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念從睡夢中醒過來的時候司墨沉已經不在邊,只是床頭著一張紙條,紙條上的字跡蒼勁有力,寫著:
[老婆,記得吃早餐,工作不要太勞累,有什麼事就給老公打電話,我去公司了。]
沈念接下那張紙條,心中滿滿都是暖意,和司墨沉之間的誤會解開了,口的郁結之氣也消散得無影無蹤,渾輕快。
但這種輕松并沒有維持多久,因為還惦記著司九的事,一個人的變化真的會有那麼大嗎?
司九到底是不是的恩人?
司墨沉說要調查這件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調查出來,真的很想知道結果。
沈念躺在床上想了一通,什麼也沒想明白,干脆不想了,從床上起來,洗漱過后吃早餐,便開車去了工作室。
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工作上,總算沒有在胡思想了,整個人也慢慢平靜下來。
而在另外一邊,司墨沉則是讓陸時川去調查沈念在楓國那幾年的事,當然最重點是要調查那位恩人到底是不是司九。
陸時川聽說司九是沈念的恩人,只覺得十分荒謬,“這怎麼可能,司九可不是什麼樂于助人的勝負,他那麼心狠手辣,怎麼可能做出那麼善良的事?就算他真的救了大嫂,那一定也是別有用心,想要利用。”
司墨沉語氣沉沉地說道:“你先去查再說。”
陸時川立刻說道:“是,老大,我保證一定查得清清楚楚,揭穿他的真面目。”
陸時川的辦事效率很快,沒幾天就查到了所有事,雖然不敢相信,但還是一五一十地匯報給自家老大。
“老大!我查到了,雖然不知道司九當年是了什麼瘋,但他的確是大嫂的救命恩人,如果沒有他的話,大嫂現在很可能已經不在人世了……老大,大嫂知道這件事嗎?是什麼想法?”
聽到陸時川的調查結果,司墨沉的心沉沉地往下墜,“不希我們兩人互相傷害,但是怎麼可能。我和司九的仇,必須要報,否則難以安爺爺的在天之靈。”
“可大嫂那邊也是為難……”陸時川嘆了一口氣,腦子里突然靈一閃,“要不然,我們可以告訴大嫂,司九在冒充的恩人,并殺害了的恩人。”
司墨沉語氣猶豫,“這樣真的可行?要是發現我在欺騙……”
陸時川語氣嚴肅的勸說道:“老大,這是一個善意的謊言,也是讓大嫂到傷害最小的方式。無論如何司九都不能留,他既然是大嫂的恩人,要大嫂就不會和他斷了聯系,難道你希一個這麼危險的人在大嫂周圍嗎?我們必須永除后患!”
司墨沉終于下定決心,面無表地說道:“那就按你說的做,一定要天無。”
“是,老大。”陸時川答道。
……
陸時川立刻找專業人士把資料做好,確定沒有什麼之后,再給司墨沉,司墨沉檢查過一遍之后,才給沈念。
沈念一開始還有些不明所以,直到翻開那一沓厚厚的文件,眼睛慢慢睜大,瞳孔也不自覺地起來,充滿了震驚。
“司九他不是我的恩人,而且還殺了我的恩人……”
這些資料上記載了司九這些年所做的壞事,證據都清清楚楚,只有司九殺了“恩人”的事,是陸時川讓人添上的,甚至還有人證證,一應俱全,看起來可以以假真。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除非專業人士,否則本看不出來這一條是假的。
沈念自然也看不出來了。
看完了這些資料,想到對自己恩重如山的恩人早已經不在人世,眼不泛紅了,“先生……”
司墨沉眼中飛快地閃過一心虛,聲道:“節哀,如果你的恩人還在世的話,想必也不愿意看到你這麼傷心的樣子。”
“司九……虧我還以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沒想到他竟然是我的仇人!竟然還敢冒充我恩人的份來蒙騙我……”沈念說道這里的時候,眼中滿是熊熊怒火還有恨意,“為什麼法律沒辦法嚴懲他?”
司墨沉解釋道:“司九這個份在這個世界上早已經死了,他假死換了一個份,以此來躲避法律的制裁。”
沈念恨恨地問道:“那我們就拿他沒辦法了嗎?”
司墨沉握住了沈念的手,說道:“念念,你放心,我會替你報仇的。我絕對不會放過司九,我一定要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
沈念了眼淚,點點頭,然后說道:“既然找不到恩人的尸,那我就去寺廟為他供上一盞長明燈吧。”
司墨沉答道:“好,我陪你去。”
看到沈念深信不疑的樣子,司墨沉心中暗暗地松了一口氣,只要沈念相信司九不是的恩人,那麼接下來的事就好辦多了。
得知恩人已不在人世,沈念去寺廟為他供奉了一盞長明燈,傷心了幾天之后才慢慢地恢復緒,繼續投工作之中。
而另外一邊的司墨沉,則是開始對付風氏集團,想要把司九徹底地出來,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
可是計劃往往趕不上變化。
這天,沈念的工作室切了一筆大大的單子,為了犒勞工作室的員工,決定請所有人吃飯。
聽到老板要請吃飯,所有人都歡呼起來,開心極了。
沈念訂了一個高級餐廳,和一眾員工們一同前往,大家放開了吃放開了玩,氣氛十分的輕松和愉快。
沈念小酌了幾杯,覺有些頭暈,和助理說了一聲之后便出風,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誰知剛走到臺的時候,腳下踉蹌了一下,差點就要摔倒,這個時候突然出現了一雙有力的大手,穩穩地扶住了。
“謝謝……”沈念下意識的道謝,但在抬頭的一瞬間,卻是一下子僵住了,滿臉不可置信。
因為站在面前、剛剛幫過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突然出現的司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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