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第一次殺人,可能還有些生疏,會有點疼,只能委屈你忍忍了!”
大金牙面兇狠,照著莫非的心臟就捅了下去!
鋒利的匕首,在距離莫非心臟十厘米停了下來,再也無法前進分毫!
“你……這怎麼可能!”大金牙的表從兇狠轉變了驚恐。
因為手中的匕首,正被莫非的右手死死的抓著!
由于右手困,捆在上繩子自然也就松開了。
右手往下一,死死的握住了大金牙拿匕首的手。
莫非剛才說的話,自然是故意騙大金牙的。
頂指的能力是防任何理攻擊,并不是只防打擊傷害。
之所以這麼說,就是為了讓大金牙用利來攻擊自己。
因為只有這樣,才可以發自己的被技能,百分百空手接白刃!
這個技能可以無視當前任何客觀因素,從而達百分百接白刃的效果。
也就是說,莫非于任何狀態下,都會百分百接白刃。
可以理解被的因果律技能。
莫非左手握拳,一拳印在了大金牙的臉上,同時奪下了大金牙的匕首。
大金牙踉蹌的往后退了好幾步,右手的一層皮竟然被割了下來!
“小兔崽子,我要你生不如死!”
大金牙周發出強烈的鬼炁,竟然已經達到惡鬼巔峰!
看這個況,距離厲鬼也相差不遠!
大金牙的上突然長出無數小孩兒的臉,全都在痛苦的哀嚎。
然后就是無數的手臂生長出來,不停的揮舞著。
這些孩子的肢,都是曾經被大金牙殘害過的孩子!
那些揮舞的小孩手臂,突然之間長,向著莫非抓了過去。
莫非形沒,手中匕首寒芒連閃。
只在彈指之間,所有手臂全部被斬斷。
掌握獨孤求敗劍冢的第三重境界,莫非已經可以做到草木竹石均可為劍。
一把普通的匕首,也能發揮無窮的威力。
大金牙似乎到了重創,面部表極度扭曲,鬼炁也散不堪。
“趁你病,要你命!”
“掌心雷!”
藍的電填滿了狹窄的地窖。
大金牙避無可避,被強力的電流釘在了墻上。
一陣搐過后,摔倒在地上,上冒出一青煙。
莫非走過去,俯視著大金牙:“你可曾想過,自己所做的一切會有報應?”
“咳咳……”大金牙咳出一口煙:“我敢做這行,就不怕什麼報應!”
“從我走上這條路開始,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來啊!手啊!給我個痛快!哈哈哈……
老子下輩子,還要做這行,到時候你可別落我手里!”
莫非皺了皺眉頭,沒想到這家伙已經無藥可救到這種地步。
“我會讓你后悔的!”莫非臉平靜的著大金牙。
“呸!”
“老子走南闖北這麼多年,什麼大場面沒見過!
就你個的小崽子,還想嚇唬我!”
大金牙癲狂至極,從語氣里可以聽的出來,它是真的不怕。
不過莫非沒有再繼續說話,而是來到6號的邊,扶了起來。
了6號的……鞋子,開始按起了腳底的位。
不得不說,這個能力真是恥,就差肩膀上搭一塊巾了。
按了一會,6號終于有了反應,悠悠轉醒。
當看到莫非正在給自己按腳的時候,一只小腳害的了。
“對不起主人,是6號沒用。”6號埋著頭,不敢直視莫非。
“都是我不好,沒有搞清楚對手的底細,就貿然你出來。”
莫非幫6號穿好了鞋子,寵溺的了6的小腦袋。
6號水靈靈的大眼睛著莫非,全是小星星。
“你先回去休息吧,這里給我就行了。”
莫非收回了6號,然后拖著大金牙往外走。
外面的天已經黑了下來,有一涼意。
“你快回家去吧,把整件事和你媽說清楚,不要再誣陷我了!”
莫非和小胖子代了一下,小胖子點了點頭一路小跑著回了家。
“咱們現在的況非常不樂觀,弒夢菇的數量還遠遠不夠。
所以實行流睡覺的計劃,每人隔一天一睡,這樣才有可能撐到任務結束。”
安屠生正在給玩家們布置任務和各種講解。
玩家們一個個的困的直打晃,還要聽安屠生說個沒完。
“再強調一點,不要和任務以外的村民有過多的接,這些村民可喜歡訛人。
被訛了冥幣訛了子那算是輕的,要是讓你去浸豬籠,祭山神,有幾條命都不夠你活的!”
就在安屠生噴的口沫橫飛的時候,看見黑暗中,莫非又拖著什麼走了過來。
莫非也看見正在講話的安屠生,禮貌的點了點頭:“忙著呢。”
安屠生的領導氣勢一下就弱了下來,沖著莫非笑了笑:“就隨便聊會天。”
看著莫非遠去的背影,玩家們議論紛紛。
“這人不是被拿去祭山神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什麼山神,都是封建迷信。”
“什麼時候可以回去睡覺啊,我都兩天沒睡了!”
“就是,能不能不搞這些形式主義,人家在做任務,咱們在這開例會。”
聽到玩家們的抱怨聲,安屠生角了兩下:“那今天就先講這麼多,回去之后好好休息,今天晚上值班的繼續做任務。”
和安屠生打好關系還是非常有必要的,畢竟自己囤的蘑菇,還要靠人家幫著傾銷。
賺錢嘛,不寒磣。
莫非拖著大金牙,來到一人家門口,敲了敲院門。
院子里的大黃狗沖著莫非汪汪的著,充滿了敵意。
正房的門沒有開,估計這家的主人正在夢里嗨皮。
“小畜生,有本事你現在就弄死我,不然有朝一日落在我手里,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地獄!”
后的大金牙一直罵罵咧咧的沒完沒了。
“地獄嗎?”莫非輕聲說道:“你馬上就會見識到真正的地獄。”
“不過我勸你最好安靜一點,別吵到街坊鄰居,人家明天還要下地干活呢。”
就在這時,旁邊廂房的門慢慢的被打開,發出了木門特有的聲。
隨著門被打開,狂吠不止的大黃狗突然安靜了下來,夾著尾躲進了狗窩里。
醫生從屋里走了出來,習慣的推了推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