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西走,住戶越。
到了村西頭,幾乎看不見什麼人家了。
路上更是一個鬼影都沒有,荒涼的很。
線索上只說村西頭有個土窯,卻沒說位置。
莫非在這轉了兩圈,也沒看見有什麼土窯。
就在一籌莫展的時候,迎面走來個村民。
看樣子二十多歲,紅滿面,一副意猶未盡的表。
“兄dei!”莫非上前攔住了村民:“我跟您打聽個道兒唄。”
誰知莫非只說了一句,那村民出了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
“往前一直走,看見一棵歪脖子樹就往左轉,再走走就到了。”
莫非直接懵了,了脖子問道:“我還沒說我要去哪呢,你怎麼直接就指路啊。”
村民猥瑣的笑了兩聲,說道:“你來這還能去哪?就那一個能去的地方,還跟我這裝什麼蒜。”
說完,也沒等莫非在繼續詢問,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就走了。
啥?
莫非一臉懵。
不過也沒辦法,只能按照村民所指的方向,先去看看再說。
繼續往前走,果然沒走多遠,就看見一棵歪脖子樹。
左轉之后不遠,只有一戶人家孤零零的,還是沒有看到土窯。
剛準備上前敲門問路,門竟然在這個時候自己開了。
開門的人,是個三十多歲的人。
這人穿著綢的睡,皮保養的很好,一看就沒下地干過農活。
當看到莫非,愣了幾秒鐘,突然激的說道:“謝上天的饋贈!”
然后一把拽住莫非的服,就往屋里拖。
“你這是干嘛?”莫非甩開了人的拉扯。
“哎呦呦,還不好意思。”
“你這娃娃生的真是白凈,和村里那些大老就是不一樣。”
從人如狼似虎的眼神中,莫非好像明白了自己的境。
“我想你誤會了。”莫非一本正經的說道:“我來這里是找土窯的!”
誰知,人竟然笑了起來:“就喜歡你這種假正經的勁兒。
姐姐這可沒有土窯,只有一個土炕。”
“告辭!”莫非大義凜然,轉就走。
“唉!別走啊!”人連忙攔在門口。
“你不是聽村里的人提到過我,特地來找我的?”人出了疑的表。
“沒聽過,我都不知道你是誰。”莫非攤了攤手。
“姐姐夫家姓李,那死鬼走的早,就剩下姐姐一個人獨守空房。
你今天來了,就算咱倆有緣分,就留下來吧!”
莫非聽的是一頭黑線,原來這是村里的寡婦啊。
那可不能在這多逗留,正所謂寡婦門前是非多。
這要是讓人給撞見,那就有說不清了。
“請讓開!”莫非暴的推開李寡婦,開門就要離開。
李寡婦見莫非要走,大聲說道:“村西頭的土窯,只有我知道的位置!”
莫非聞言,停下了腳步,皺著眉頭說道:“你知道那土窯的位置?”
吃席的時候,莫非也問過牛老漢,可是這老頭支支吾吾的,說自己不知道。
也問過其他看起來好說話的村民,也得到了同樣的答案。
這李寡婦就住在村西頭,說不定它還真的知道。
“我當然知道,而且我還把話撂這,村里能告訴你土窯位置的,就我一個!”
莫非在心里權衡了一下,瞬間換了一副臉。
“哎呀姐姐,倫家是跟你開了個玩笑,只是為了提升一點趣,你怎麼還當真了呢?
我既然都來到姐姐家里了,肯定是聽村里的老爺們提起過您的大名呀。”
“哼,小兒真甜,跟抹了似的。”
“嘿嘿……”莫非憨笑了兩聲,出了酒爺:“來,咱們先喝一杯。”
說著,拿起桌上的杯子,倒了兩杯酒。
呵……
等你喝了我酒爺的自釀,還不認我擺布?
李寡婦坐了下來,拿起杯子:“你們城里人就是時髦,酒瓶子還能往腰上別,真是長見識了。”
說著,舉著杯子一飲而盡。
莫非見狀,又給倒了一杯。
“別我喝啊,一起喝。”李寡婦說著,又一杯酒下肚,臉已經開始微紅。
莫非:“???”
沒反應?
難道是酒爺意識不清醒的時候,所倒出來的酒也沒效果?
莫非有點懵,這回是騎虎難下了。
“姐姐,為什麼村里的人,不愿意說土窯的位置啊?”
莫非一邊問一邊倒酒,雖然沒有效果,但是喝多了還是會醉的。
“他們只是一群慫貨而已,因為那個土窯,全都從村西頭搬走了!”
“哦……”莫非又倒了一杯酒,開始拉扯:“看姐姐的皮真好,也不知道怎麼保養的。”
見莫非夸自己,李寡婦樂的跟要咬人似的。
“那當然,要說我這上,姐姐可不輸那十七八的小姑娘。”
“喝酒,喝酒……”
這李寡婦不夸,一高興又是幾杯下肚,覺已經有些頭暈了。
莫非見時機,不聲的問道:
“還好,土窯離姐姐家比較遠,不用搬家,要不然姐姐也得搬家了呢。”
“我能跟那些慫貨一樣嗎?”李寡婦紅著臉說道:“都是沒用的東西,那土窯離我家最近,往南走也就200米!
老娘就不搬,就不信那個邪!”
往南200米?
得嘞!
莫非看了一眼喝的有點高了的李寡婦,準備開溜。
不能喝就別喝,酒量也太差了。
“姐姐,我去門口方便一下。”
莫非站起,往門口走去,后的李寡婦一直在說酒話。
“快去快去,姐姐今天特別方便。”
莫非打開門,側閃了出去,撒就跑。
后沒有一點靜,李寡婦并沒有追出來,看來已經喝懵了。
沒跑一會,就看見不遠有一個破舊的土窯。
周圍雜草叢生,一看就是廢棄很久了。
莫非想也沒想的走了進去。
土窯里其實也沒什麼,一地的碎石塊,墻角還有一坨坨的粑粑。
除了墻上有一些深深的劃痕,再無其他。
難道線索里所指的,就是這些劃痕?
莫非上前了,能覺的出來,這是有人大力揮砍才能砍出這種效果。
不讓人聯想到,夢里手持鐮刀的家伙。
這兩者之間,有什麼聯系嗎?
嗯?
莫非注意到,碎石堆的隙中,有一些暗紅。
拿起一塊碎石,放到鼻尖聞了聞。
是!
這下面有東西!
好在碎石堆積的并不多,用手也能拉開。
費了點力氣,弄了一土,終于把這片清理出一片空地。
碎石下面,竟然有一大片干枯的跡,看樣子不是一兩個人的量。
地上還有規整的痕跡,應該是曾經放過很重的東西,長年累月出來的!
這個土窯里,到底發生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