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卿魚……怎麼會是你?"林七夜看到那張悉的面孔,皺眉開口。
剛剛手的時候,他就用神知看到了那張臉,說實話,這個結果確實讓他大吃一驚。
在他的記憶中,難陀蛇妖事件后,安卿魚這個天才應該已經忘記了所有與"神"有關的記憶,回歸了正常的校園生活才對。
他是怎麼避開消除記憶,又是怎麼一步步變滄南市的幽靈的?
安卿魚笑了笑,"很驚訝嗎?"
他轉過,邁步朝著下水道的深走去,"跟我來吧,你是這一年多以來,這里的第一個客人。"
林七夜猶豫片刻,揮手散去了木木,邁步跟了上去。
"難陀蛇妖事件之后,到底發生了什麼?"林七夜忍不住問道。
安卿魚長嘆一口氣,眼中浮現出追憶之,平靜的開口,"那天,你們走后,我抱著難陀蛇妖的頭躲進了下水道,然后……"
安卿魚簡單的向林七夜講述了一遍自己是如何覺醒,如何避開守夜人搜查,又是如何躲進這下水道系統中,打造屬于自己的地下實驗室的。
"你的墟能夠復制'神'的能力?"林七夜聽完之后,詫異的開口。
"不一樣。"安卿魚搖了搖頭,"我的墟本質是'解析',通過大量的解剖與實驗,分析'神'的某項特存在的原理,比如難陀蛇妖的蛇種,蜥蜴的再生,殺人鬼的戰斗本能與神攻擊,還有冰霜藤蔓的冰結力量……
它和傳統意義上的復制有本質的不同,從獲取尸,到解析出某項能力,需要大量的時間,能力越特殊,需要的時間越長,但好在于,我在完全了解它們運行的原理之后,可以自己進行改良與增強。
除了解剖'神'之外,這個能力也能用來'解析'其他東西,比如某個儀的構造,我只需要看一眼,就能練的運用,還有人的結構狀態,我也能清晰的知到,諸如此類。"
說完,安卿魚轉頭看向林七夜,眼眸中浮現出一抹灰。
"比如你……你現在的狀態,相比于正常人類來說,簡直就是奇跡,不過你的上還籠罩著一詭異的力量,我現在還無法解析。"
林七夜的眉頭一挑,沒有說話。
現在他還在的加之下,黑夜神的力量,就憑現在的安卿魚,當然是沒辦法解析的。
"所以,你有去了解過自己的墟是什麼嗎?"林七夜忍不住問道。
像這種能夠解析萬,甚至能達到復制能力效果的墟,放在墟序列里,絕對是超高危那個級別,應該算是很有名氣。
"了解過,但是……現有的墟序列中,似乎并沒有我的墟存在,類似的只有一個序列315的,但是也只是類似,功能完全不一樣。"
林七夜一怔,"也就是說,這是一個從未出現過的,全新的墟?"
"應該是這樣。"安卿魚點頭,"我的墟不在墟序列之中,之前也沒人擁有過,我將它命名為……!"
"……這個名字,怎麼這麼奇怪?"
"這是一個理工男,對真理的追求。"
"好吧。"林七夜松了口氣,不管怎麼說,他終于不是起名最爛的那一個了。
"那這些老鼠?"
"都是我在控制。"安卿魚點了點頭,"我從難陀蛇妖的上,解析出了類似于'蛇種'的能力,不過這個能力很復雜,到現在解析還沒完全結束,一開始只能用在老鼠上,現在已經能應用于所有非人生,不過考慮到老鼠的蔽最高,我就沒有發展別的種。
我將這種能力命名為'魚種'。"
"……好名字。"林七夜角微微搐。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到了一地下空之中,看到擺滿整個空間的標本,械,實驗臺,林七夜的眼中浮現出震驚之。
"你在這里搭建了一個大型實驗室?"
"沒錯,所有的設備都是被地表的醫院和實驗室所淘汰的,不過它們的構造并不復雜,我稍微把它們改造了一下,還能繼續使用,甚至功效比最頂尖先進的設備還要好。"
說到實驗,安卿魚的眼中再度浮現出興的芒。
林七夜走到四座福爾馬林標本前,看著其中浸泡的"神"尸,緩緩開口:
"這些……就是你走的尸?"
"首先,我不贊同你用''這個字眼,或許可以說是'借',這只是我為了接近真理而使用的必要手段。"安卿魚十分認真的說道,
"其次,只有三是'借'的,最后的殺人鬼,是我親自出手擊殺的戰利品。最開始的時候,除了'魚種',我沒有任何戰斗的能力,所以蜥蜴的尸我也只能靠'借',不過我至還給守夜人留下了一半的尸。
獲得了'超速再生'之后,我只是生存能力提高,依然不備攻擊力,所以我只能如法炮制'借'來了冰霜藤蔓的尸,獲得了冰結的能力后,我才算真正擁有了戰斗力。
然后,我就親自出手,擊殺了殺人鬼。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這是替守夜人來冒生命危險,然后將功績與獎勵讓給他們,自己只留下半'神'的尸。
這是真正意義上的互利共贏。"
林七夜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嘆了口氣。
"雖然你說的確實有道理,但你要知道,任何不屬于守夜人團的民間超能者,都備擾社會安定的風險,守夜人不會就這麼放任你繼續活下去的。
一旦被抓到,留給你的只有兩個選擇,要麼被強制招守夜人,要麼被關進齋戒所。"
安卿魚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認真的看著林七夜的眼睛,緩緩開口:
"現在,你抓住我了……即便你知道我不會危害社會,還是想要將我上,對嗎?"
林七夜一怔,猶豫片刻之后,開口道:"我只是不明白,你明明擁有了這麼獨特的墟,為什麼不愿意加守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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