癩皮狗著樹下的小蘿莉,出了貪婪的表。
“小朋友,你一個人在這干什麼呀,你家大人呢?”
6號眨著萌萌的大眼睛說道:“就我一個人,我在找一個叔叔。”
癩皮狗一聽就一個人,樂的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我就是你要找的叔叔呀,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那叔叔能帶我去苞米地嗎?”6號指著苞米地的方向。
癩皮狗一聽心里狂喜,這還有主送上門的?
而且這小蘿莉,比李寡婦那種殘花敗柳不知道安逸多。
呸!
你個爛貨,老子還踏馬不伺候了。
翻跳下樹,盡量掩飾自己的真實想法:“走,叔叔帶你去苞米地。”
癩皮狗心激的在前面帶路,不停的幻想著。
很快,來到了苞米地。
走在后面的6號,突然一頭鉆了進去,飛快的往苞米地深跑去!
“別跑啊,讓叔叔跟你做游戲可好?”
癩皮狗迫不及待的追了上去,不停的用手開面前的苞米。
“嘿嘿……可不要讓叔叔抓到你噢,嘿嘿……
如果讓叔叔抓到……”
“我打!”
莫非突然從茂的苞米中竄了出來,照著癩皮狗的后腦勺,就是一酒爺下去。
癩皮狗都沒吭聲,直接進了嬰兒般的睡眠。
“干的不錯。”莫非習慣的給了6號一個頭殺。m.166xs.cc
不過這次沒有讓6號回到契約,而是讓它跟在了后。
莫非也想看看,在不手的況下,6號可以維持多久。
拉起癩皮狗的一條,和6一起,往河邊走去。
“這次你來當餌,事之后,獎勵占大頭!”
安屠生正在給玩家做著思想工作。
他計劃先把水鬼從河里給引上來,然后再由埋伏好的玩家一同出手,暴力完任務。
不過沒有玩家愿意去當這個餌,誰我不想冒這個險,一個不小心命可就沒了。
所以此刻的安屠生,又是洗腦又是畫餅。
最終,這名不經世事的玩家,沒有抵擋住安屠生畫的大餅,著頭皮同意了。
“一會所有玩家全力出手,不得有所保留,不然就是和所有人為敵!”
安屠生正慷慨激昂的做著戰前部署,突然看見莫非從遠走了過來。
莫非一手拖著癩皮狗,后跟著一個沒見過的小蘿莉。
看小蘿莉的樣子和穿著,肯定不是玩家,更不是這里的村民。
莫非看到正給員工訓話的安屠生,突然有些羨慕。
有的人天生就是當領導的材料,自己就沒這個天賦,這人以后肯定是個人。
“忙著呢。”莫非微笑著打招呼。
“嗯…啊…”安屠生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我去做個任務,你忙你的,回見。”
說完,拖著癩皮狗逐漸遠去。
安屠生咽了口唾沫,有點懵圈。
這家伙整天拖著鬼滿村的轉悠,到底是什麼路數,不拿這里的村民當鬼了嗎?
癩皮狗迷迷糊糊的,悠悠轉醒。
只覺自己在地上被人拖行。
睜開眼睛,只看見一個男人的背影。
“你是誰,要帶我去哪?”癩皮狗忍著強烈的頭疼問道。
“帶你去河里洗個澡。”莫非頭也不回的說道。
一聽見要去河里,癩皮狗瘋了一樣拼命的掙扎。
“我不去,你放開我,不然我弄死你!”
可惜狠話還沒說完,就被6號一腳踩在臉上。
“我不去,我不去!”被踩的半昏迷狀態的癩皮狗,還在不停的念叨著。
看來這家伙對自己做過的虧心事清楚的很,就是裝傻充愣罷了。
“放開我!”
癩皮狗突然一聲嘶吼,覺聲帶都快喊劈了!
莫非也沒當回事,準備讓6號再給它一腳。
可是突然覺,抓著癩皮狗的腳腕,變得特別的,就好像抓住一坨橡皮泥一樣。
回頭一看,嚇了一跳!
只見癩皮狗全開始融化,就好像是瀝青一樣,慢慢的黏在地上。
莫非連忙松開手,嫌棄的甩了甩。
怎麼回事?
癩皮狗現在已經變黑乎乎的一灘,完全黏在地上。
莫非上前用手扣了扣。
很,而且黏的很結實,本扣不下來!
這……
看來這癩皮狗,很恐懼見到河里的水鬼,所以在這種極端的緒下,才會變這樣!
那就沒辦法了,總不能扣一天這玩意兒吧……
莫非無奈之下,決定暫時放棄這個任務。
帶著6號往回走,剛到牛老漢家門口,正好迎頭撞見一支接親的隊伍。
前面新郎騎著高頭大馬,后面大紅花轎,高的嗩吶吹的喜氣洋洋。
只見牛老漢趿拉著布鞋,興高采烈的從屋里沖了出來,還朝莫非喊道:“愣著干嘛,開飯嘍!”
莫非無語,這村里人的飯轍,全靠紅白事兒啊。
跟著牛老漢一路來到新房,已經有不玩家提前到了。
這些玩家有的坐著等開飯,有的正在幫忙干活,好不熱鬧。
傳統習俗的婚禮是在傍晚,拜完天地直接房。
不過這些流程也不關莫非的事,因為牛老漢和這家人不沾親戚,所以自己等著吃就行了。
伴隨著噼里啪啦的鞭炮聲響起,新娘的大紅花轎到了。
所有親朋友好友上前祝賀,小孩子們沖過去撿沒有炸的炮仗。
然后人手一香,到放炮。
莫非看著看著,陷了回憶。
自己小時候也經常這麼干,拿個炮仗到炸。
有的埋在地里,有的扔進水里,有的在牛糞上。
最缺德的是丟人家茅坑里,那畫面實在是太。
想著想著,角不自覺的出了笑意。
幾個熊孩子圍一圈,正把炮仗往酒瓶子里塞。
看來這些孩子玩的還比較常規,沒自己小時候玩的有創意。
酒瓶子肯定沒有牛糞和茅坑好玩。
不過話說,這酒瓶子……怎麼看起來這麼眼?
莫非突然一激靈,下意識往腰間去。
空的!
臥槽,酒爺!
當莫非意識到的時候,為時已晚。
那熊孩子已經把瓶口細的炮仗,使勁塞了進去!
砰!
一聲悶響,酒爺被炸的翻了個跟頭。
瓶口里不停的往外冒著白煙,熊孩子們歡呼雀躍,準備再來一次。
莫非趕沖了上去:“這都誰家的種,破壞社會治安,造反了你們!”
撿起有些發燙的酒爺,對著瓶口吹了吹。
“咳咳……誰踏馬扔的炮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