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司墨沉又哄著沈念折騰到很晚，沈念求饒了好幾次，司墨沉曾勉強放過。

看著雪白上全是自己烙下的痕跡，司墨沉的眼睛里終于出了一滿意，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守住沈念似的。

困意襲來，他也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手臂地摟著沈念，慢慢地睡了過去。

沈念睡得迷迷糊糊的，三更半夜的時候突然從夢中驚醒，覺好像有一道幽暗的目正在看著。

猛然睜開眼睛，就對上了一雙如同深淵一般的眼眸，仿佛靈魂都要被吸進去似的，心臟“撲通撲通”地狂跳。

“啊！”沈念出聲來，等到認出那個注視的人是司墨沉，這才拍著口松了一口氣，驚魂未定地問道，“老公，你大半夜不睡覺，坐在床上看我干什麼？怪嚇人的。”

誰知道，男人卻是面無表地反問道：“老公？你是在我嗎？”

沈念不明所以地反問道：“不然呢？不是你還能誰？”

難不司墨沉是睡糊涂了？

要不然怎麼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此刻的沈念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

男人竟是笑了一聲，可是眼中卻沒有半點笑意，繼續道：“難道不是他嗎？”

聽到這話，沈念心中頓時狠狠的“咯噔”了一下，生出了一不祥的預來，該不會……

男人手住的下，微微讓抬起頭來注視著自己，然后一字一頓地說道：“沈念，你認清楚，我不是司墨沉，我是秦漠，是你的老公。”

沈念一瞬間就瞪大了眼睛，心中的猜測真，仍是不可置信，口而出道：“秦漠！你、你怎麼回來了？”

秦漠微微瞇起眸子，眼中泛著危險的芒，問道：“怎麼？你很不歡迎我嗎？看來你很喜歡那個司墨沉啊。”

他抓一樣的語氣簡直和主人格一模一樣，聽得沈念格外心虛，好像自己真做錯了什麼似的，但很快轉念一想，本沒錯。

于是沈念理直氣壯地說道：“可是那個司墨沉就是你啊！你就是司墨沉，你們兩個是同一個人！我這可算不上是出軌！”

可秦漠卻無比認真地說：“司墨沉是司墨沉，我是我，我是秦漠，不是他的第二人格，更不是任何人的附屬品。”

沈念心頭重重一震，呆呆地看著他，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月的照耀下，秦漠定定地看著沈念，發出一道靈魂拷問：“如果二選一的話，你是會選我，還是選他？”

這個問題，沈念真的無法回答，這一刻，眼前好像真的出現了兩個人一樣，一個人是秦漠，一個人是司墨沉，在等著做選擇。

沈念覺自己腦子的，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來，“我……我就不能兩個都選嗎？”

聽到這話，秦漠笑了，卻讓沈念心里的，因為他說道：“貪心的人是要到懲罰的。”

沈念聞言心中頓時生出一不妙的覺，起來就想跑，卻被秦漠修長有力的手臂一把撈了回來，丟在了床上。

“唔……”

灼熱的吻鋪天蓋地般地落下。

窗外月人，室春無限。

下半夜，沈念覺自己就好像是一張煎餅似的，被秦漠翻過來又翻過去，就沒有休息的時刻。

連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秦漠看到了上的那些曖昧痕跡，就知道是司墨沉的杰作，嫉心頓生，在上留下更明顯的印記，蓋住那些司墨沉留下的氣息……

沈念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肚子得咕咕直，眼冒金星，大概是力耗盡的緣故。

穿上鞋子下樓，就聞到一陣人香味，再一看，男人正在廚房里忙碌，聽到下樓的靜，瞬間回頭，“醒了？”

現在沈念一對上他的目，就小發，口而出道：“你是誰？”

秦漠眼睛微瞇，不答反問：“你希我是誰？念念？”

說實話，沈念這個時候真的認不出來，一會兒覺得他像是司墨沉，一會兒覺得他像是秦漠……算了，還是不要回答這麼危險的問題比較好！

答錯的后果，真的承不住了，覺都要被掏空。

在此時此刻，沈念簡直求生棚，“哎呀，我肚子好啊，你煮了什麼好吃的？”

男人輕嗤一聲，盡管知道是在轉移話題，但還是心地放了一馬，“熬了湯，給你煮面。還有一些蔬菜，補充維生素。”

沈念立刻說道：“湯，我最喜歡湯了。”

“我是秦漠，別認錯了。”秦漠說完這句話后，把煮好的面端了上來，放在桌子上。

沈念滿臉心虛，不敢去看秦漠，就低頭去看湯面。

不得不說，秦漠的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熱氣騰騰的湯面散發著人的香味，雪白的面條上放著，湯清爽不油膩，再撒上一些小蔥花，更是香味俱全。

沈念是真的很了，所以拿起筷子很快就吃了起來，見他吃的那麼香，秦漠不緩緩地勾起了角，心多了一愉悅。

他問沈念，“好吃嗎？”

沈念毫不猶豫的點頭，“好吃。”

秦漠又問道：“那以后我給你做一輩子的飯好不好？”

“好……”沈念下意識地回答。

秦漠笑了，角的弧度加深，“那就這麼說定了。”

沈念是他的人，他的妻子。

誰都別想搶走，就算那個人是他的主人格又如何。

吃完早飯之后，沈念又休息了一會兒，便打電話給秦漠的心理醫生，描述秦漠的狀況之后，詢問心理醫生該怎麼辦。

心理醫生說道：“您先生的況比較特殊，人格不定時切換，或許都有消滅對方、徹底占據的想法，就看誰會功了。”

沈念問道：“那如果功了會怎麼樣？”

心理醫生說道：“那麼失敗的那個人格就會徹底消失。”

聽到這話沈念的心頓時狠狠一揪，消失嗎？

想起那個會對害、笨拙對好的秦漠，不想讓他消失。而司墨沉也很，也他，也不想讓他消失……

對于來說，不管是他的哪一個人格，都是深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