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點點頭,肯定地說道:“是的,催眠。而且這個人催眠技還很高超,甚至可以短暫地控制被催眠的思想和行為。”
沈念睜大了眼睛,滿是無措道:“是誰?是誰催眠我?”
司墨沉冷靜地說道:“念念,你好好想一想,在發生異常況之前你和誰接過?或者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
沈念絞盡腦地回想,終于想起,“司九……他給了我一條蝴蝶項鏈。”
“那項鏈呢?”司墨沉連忙問道。
沈念回答道:“在家里。”
司墨沉立刻就讓人回家去取那條項鏈,沒過多久,項鏈就送過來了,到了醫生手上。
司墨沉問道:“醫生,你看看這條項鏈是不是用來催眠的東西?”
醫生檢查了一下項鏈,說道:“項鏈就沒有什麼異常,其實很多東西都可以用來做催眠的道,關鍵是對方做了什麼。司太太,對方有沒有拿著項鏈在你眼前來回晃吊墜?”
沈念想了想,“好像……有。”
司九的確拿著項鏈在他眼前晃了了好一會兒,那個時候覺有些暈,也有些恍惚,但并沒有深去想。
醫生點點頭,篤定地說道:“那就是了,一般人在神狀態脆弱的時候,極容易被催眠。”
司墨沉問出自己最關心的問題,“那該怎麼做才能解除催眠呢?”
醫生答道:“這個需要心理治療干預。”
聽到這個回答司墨沉頓時就松了一口氣,“有辦法就好,念念,別害怕,只要我們好好配合醫生的治療,一定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嗯。”沈念點了點頭,但是眼中的緒確實十分復雜。
做完心理治療之后,司墨沉帶著沈念回家了,他拿著那一條蝴蝶項鏈,問沈念,“這一條項鏈,你打算怎麼置?”
沈念想了想,“先留著吧。”
司墨沉黑眸幽深地看著沈念,問道:“念念,你是不是還不肯相信是司九催眠了你?又或者覺得這是我和醫生聯合起來對你演的一出戲?”
沈念頓時搖頭道:“我沒有這樣想,我只是想留著這個證據,質問司九。”
司墨沉角勾起一抹冷笑,說道:“你知道他為什麼要催眠你嗎?因為他想讓你親手殺了我,讓我死不瞑目,死得痛苦。”
沈念的臉一下子變得慘白如紙,盡消。
司墨沉繼續說道:“念念,面對現實吧,我和他之間不是他死就是我亡,這是命中注定的結局。”
“不……”沈念拼命地搖頭,“阿墨,我不想讓你死。”
司墨沉一把將摟自己的懷中,聲音低沉地問道:“我可以認為,在他和我之間,你選擇了我,對嗎?”
沈念閉著眼睛點頭,眼角流下了兩行熱淚,“雖然司九曾經救過我,我也無法報答他……可他以前做了那麼多壞事,也該到法律的懲。阿墨,你就算要對付他,也不能把自己搭上,最好能夠用法律的武,讓他到應有的懲罰。你要記得,你在這個世界上不是一個人,你還有我,如果你不在,我也無法獨活下去。”
“好,我答應你。”司墨沉鄭重地說道。
……
沈念經過心理治療后,當天晚上的確沒有再出現異常況了,一覺就睡到了大天亮,司墨沉懸在心中的大石這才真正地落到了地上。
沈念自己也松了一口氣。
但為了以防萬一,心理治療還得繼續,沈念每次都按時前去復診,一次都沒有落下。
給做心理治療干預的是一位姓許的醫生,沈念都他許醫生,然而最后一次做治療的時候,沈念卻沒有在心理醫院里看見這位許醫生。
坐在面前的是一位臉生的男醫生,沈念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不疑的開口問道:“請問這位醫生,以前那位許醫生呢?他今天沒有來上班嗎?”
這位新醫生答道:“許醫生今天有事請假了,所以你的治療由我來做,放心吧,我已經看過你的資料了,對你的況有所了解,許醫生也代過我了。”
沈念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也沒有多想,點點頭道:“原來如此,那請問您貴姓?”
新醫生自我介紹道:“我姓雷,你就我雷醫生好了。”
沈念禮貌地打招呼道:“好的,雷醫生。”
雷醫生問道:“今天的治療要開始了,司太太你做好準備了嗎?”
沈念點點頭道:“嗯,準備好了。”
這是最后一次心理治療了,結束后便再也不用過來了,想到這里,沈念心中不多了幾分輕松。
……
中午時分,司墨沉想約沈念一起吃中午飯,所以給它打了一個電話,但沈念卻是遲遲未接。
司墨沉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有打通,便打了工作室的電話,沒過多久就接通了。
“喂,你好……”
前臺的聲音剛響起來,司墨沉就開門見山地說道:“我是司墨沉,你們老板呢?為什麼打的電話不接?是在忙嗎?”
前臺詫異地說道:“司先生,今天老板并沒有來工作室啊。”
“什麼?”司墨沉立刻掛斷了電話,打給了家里的管家,開口就問道,“太太在家嗎?”
不料管家也回答道:“太太不在家呢,說是今天要去做心理治療,到現在還沒回來,可能直接去上班了吧。”
司墨沉語氣沉沉地說道:“沒有去上班。”
管家猜測道:“那是不是還在醫院?”
司墨沉一顆心發沉,“我馬上去醫院看看。”
司墨沉掛斷電話之后,立刻開車前往沈念治療的那家心理醫院,找那位負責沈念的許醫生。
可是醫院里的人卻說,許醫生今天本不在,是一位姓雷的醫生替他值班。
司墨沉又去找那位雷醫生,詢問沈念的下落。
誰知那位雷醫生卻是滿臉的疑,“司太太?沒有來我這里復診啊。許醫生的確代過司太太治療的事,但是我今天等了半天,司太太也沒有來,還以為是有事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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