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沖沖沖,四驅戰士在行。駕著勇敢的賽車,追尋冠軍的征程~”
東城區街道上,一位不外賣小哥,邊哼唱著年回憶邊騎著電瓶車風馳電掣。
時值周二深夜十點半,大部分人明早還要上班,白日熱鬧的城市街頭此刻顯得空空,門可羅雀。
這個穿著藍馬甲的外賣小哥穿梭在車輛稀的街道當中。
時而漂移變向時而蛇皮走位,風湛的電瓶車駕駛技巧,引得部分在路邊燒烤店擼串的食客,嘖嘖稱奇。
不知是剎車失靈的緣故,還是故意為之。
他的速度始終保持在三十邁以上,且對路況悉至極。
七拐八繞完全避開了那些蹲守在暗角落,加班創收的警叔叔。
藍的瀟灑背影,疑似用共電瓶車改裝的座駕,無一不令人臆想連連。
吱——
這位午夜街頭狂飆車速的外賣小哥,在一條無人暗巷前停下了。
漆黑幽邃的巷子中,登時亮起幾道墨綠瞳孔。
帶有威脅的低吼,也在他進巷子的那一刻響起。
“現在想找條流浪狗可真不容易。”
偽裝外賣員小哥的秦諾嘟囔一句。
空無一的手掌中像變戲法般,兀得出現一口平底鍋。
厚重的軍靴踩踏在、骯臟的地面,一步步向里面走去。
DUANG!
嗚嗚嗚~
犬科的嗚咽求饒在幾秒鐘后傳出。
秦諾拖著一條失去行能力的黃土狗,作麻利地將其塞進電瓶車后面的外賣箱子中,然后重新上車離去。
直到車輛行駛的聲音徹底消失,巷子中剩余的幾條流浪狗才戰戰兢兢地從里面走出。
尾夾在間,狗眼中充滿了恐懼。
...
昨日完紙人任務之后,秦諾就在猜測苫臉紙的用途。
這種給死人用的東西,如果蓋在活人臉上會發生什麼?
他很好奇。
但,不敢拿自己做實驗。
拿其他人做實驗的話...有考慮過。
比如那些垃圾桶中開寶箱,晚上睡橋、睡公園的沙井吧老哥,就是很好的人選。
沒有份證、沒有社保繳納記錄、沒有固定居住場所,沒有穩定收來源。
一群被社會忘,連姓名都未必是真名的城市形人。
消失個把兩個,不僅不會引起方注意,街道辦事還會慶幸了潛藏的不安定因素。
“如果流浪狗的方案不功,再考慮吧。”
秦諾騎著電瓶車,繼續前行。
最終在遠離鬧市區的某個廢棄工地停下。
將車子鎖好,提起沉重的外賣箱子,往工地走去。
隨意丟棄的建筑垃圾、拾荒人員翻尋找的痕跡、社會閑散人員用噴漆畫下的無意義涂、破敗殘缺的活板房。
顯然施工方沒有安排保安、負責人在此留守。
秦諾踩著碎石鋪就的小路,逐漸深。
行至一棟半壁坍塌的小樓時,踩著能量凝實而的空氣磚頭,爬到三樓。
“有人?”
他發現樓層的角落,有一張用紙箱、舊雨棚搭起來的簡陋帳篷。
帳篷前還晾曬著、臟兮兮的小件。
悄無聲息地接近后,能看到里面躺著一位蓬頭垢面的中年男子。
許久未洗澡的緣故,上散發出酸臭異味。
“呵,會找地方。”
秦諾無聲地笑了笑,邁步上前,一記手刀揮出。
對方連哼唧聲都沒來得及發出,便暈死過去。
將其甩到旁邊,他從箱子里取出半死不活的黃土狗,平放在地。
用背包里的溫度計、聽診、測量儀等簡易醫療械,記錄下數據。
接著拿出那張泛黃的苫臉紙,輕輕蓋在了狗臉上。
一秒、兩秒、三秒...
十秒鐘過去,秦諾注意到土狗的眼球變得黯淡無。
用戴著膠手套的手掌,異常冰涼。
“溫在下降。”
為了實驗數據更加準確,他又用溫度計測量記錄了狗的溫、脈搏、心跳。
當苫臉紙蓋在狗臉上超過一分鐘時,狗的開始僵,皮開始褪。
就像在冷凍柜中冷藏了許久,四肢邦邦,難以掰。
“死了?”
秦諾皺起眉頭,有點明白苫臉紙的用途。
幸虧沒拿自己做實驗。
不然真就橫死家中,等到尸腐敗發臭才會有人發現。
繼續等待十分鐘,秦諾取出之前在逆世界獲得的手刀。
干凈利落地刮土狗橫腹的發,觀察表皮的變化。
隨著苫臉紙蓋上去的時間越來越長。
空氣中逐漸彌散出淡淡的尸臭味,土狗管中的亦開始凝固,在皮上形大小不一的尸斑。
“哺死亡,會經歷四個變化。
首先是失去呼吸與心跳,細胞開始自我分解、批死亡。這段時間最明顯的變化是瞳孔擴散,眼球變平塌陷。
在死亡一個小時到四個小時之間,會變得僵,出現尸僵現象。
接著管中的流出并匯聚到下部,形尸斑。
苫臉紙卻將這個過程大大短。”
秦諾了下,將實驗過程分析總結,“如果我將苫臉紙摘下會怎麼樣呢?”
想到這兒,他手小心翼翼地取下苫臉紙。
原本A4紙大小的黃紙,底部邊角缺了許。
與此同時,明明死的土狗,瞳孔重新收,黑眼球慢慢恢復澤。
“嗯,這也行?”
秦諾眉梢一挑,目不轉睛地盯著。
土狗先是意識恢復,接著一條狗了兩下。
耷拉下來的尾在地面掃了掃,然后麻溜地爬起來。
剛剛恢復循環的,讓它有些站立不穩,差點摔倒。
經過短暫的不適后,土狗茫然地打量四周。
最終將目定格在面前戴著頭盔的人類上。
尤其是在看到那口平底鍋時,眼球驟!
名為恐懼的緒,瞬間溢滿心頭。
嗚嗚~
土狗夾起尾,低下腦袋,做出十分順從的模樣。
四只爪子不安地抓撓地面。
“喲,還記得我。”
秦諾揚了揚手里的平底鍋,邁步上前掐住狗脖子。
將其摁在地上后,再次將苫臉紙蓋在了狗臉上。
他的實驗還沒有結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