開始有些萎靡。
“你是怎麼發現的?”白傻子的語氣平淡,聽不出一點戾氣。
“上次在牛老漢家里,夢中的牛老漢砍了我一刀,而現實中,我的手臂也中了一刀。”
“其實當時的我的手臂并沒有傷,只是還沒有醒過來。
而現實的我,于一種夢游的狀態。
就像武癡兄弟一樣,給自己本沒有傷的手臂,白白灑了治療藥水。”
“那天其實你是想對我手的吧,只不過你沒想到的是,正在做夢的我,可以輕易接住你的鐮刀!”
莫非講到這里,后背也有些發涼。
多虧有百分百空手接白刃這種不講理的技能,不然那天自己就已經死了!
“這就是你的殺人邏輯,你只能用鐮刀殺死在夢境中的人,而且每次只能對一個目標出手。
這是規則對你的限制,也是對你的詛咒!”
“在你發現無法殺死我的時候,你迅速做出了補救。
好讓我更加確定,你在夢里有殺人的能力!
可惜做的越多,錯的越多,我清醒的時候,手臂上是沒有傷疤的!”
白傻子當年就是用這種方法,一個一個殺死了村里的人。
偏遠地方的村子都比較迷信,又因為吃了蘑菇而天天做噩夢。
所以就信以為真,以為村民是在夢里被人殺的。
白傻子現在極度虛弱,也開始變得虛幻。
應該是說破它的能力,應該就是完主線的關鍵!
果然,一地的殘肢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還沒搞清楚狀況的玩家們。
想要在夢里和現實中與無銜接,那就需要兩個場景的環境高度重疊。
就比如你在夢里拉屎,而醒過來你卻是在吃飯,那馬上就能反應過來剛才在做夢。
只有在夢里在拉屎,醒過來也在拉屎,那才能做到無銜接。
“這是怎麼回事?剛才你們不是都被砍死了嗎?”
安屠生臉鐵青,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有的玩家在夢里直接就尿了,現實也跟著一起尿了。
“你真的會去找小白嗎?”白傻子好像對自己的境并不怎麼關心,反而問起了楊倩。
“不會。”莫非看著已經變半明的白傻子說道:“我那麼說只是為了激你而已。”
“我想你一開始并沒有想要報復這些村民,而是在山上躲了起來。
后來你遇到了跑進山里,并且已經變得瘋瘋癲癲的楊倩。
在得知了的遭遇之后,才讓你有了報復村民的念頭。”
“自己怎麼樣都無所謂,反而是因為別人變了惡魔。
像你這樣的人,真的會殺兒嗎?”
白傻子沒有回答莫非的問題,而是出了釋然的微笑:“原來只是騙我的,那太好了。”
“太好了嗎?”
莫非看著一點點消失的白傻子,你依然和以前一樣,自己怎麼樣都無所謂,可就是見不得別人到傷害。
這種格極端的人,很容易變嗜的惡魔!
所以不要欺負老實人,一旦及到他們的底線,你連下跪的機會都沒有!
【恭喜玩家語,完噩夢村主線,提前結束副本。】
【副本主線完,可選擇立即回到游戲大廳進行結算,也可以在當前副本等到時間結束。】
“副本結束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刀都拔出來了,不見怎麼讓我收回去!”
“靠!居然陪一個傻子玩了好幾天!”
“你們誰有多余的子和衩?”
“太好了,我居然還活著,回去之后就和神表白!”
“各位表現的非常不錯,都頑強的活到了最后,現在我來做下戰后總結。
喂喂喂......都聽我說,別走啊!”
“回歸!”
“回歸!”
“sb!”
大多數玩家選擇了立刻回歸,沒人有興趣聽安屠生繼續開會。
“你現在不回去嗎?”畫走了過來,和莫非打了聲招呼。
“我還有一些事要理完,順便和街坊鄰居告個別。”
“哦哦好吧。”
畫無語,在驚悚世界還街坊鄰居了......
大神的世界看不懂啊。
玩家們已經走的差不多了,莫非從白傻子家出來,一路回到了牛老漢的家里。
牛老漢在煙,王二在干活,而酒爺倚靠著門框正在搔首弄姿。
“走了,任務完了!”莫非招呼了一聲酒爺。
“這就完事了?你小子是越來越快了。”酒爺沒節的調侃道。
莫非已經對酒爺的話免疫了,并沒有理會,而是問道:“你這傀儡怎麼理?要一起帶走嗎?”。
“你說帶走就帶走,你當驚悚世界是會所呢?”酒爺沒好氣的說道:
“進了驚悚世界的鬼,是很難返回現實世界的,你的鬼契是其中一種方法。
不過也很有鬼為了返回現實世界,和人類簽訂這樣的主仆契約,代價實在是有點大。”
“如果這里的鬼可以隨意往返現實世界,那還不套了?”
原來還有這麼一說,以前還真不知道!
酒爺突然出了猥瑣的表。
莫非一看,就知道這老東西要使壞。
只見酒爺走到牛老漢的面前,用手拽了一下牛老漢的白胡子。
“看你這兩天對我鞍前馬后的,今天就便宜你了。”
說完,把酒瓶子放到窗臺上,自己走進了屋里。
牛老漢一聽,差點從地上蹦起來。
“我老漢終于等到這一天了,死也值了!”
手里的煙袋鍋都不要了,直接扔地上,眉開眼笑的跟著酒爺進了屋。
只見酒爺平躺在床上,閉雙眼,呼吸均勻,也沒有任何作。
砰!
牛老漢從里面關上了房門。
接著,窗臺上的酒瓶子開口了:“撤吧,你還想看小推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