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麼問題?"林七夜問道。
"他,他……"李毅飛支支吾吾了半天,還是擺了擺手,"算了,你自己跟我來看吧。"
林七夜跟著李毅飛穿過病院,走到了空無一人的院子中,現在病院的時間已經到了晚上,漆黑的天空下,整個神病院都漆黑一片,只有數幾個房間還亮著燈。
兩人走到院子里一棵大樹后,貓下了子,李毅飛手指著不遠的幾間病房,小聲的說道:
"你看那。"
林七夜抬眼去,昏暗的二層樓中,前兩個房間已經漆黑一片,只有第三個房間的門,還傳來微。
"那是布拉基的房間。"林七夜開口。
"對。"李毅飛點了點頭,"一般現在這個點,倪克斯已經睡覺了,梅林叔最近在養生,睡的更早,所以剛剛我起來上廁所的時候看到那里有,就有些疑的上去看了一眼……"
"你看到了什麼?"
李毅飛指了指頭頂的枝椏,"你也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林七夜對著李毅飛翻了個白眼,形輕盈的躍上樹枝,原本因為他們在一樓的視角原因,只能看到病房的燈是亮著的,但看不到里面的況,當林七夜攀上樹枝的高度的時候,病房的景象被他盡收眼底。
只見昏暗的三號病房中,電燈并沒有打開,只有一盞白的蠟燭在桌上散發著淡淡的微,桌前坐著一個披著白緞的男人,像是在照鏡子。
林七夜看到這一幕,眉頭便微微皺起。
布拉基大半夜的不睡覺,起來照鏡子?雖然以他的容貌,半夜自己起來欣賞一下似乎也不是不行,但林七夜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林七夜又盯了片刻之后,眼中浮現出一抹芒。
坐姿!
布拉基的坐姿太詭異了,他的雙微微并攏,傾斜在椅子的一側,的綢緞將他的雙半遮半掩,他靜靜地坐在那,不像是個男人,反倒像是個窈窕的淑。
林七夜不由得回憶起白天見到布拉基時的景,對方雖然長得了些,但從行為舉止上來看,絕對不是娘炮,不可能會用這種坐姿。
難道他有什麼藏的嗜好?
就在林七夜疑的時候,布拉基又了。
他端莊的坐在椅子上,出白皙纖細的雙手,打開了桌旁的小盒子,盒子里似乎是一些紅的未知,他的指尖在盒中沾了沾,然后在間微微一抹……
他的雙鮮艷如火。
昏暗的燭在古老的銅鏡中跳,照亮了布拉基絕魅的面龐,他輕輕的抿起雙,鮮艷的瓣勾起一個輕微的弧度,眼眸中浮現出滿意之。
林七夜看到這一幕,只覺得頭皮發麻!
那不是布拉基,那絕對不是布拉基!一個男人本不可能做出那麼魅的表!至布拉基不會!
林七夜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布拉基的病就和現在的舉有關。
難道是被什麼不干凈的東西附了?
林七夜早年間倒是聽過這樣的鄉間鬼事,人被一些鬼魂什麼的東西附之后,也會做出匪夷所思的事,統稱為撞邪。
可布拉基不是一般人啊,雖然在神話中他的存在并不高,戰力也不強,但畢竟是一位神明,是神王奧丁的子嗣,什麼東西能附他的?
如果不是附的話,那又該怎麼解釋眼前的這一幕?
夢游?
林七夜猶豫起來,自己要不要現在直接跑到布拉基的面前,問問他究竟是什麼況……可如果真是夢游的話,貿然把他醒,反而會起到反效果。
就在林七夜思索之時,在銅鏡前梳妝打扮的布拉基緩緩站起,看了眼外面的天,眼中浮現出淡淡的沮喪,手在臉上輕輕一抹,所有的妝容便消失不見,回歸了他原本的樣貌。
他褪去上的白綢緞,換上原本的服,安靜的躺在了床上,緩緩閉上雙眼……
像是睡著了。
林七夜從樹枝上跳下,無聲的踩在了草地之上,一旁的李毅飛湊上前,低了聲音問道:"你看到了嗎?"
"看到了。"
"他是不是個變態?"
"……應該不是。"林七夜沉思片刻,"的我也不清楚,明天早上旁敲側擊的問問他,看他是什麼反應。
記住,不要太直接,不然可能會傷到他的自尊心。"
李毅飛點了點頭,"好!"
……
第二天。
"布拉基,你昨晚裝的事,你自己知道不?"
布拉基剛剛睡眼惺忪的走到餐桌旁坐下,李毅飛就興致沖沖的跑上前,開口問道。
"噗!"
一旁的梅林險些直接噴出了里的枸杞茶,他艱難的吞咽下去,佯裝沉穩的咳嗽了幾聲,目時不時的瞥向布拉基,眼中浮現出驚異之!
坐在對面的倪克斯也抬起頭,溫雅的端著手中的咖啡,似笑非笑的看著布拉基。
"裝?"布拉基一愣,茫然的開口,"什麼裝?"
"就是穿白,編頭發,涂口紅啊!"李毅飛疑的問道,"你真的沒印象嗎?"
梅林眼中的驚異之更濃了!
布拉基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昨晚睡的很好啊,我是個男人,為什麼要編頭發,涂口紅?
對了,你說的白又是什麼?"
李毅飛撓了撓頭,他仔細觀察著布拉基的眼神,也不像是在說謊,就在這時,林七夜披著白大褂從門外走了進來。
"七夜,布拉基不記得他裝的事了。"
林七夜:……
林七夜角微微搐,他狠狠的瞪了李毅飛一眼,輕咳了兩聲,轉頭看向布拉基。
"昨晚的事,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
布拉基茫然的搖頭,"昨晚發生什麼了?"
"沒,沒什麼……"林七夜搖了搖頭,余瞥到一旁的李毅飛正興致的要開口說些什麼,一把堵住了他的。
"嗚嗚嗚……"
"你們先吃,我和李毅飛出去轉轉。"林七夜微笑著說道,然后拖著李毅飛走出了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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