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看這人雖然有些狂,可是手卻是不俗,憑著鐵卷派的那小子,恐怕是要吃虧了。”龍圖笑邊的師弟,目也是凝聚在淵龍的上。
龍圖笑輕笑一聲:“此人不知道練的什麼功法,力量大的驚人,以氣催力,別說是鐵卷派的弟子,便是你恐怕也不是他的對手。”
鐵卷派弟子怒喝一聲,舉劍便朝著淵龍刺去,一招有來無回充分說明他此刻的怒火。
淵龍不閃不避,大手一抓,居然直接抓在劍鋒上。
嘩啦——
一陣驚呼,不論是龍虎門的人還是鐵卷派的人,全都看傻眼了。
“這小子果然是蠻夫,這等自殘手段,不是找死是什麼?”
“看吳師兄一劍就能削斷他五指。”
“那是自然,這蠻夫還不知道吳師兄剛煉的席卷風云是何等的利落吧。”
“吳師兄煉了席卷風云?”
“不然的話,大師兄怎會讓吳師兄站擂臺,我們鐵卷派練席卷風云這一式劍招的,屈指可數,怎是這蠻夫可比。”
“我真期待那蠻夫五指齊飛時候,驚恐的模樣,哈哈……”
不管圍觀者的想法如何,反正吳勇是沒那麼輕松,自己的長劍被淵龍抓住,本以為是對方無腦行徑,而他也想到了自己新練的席卷風云,剛要施展卻發現尖兵紋不。
劍鋒就似鑲在鐵箍中一樣,任憑自己如何催力,也無法撼分毫。
淵龍嘿嘿一笑,用力一扯,吳勇便著劍刃被扯到淵龍面前。
淵龍毫不猶豫,一拳下去,吳勇滿的牙齊飛而出,滿口鮮,臉上還帶著幾分驚悸,然后便趴趴的躺在地上。
這一連竄的變故,讓圍觀的所有人都瞪大眼珠子,不敢相信的看著淵龍。
這莫不是是吳勇故意放招吧?
那可是鐵卷派英弟子啊!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就被撂倒?
阿嵐驚的歡呼起來,就像是理所當然一般。
陳有才則是張大子,若是此刻有人甩他一掌,他都不一定清醒的過來。
人群在短暫的寂靜后,突然驚呼起來。
淵龍的彪悍與武勇,絕對是讓他們耳目一新,這等蠻的方法,他們可是聞所未聞,卻也是最為直截了當的方法。
龍虎門的弟子同樣不敢置信,龍圖笑與同門師弟對視一眼,全都看到對方眼中的驚詫。
“這招與白公子的刀槍不很像,莫不是與白公子有什麼關系?”
“的確很像,可是白晨施展這招的時候,周如烙鐵火繞,又不完全一致。”龍圖笑微微點頭,他也是皺眉深思,目不時的在淵龍上打轉。
相較而言,鐵卷派的弟子就沒有那麼心平氣和了,要知道鐵卷派如今還只是勉強恢復生氣,如果不是繡氣宗、丹奇宗和虛門突然覆滅,鐵卷派得了不好,恐怕也不比這三個門派好多。
如今正值鐵卷派大展宏圖之時,廣招門人弟子,卻被一個來路不明的家伙扇臉。
這可就事關門戶面問題,他們怎能容忍這種事態發生。
“大膽狂徒,傷我鐵卷派同門,今日若是不給個代,便想輕易離去。”
淵龍也來了勁,這些日子盡是與山匪馬賊手,盡是一幫庸手菜鳥,自己一手連三都施展不出來。
如今有這麼多鐵卷派弟子練手,他如何能夠放過。
“笑話,老子憑什麼給你們代,該代的應該是你們才是,辱我兄妹,如今這擂臺上還不許我打敗你們鐵卷派弟子不?有什麼招式盡管來,若是老子退后一步便算輸。”
