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清楚了和許霆之間的事后,沈七月也松了一口氣,這才終于專心理梁音帶來的這些文件,而梁音則坐在旁邊的沙發上一邊點外賣,一邊微信擾著周慕寒。
等到外賣的咖啡送來的時候,沈七月也差不多把眼前的文件全都看完了,整理一下看向梁音:“這些文件都是沒有問題的,看來梁晗也是沒有其他辦法了,只能任由你威脅低價賣給了你這些份。”
“我才沒威脅,我是在跟談條件,但自己心虛,連討價還價都沒有就直接答應了我的條件。”
梁音說起這件事挑了挑眉,雖然在這之前也是放出去了關于梁晗的那些料,但沒有任何心虛和愧疚,態度無比坦。
每個人都該為自己做過的事付出代價,梁晗最該付出的代價就是不該懟周嚴下那麼重的手,若不是因為這個,梁音也不會讓在安城活不下去。
沈七月點了點頭,將文件全都推了過來到梁音面前:“那你這個條件談的很好,現在算上這些,你手里所有梁氏的份已經超過了百分之四十三,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梁氏最大的東了,在年底的東大會,你就可以直接出任梁氏下任總裁了。”
“我才不要做什麼總裁,我就安安靜靜做個東就好了,這樣會有數不盡的分紅,又不用心各種生意場上的事,多好。”
梁音想想便覺得開心,這恐怕是從爸爸去世之后,在梁氏的事最安心的一刻了,或許這也就是之前爸爸所期待的那樣,把嫁給周慕寒,用整個梁氏做嫁妝。
兩人正說著,外賣的咖啡便送了進來,沈七月挑眉看:“你點這麼多咖啡做什麼?”
“請你們律所的同時喝啊,慶祝沈律師終于功的把自己嫁了出去。”
梁音笑嘻嘻的看著,語氣雖然在揶揄著,但心里卻是真的高興,沈七月對來說太過重要,重要到現在的心像是終于嫁出去了自己的兒一樣。
正說話間,沈七月的書正好走進來,聽到這話吃了一驚,驚喜問道:“沈律,你結婚了?”
“就是辦了個手續。”
沈七月向來低調,遇到事也不會張揚,但聽書問起,還是如實說了。
書是個剛畢業的小孩,對婚姻有著很重的憧憬,所以一聽沈七月承認結婚了,立馬沖出去歡呼起來:“同志們都停一下!重大消息,我們沈律師結婚了!”
“哇!恭喜恭喜!”
“沈律請客吃飯!”
辦公區的其他同事大多也都跟沈七月工作了很多,平日里關系也都融洽,所以便都跟著起著哄,辦公區頓時熱鬧了起來,小書更是把剛剛梁音定的咖啡都分了出去,氣氛愈發輕松。
就在大家都追問沈七月對方是誰的時候,律所進門突然傳來一個略帶威嚴的聲:
“什麼事開心這樣,連工作都忘了麼?”
眾人聞言下意識回頭看過去,就見白蕊面無表走了進來,視線掃過眾人落在沈七月書手里端著的咖啡上,面立馬沉下去。
書見狀立馬拿了一杯遞過去,賠笑著開口:“白律,這是沈律定的咖啡,請大家喝的。”
“是麼?”
雖然只有兩個字,但不遠的梁音卻清楚的聽出了白蕊的怪氣。
沈七月的辦公室門是半明的,過玻璃看著外面的白蕊,微微勾了勾走了出來,沒開口,但卻是一個擋住了白茹去路的作。
白蕊見狀似笑非笑的走過來,站在梁音面前:“梁小姐這麼閑,有時間來我們律所閑逛?”
“閑逛?”
梁音挑了挑眉:“看來白律師對自己的律所也并沒有多悉,連我是你們的重要客戶這件事都不知道麼?”
“哦,重要客戶。”
白蕊故作剛剛聽懂的模樣點了點頭:“我們律所對重要客戶一向都很用心,甚至會提前準備好客戶在生活中所有需要的合同,包括購房啊、基金啊,甚至還有離婚協議什麼的,梁小姐要是有需要,可別客氣。”
這話看似在應酬,在話里的意思誰都聽得出來,是在故意詛咒梁音離婚。
沈七月見狀也走過來,擋在白蕊面前:“沒想到白律師不對別人的男人興趣,現在對別人的客戶也都了心思。”
白蕊聞言臉微變,畢竟這是在律所,后都是同事,沈七月這話簡直就像是當著所有人的面往上潑臟水。
后的其他同事見狀紛紛都低下頭做出認真工作的模樣,咖啡也不敢再喝,但一個個耳朵卻仍然豎的老高,想知道律所中最漂亮的兩個律師,為什麼總是過不去。
白蕊穩住緒,勾了勾看向沈七月:“只有沒本事的人才會怨恨其他人勾引自己的男人,有本事的人只會牢牢抓住自己的男人。”
“是麼?”
沈七月挑眉,現在算是徹底看清楚了白蕊回國的意圖,也徹底和翻了臉,所以說起話來也格外不客氣:“那就這位有本事的人抓男人的時候眼睛瞪大一點,要是抓到別人的男人、又死死不放,那可就好笑了。”
“是別人的還是自己的,也要抓了才知道。”
白蕊雙手環,氣勢十足的盯著梁音,敵意明顯,話里的意思更是毫不遮掩。
梁音看著這樣的白蕊,心里想要還擊的話還沒說出口,心口卻突然泛起一陣酸意,一無比惡心的覺頓時沖進的鼻腔,一個沒忍住捂著差點吐出來,連連干嘔。
沈七月見狀立馬沖上去扶著,慌問道:“怎麼了你,怎麼突然干嘔起來了?”
過去了惡心勁兒的梁音擺了擺手,臉并不好看,但說出的下一話卻讓沈七月下意識齒笑出聲:“沒事,應該是看見什麼惡心的東西了,實在忍不住。”
看到惡心的東西?
可是眼前,就只有白蕊啊,周圍人先是愣了愣,隨后才明白梁音話里的意思,立馬各自趴在自己的位置上無聲的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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