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突然脊背發涼。
這巾該不會是…姚思琪已故丈夫的吧?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劉家の未亡人》。
再看了眼洗漱臺,牙膏牙刷,刮胡刀,男士洗面,擺放的整整齊齊。
劉先生生前的東西,為什麼還擺在這?
一般來說,這些私人品,應該一起燒了才對。
莫非也沒胡揣下去,畢竟那是人家的家事。
隨便甩了甩,在服上抹了兩把,走出了衛生間。
餐桌上,盛好了一碗米飯,母倆已經開始筷子了。
莫非坐下,實在是覺得尷尬。
我你老師,你閨我爸爸,這怎麼論的?
“老公,一會吃完飯,跟我去超市買點東西。”姚思琪很隨意的說著,還加了一口菜。
這一聲老公,差點把莫非給的原地去世。
就這麼無銜接嗎?
那好歹也把你前夫的扔了啊!
“我也要一起去。”劉婷撒道。
“不行。”姚思琪眉頭一皺:“你在家寫作業,我和你爸去就行了。”
“爸爸,婷婷也想去,你就帶我去吧!”劉婷搖晃著莫非的手,弄的莫非更加不知所措。
“呃……那就一起去吧。”莫非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去什麼去!”姚思琪突然氣鼓鼓的說道:“剛才讓你寫作業你不寫,現在還想去超市!”
“這孩子都是你給慣的,你看看都什麼樣子了!”
劉婷見姚思琪生氣,也不敢說話,撇著小,委屈的看著莫非。
而莫非,更委屈……
你看我也沒用啊,我才比你大兩歲。
再說,我啥時候慣著了,跟我有啥關系啊?
無語的吃完一頓飯,姚思琪開始收拾桌子。
劉婷不愿的拿出了作業本,準備開始寫作業。
莫非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搭把手,卻被姚思琪從廚房給轟了出來。
無聊之下,就看著劉婷寫作業。
無意中瞟了一眼作業本,眼珠子差點掉出來。
劉婷作業本上的名字,竟然寫的是莫婷!
這特麼什麼況!
怎麼連姓都給改了,你也不問問我同不同意。
再說,這要給小孩子留下多大的心理影。
“婷婷啊!”莫非咽了口唾沫:“你的姓……是已經改過了嗎?”
“沒有啊。”劉婷眨著一雙懵懂的大眼睛。
“那……”莫非指了指作業本上的名字。
劉婷拿起作業本,使勁看了看,疑道:“沒寫錯呀。”
這還沒寫錯?
劉和莫差哪去了,結構都不對好嘛。
等會!
莫非終于意識到不和諧的地方了。
站起,環視了一圈,目最后停留在墻上的婚紗照上。
相框里,姚思琪若天仙,穿著潔白的婚紗,笑的非常甜。
而站在邊的,竟然是自己!
臥槽!
我倆啥時候結婚的?
莫非震驚之余,很快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難道自己還在夢境里?
嗯——
一定是這樣的!
莫非走到窗戶邊,打開窗戶。
呃——
這窗戶上竟然裝著防盜網。
而且這種沒有電梯的老舊小區,最高就只有6層。
這種高度對自己的刺激,也不一定夠。
需要找一個更高的建筑才行。
那就這樣。
反正要跟姚思琪去逛超市,正好找個樓跳一跳。
收拾完廚房,姚思琪挽著莫非的胳膊,往外走。
聞著邊人的香,真的讓人心曠神怡。
有那麼一瞬間,覺得就在這里也好。
不行!
怎麼會產生這種想法,我要的是別墅,仆,游艇,泳裝派對!
莫非再一次給自己堅定了信念。
剛走出單元門,突然覺腦瓜頂一陣勁風!
啪啦——
莫非眼前一黑,什麼也不知道了。
一片黑暗……
什麼也看不見,聽不見……
好像自己沒有軀一般,在這無盡的黑暗里不停的旋轉。
嘀——嘀——嘀——
是某種電子音,聲音還越來越大。
黑暗中,也出現一亮。
莫非努力的睜開眼,首先看到的是一個小護士。
“你醒啦。”護士走過來詢問,順便查看床邊儀上的數據。
嘶——
好疼!
莫非只覺腦殼快裂開了,疼的不行。
這里是一間病房無疑,白花花房間,刺鼻的消毒水味。
還有裹著一頭紗布的我。
這是被恐怖襲擊了?
姚思琪和劉婷呢?
“發生什麼事了?”莫非捂著腦袋問道。
“你讓樓上的花盆給開瓢兒了,幸好旁邊有人在,不然你就危險了!”
小護士做著記錄,頭也不抬。
花盆?
這誰這麼沒公德心,高空拋。
等我出去,非告他不可!
莫非活了一下腦袋,卻掃見了小護士……前的工作牌。
那工作牌上的名字,竟然是……
謝霜!
莫非立馬看了一眼小護士的臉。
正在低著頭做記錄的,不是謝霜又是誰!
“謝霜!你是怎麼出來的?”莫非口而出。
謝霜只是抬了下眼皮,說道:“什麼從哪里出來?你被花盆砸迷糊了吧?”
莫非先是一愣,然后才反應過來。
對啊,這是自己的夢境而已。
眼前的護士,不可能是謝霜。
肯定因為謝霜是個律師,可是自己又沒見過真正的律師。
所以潛意識里,就套用了同樣穿制服的護士。
莫非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手就要拔上的管子。
謝霜被這一舉嚇了一跳,連忙制止:“你干嘛,不要隨便!”
“我要出院,我還有事要做!”
“你現在是重癥病人,還在特別監護當中,不能隨便離開!”
“滾開!”
吵鬧聲,引來來了路過病房的兩名男醫生。
見病房里有人鬧,就上前幫忙。
三人合力之下,把莫非給按回了床上。
莫非現在只要一使勁,就牽連著腦袋疼,本沒多反抗能力。
而且剛才還試過使用能力,卻怎麼也無法發。
看來想要從這個夢里醒過來,可沒那麼容易!
莫非放棄了掙扎,躺在床上著氣。
三人見莫非不鬧了,也站直了。
“病人緒非常不穩定,以防萬一,給他上綁帶吧。”其中一個男醫生說道。
什麼?
還想捆我!
莫非直接就怒了,張口就準備罵街。
可是抬起頭,卻沒罵出來。
因為眼前的男醫生,有點眼。
那不是……
紅的兩個小弟,一個花襯衫小弟,一個耳釘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