這番話出口,立刻引來不的喝聲,淵龍雖然不像白晨那般善于口舌之爭,不過言語之間俱都著一個理字。
鐵卷派的那位大爺先與淵龍起的沖突,這是許多人都看見的事。
如今又在擂臺上明正大的打敗鐵卷派,這是不爭的事實。
可是輸了比斗,鐵卷派卻不依了,這本就是有違道義。
要知道只要上了擂臺,那就是分曉勝負后,也不能再生事端。
可惜,這些鐵卷派的弟子卻仗著自己的份,不曉得如此不依不饒的糾纏,只會讓鐵卷派的聲譽一落千丈。
這些弟子的江湖閱歷還是太淺,以往理這類事務,又都是鐵卷派的大弟子慕三生負責,如今換做他們,如果一切順利倒也罷了,一旦出了這種紛爭,卻只想到這種蠻方式解決,以為解決了淵龍,就可以挽回門派聲譽。
十幾個鐵卷派的弟子,將擂臺上下團團圍住,大有誓要將淵龍拿下的勢頭。
圍觀人群立刻傳來一陣倒喝聲,顯然所有人都對鐵卷派的作為相當不滿。
“鐵卷派諸位師兄,不如賣龍某一個面子,此事雙方都有不當之,不如各退一步,就此了事如何?”龍圖笑倒不是想幫鐵卷派了結紛爭,對他來說,現在的鐵卷派是龍虎門最大的勁敵,如果能夠落井下石自然最好,不過也要看時機。
他只是想要幫淵龍討個人,如果再斗下去,鐵卷派的名聲固然是一落千丈,可是淵龍也未必能討得到好。
不管淵龍是否與白晨有所關聯,其自價值都不容小覷,所以升起了當個和事佬的心思。
可是龍圖笑顯然是小瞧了鐵卷派眾弟子的自尊心,如果是旁人勸說倒也罷了,偏偏對方是龍虎門的人。
看了他們的笑話,如今居然還充當起老好人了,先前開打的時候,怎麼不見他當這和事佬,見鐵卷派吃虧了,還假惺惺的說幾句無關痛的話。
好事全讓他龍虎門占了,如今丟臉的事,自己鐵卷派居然還要忍氣吞聲,這天下哪里有這麼好的事。
“我鐵卷派之事,就不勞龍虎門過問了,我們自有主張,龍虎門諸位師兄弟還是管好自己的事。”為首的張曲憤憤不平的哼道,吳勇是他的師弟。
這次擂臺招收弟子,本是他負責的,如今出了這檔子事,他是無法獨善其,現在只想著能夠把面子掙回來,在長輩面前也好代。
“這位兄臺,多謝好意,這鐵卷派這群不要臉的東西,若是不給點教訓,真以為天下人都這般好欺負。”淵龍氣勢十足,略帶激的對龍圖笑抱了一拳,對于圍攻的人不以為然。
“諸位師弟,給我拿下這惡徒!帶回門中給掌門置。”
一聲令下,所有鐵卷派弟子立刻持劍圍攻起淵龍。
“兄臺小心。”龍圖笑突然驚呼一聲,看到一個鐵卷派弟子毫無征兆的從后襲淵龍。
同時也引來圍觀者的驚呼與唾棄,那弟子可不管那麼多,劍鋒狠狠的刺向淵龍后背。
劍鋒過淵龍后背,在眾人的驚呼中,卻發現劍鋒只是撕開淵龍背后的衫,劍鋒從側劃過。
這一劍襲也把淵龍的火氣激上來, 淵龍怒目一睜,抓住那個鐵卷派弟子的手腕,用力一握,那弟子的手腕已經扭曲變形,哀嚎一聲躺在地上掙扎。
淵龍又是大力一踢,直接將那弟子踹下擂臺。
這一來一回,也讓局面徹底失控,鐵卷派的弟子這記襲可是要淵龍的命,若是真被他得手,淵龍不死也要重傷。
而淵龍一出手更是直接將之廢掉,這可徹底的讓雙方的矛盾再難以調解。
“殺了這狗賊!”
