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等待太久,電視臺的工作人員便告知教導主任可以開始采訪了。
被選中的學生不多,算上秦諾他們也就15人。
皆是在本次聯合期中考績位于前20的尖子生。
算一算星海多達五位數的高二學生基數。
向高中一所學校就占據了這0.2%中的七,確實一騎絕塵。
而作為佼佼者中的頭名,秦諾自然是首個接采訪的對象。
不止是教導主任,隨后趕來的老班、副校長都用“你給我穩重點”的眼神告誡他,按照事先準備的套詞兒說就行。
“年輕人穩重那還年輕人嗎?”
秦諾邁著外八字,趾高氣昂地走到背景板前。
腰桿得筆直,傲視眾人的高出一高不勝寒的氣息。
連負責拍攝錄制的小哥都不將攝像機抬高了一些。
站在遠的傅筱蝶若有所思。
尋思秦諾是不是又長高了,目測有一米九了...
平時也沒見他吃什麼奇怪的東西,竄地也太快了吧。
負責采訪的是一位材姣好、相貌不俗的主持人。
趁著正式開始前的短暫空檔,稍微端詳了這位全市頭名。
從外形來講,很不錯。
非常適合用來作為封面人宣傳。
高、帥兩個字都占了。
至于富嘛...主持人的目落在秦諾腳上。
aj球鞋經典紅黑款。
外底泛黃、鞋面掉、鞋跟磨損嚴重。
鞋舌上的飛人logo還是三條的...濃濃的拼夕夕山寨味。
考慮到先前看過的資料。
這位學生貌似是在孤兒院長大,半工半讀,個人經濟狀況不太好。
如此況倒也正常。
算是一支不俗的潛力吧。
“寒門子弟人設,為了改變命運努力學習..回去稿子就這麼寫。”
作為一名經過專業訓練的主持人,在短短幾秒鐘就大致構思之后的新聞通稿。
而在對方頭腦風暴的同時,秦諾也在看向某。
一位坐在商務車中的司機。
盡管隔著數米距離,司機眉宇間的一縷青紫依舊沒能逃過他的眼睛。
從面相學分析,印堂大致分為印堂開闊、手大權,印堂相、升發財,印堂紅、多逢吉事,卷路氣暗、禍患風云,酒樽氣惡、酒忘等幾類。
其中最差的便是司機這種。
“看況不是太嚴重,是最近遇到了臟東西嗎?”
秦諾表面不聲,心中卻已在思考。
繼續觀察,他的瞳孔驟然收。
視線中,司機似乎覺后頸有點,手撓了撓。
在手指抓撓皮的隙間,一個半指大小的紙人從領下探出腦袋。
筆簡單勾勒的五,朝著看來的那道目笑了笑,接著重新鉆了回去。
“與三偉遭遇的況一樣。”
秦諾心頭一,當即想要掀開司機的服看個究竟。
奈何現場人太多,不能手。
“這紙人到底怎麼回事,居然出現在學校。”
他眼底閃過難以察覺的惱怒。
其他人遭遇不測就罷了,自己顧及不到也沒那義務。
但出現在自己的學校,那可不行。
秦諾認識的人很多,真正的朋友很。
傅筱蝶便是這寥寥幾人當中的一個。
盡自己所能,不讓邊的朋友遇到危險。
這是底線。
電火石間,秦諾便已下定主意。
今晚便去追查此事,探明背后源頭,哪怕還未發任務。
由于心思被突兀出現的超自然事件吸引,接下來的采訪秦諾表現得很正常。
照本宣科,循著編排的劇本回答完問題后就老老實實回到隊伍。
幾位校領導松了口氣外,又面古怪。
老班與青梅竹馬也以不認識秦諾一般的眼神盯著他。
向來不正經的人,陡然表現得太正經。
難道是生病了麼。
...
下午六點,放學鈴聲準時響起。
秦諾照例提前收拾好書包,在老班還沒離開教室的況下就準備沖出去。
卻被傅筱蝶一把拉住胳膊。
學習委員正開口,不料他率先發難,“作甚?大庭廣眾之下拉拉扯扯,何統?”
秦諾面一凌,眼里流出三分涼薄三分譏笑和四分漫不經心:“人,如果你想用這種方式引起我的注意。
那我可以告訴你,你功了。
但我同時也要警告你,這是在玩火!”
傅筱蝶角一,額頭似有黑線垂落。
旁邊的同學亦是作一僵。
連一只腳踏出門口的老班都差點摔了個趔趄。
空氣在此刻凝固,教室雀無聲。
“...”
幾十雙眼睛齊刷刷地落在秦諾與傅筱蝶兩人上。
終于,后者承不住這如山岳般的力,松手,默默讓開。
前者則波瀾不驚,在所有同學的注視下走出教室。
老班了發痛的眉心,心道自己果然是多慮了。
竟然覺得秦諾會生病,這不正常的嘛。
坐在位置上的傅筱蝶則干咳了幾聲,顯然了傷。
沒想到秦諾整這麼一出。
以前兩人雖說也有玩過霸道總裁的戲碼,但那是私底下。
如今在大庭廣眾之下都能如此肆無忌憚。
是自己退步了還是那家伙進步太快,差距被拉開了。
等到秦諾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教室重新恢復正常。
一位閨走到傅筱蝶旁,拍了拍的肩膀,“筱蝶,實在不行就換個吧。
我覺得班長他的底限早晚一天要突破天際,普通人把握不住的。”
“我覺班長現在已經到大氣層了。”
另一位閨也湊過來,用可憐的眼神看向傅筱蝶:“明明長了一副好皮囊,里面卻是黑的。”
“好了,好了。”
傅筱蝶擺擺手,婉拒兩位閨的好意,扯開話題:“待會我們去新開的那家串串店吃飯吧,新店打八折,消費滿50還送果。”
所謂防火防盜防閨,學習委員在這點上還是拎得清的。
之前不是有個新聞,一個子在閨的勸說下毅然決然與老公離婚。
結果剛出民政局,就在門口狂自己子。
所以閨的話,聽十句信一句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