淵龍雙眼通紅,也不知道是怒火中燒還是因為酒氣上來。
對于劈刺來的鋒刃不閃不避,任憑劍鋒落在上。
這些鐵卷派弟子也不都是庸手,論起修為比起淵龍只高不低。
劍鋒劈落在淵龍上,淵龍也不是完全無傷,皮開綻是避免不了的。
一圍攻下來,淵龍的上已經掛彩,半服已經破爛通紅。
而淵龍也沒怎麼吃虧,鐵卷派弟子最多也只能讓他皮外傷,可是他的拳頭一出,便要有一個弟子癱下。
好在淵龍雖然怒,卻沒有起殺機,最多只是打斷鐵卷派弟子的手腳,并未真的下殺手。
“這些鐵卷派弟子真是不識好歹,那人已經手下留,可是鐵卷派弟子居然招招致命。”
龍圖笑苦笑著搖了搖頭,真不知道慕三生平日里是怎麼管教這些師弟的,如此不知進退。
今日不論這些弟子是否能拿下此人,恐怕都無法善了。
不過龍圖笑心中卻是高興,反正與之起沖突的不是他,而且自己還好言相勸,算是賣了個人。
如果淵龍與白晨沒關系,背后的門派恐怕也不容小覷,鐵卷派這次是平白招惹了一個大敵。
如果與白晨有關系,那就更妙了,本來白晨與鐵卷派就不對付,如今居然還發生這等沖突,那雙方的關系,就真的是不死不休了。
短短幾刻鐘,已經有四個鐵卷派弟子被廢,淵龍也不好,上掛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
這些鐵卷派弟子也不是完全無知,知道淵龍皮糙厚,可是對著傷口猛劈,卻是最為管用。
只是想要淵龍躺下,靠他們這幾個恐怕真不夠看。
突然,不遠傳來一聲怒喝與驚呼,淵龍放眼去,陳有才口居然中劍躺在地上。
張曲正抓著阿嵐,劍鋒橫在阿嵐的脖子上。
“陳大哥!”淵龍雙目圓睜,咬著牙怒吼:“給我放開阿嵐!”
“挑斷他手筋腳筋!”張曲下令道,淵龍剛想反抗,可是張曲毫不猶豫的在阿嵐的脖子上留下一道痕,雖然不深,可是阿嵐可是只有五歲。
這般舉,立刻引來不人的指責,不過這招的確管用,淵龍的確是不敢了,任憑那些鐵卷派弟子劍鋒落在他的手腳上。
淵龍雖然皮糙厚,可是沒有抵抗下,想要傷到他也不是難事,淵龍直接就癱在地上,滿眼全是憤恨。
“張師兄,你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了?”龍圖笑終于看不下去了。
拿一個小姑娘當人質,這種事虧張曲做的出來。
張曲冷笑一聲:“我鐵卷派做事,不需要龍虎門管教,將那人帶上回門中!”
“慢著,那人我可以不管,可是這小姑娘你得留下!”
龍圖笑已經擋在張曲面前,龍圖笑的作為,立刻引來圍觀者的喝彩。
畢竟張曲的作為,實在是太下作了,眾人敢怒不敢言。
如今龍圖笑強出頭,兩廂對比之下,讓他們對龍虎門的印象好了許多。
張曲臉上晴不定,看了眼手中的阿嵐,這小丫頭沒有泣聲,臉上雖有淚痕,可是眼中卻是冒著騰騰恨意。
張曲又看了看龍圖笑,看到龍圖笑認真的目,知道若是不出人,不方便。
“既然龍師兄想要這賤丫頭,那就給你又如何。”張曲隨手將阿嵐一拋,轉便沖人群之中。
龍圖笑連忙保住阿嵐,不過讓他驚訝的是,阿嵐居然一點都沒有驚恐之,反而有一種令人心悸的冷靜。
“丫頭,你大哥被鐵卷派的人帶走了,你不怕?”
阿嵐抹了把眼角的淚痕,看著淵龍被鐵卷派的人帶走,沒有哭沒有鬧:“白晨哥哥會把哥哥救回來的,欠我的都會還回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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