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卻不敢睜開眼睛。
因為這是他第四次蘇醒,前兩次是剛開口就被樸燦宇打暈過去,第三次是睜開眼睛沒說話也被打暈了過去。
所以這次他只能繼續裝暈。
不多時他聽見開門聲和說話聲。
「哥,你來了。」
「嗯,人呢?」
其中一道聲音他做夢也忘不了。
許敬賢走進客廳看見了被捆住手腳的青年,口而出道:「居然是你。」
此人正是他的便宜兒子陳頌文。
「不錯!就是我!」陳頌文睜開眼睛滿臉怨毒和憤怒的瞪著許敬賢,咬牙切齒的說道:「只恨我沒早點手!」
許敬賢這個混蛋睡了他小媽,綠了他親爸,還害得他不僅被革職更被永遠止考律師執照,人生瞬間從山巔跌谷底,這深仇大恨他怎能忘懷?
「本來看在你媽的面子上我都對你網開一面了,沒想到你不思激也就算了,居然還想殺我,果然這后爹不好當啊,爸爸我真的很傷心。」許敬賢在心裏已經給這個逆子判了死刑。
「你住口!」陳頌文氣急敗壞的怒吼一聲,著氣說道:「你個該死的雜種!有種你就殺了我!否則我一定不會放過你!一定會親手殺了你!」
兩人的對話震驚樸燦宇一萬年。
兒子都那麼大,媽的年齡能小嗎?
沒想到許檢察居然那麼重口味。
「別誤會,那是他后媽,才三十齣頭呢,長得漂亮的。」許敬賢注意到他的表,為了維護形象解釋道。
樸燦宇瞬間就理解了,婦嘛,許檢察也只是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
「既然子不孝,就休怪父不慈。」許敬賢看著陳頌文嘆了口氣:「我是真不想白髮人送黑髮人,但你這種妄圖弒父的逆子活著我又怎呢放心呢?」
說完他喊道:「燦宇啊。」
「哥。」樸燦宇應了一聲。
「漢江底下,雅座一位。」
丟下一句話,許敬賢拍了拍陳頌文的臉:「你讓我火氣很大,我現在就要去草泥媽了,讓澆滅我的火。」
話音落下,他轉離開。
看著許敬賢果斷離去的背影,剛剛被他激起怒火的陳頌文眼底又閃過了一抹慌,故作鎮定的說道:「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有沒有人指使我嗎?」
「有嗎?」許敬賢停下腳步轉。
陳頌文冷笑一聲,目嘲諷的看著他說道:「想知道是嗎?我偏不說。」
他自以為拿住了對方。
「調皮。」許敬賢笑著指了指他,隨後沒有多說什麼,轉繼續往外走。
陳頌文瞬間傻眼了,你他媽就不再多問兩句了?就這麼走了?你怎麼能這麼輕易放棄呢!連忙大喊道:「只要你放了我,我就告訴你他是誰!」
他還不想死啊!
「我現在不想知道了,你晚上幫我託夢告訴他一聲,我會找到他的。」
許敬賢語氣平靜,腳下沒有停頓。
「許敬賢!你站住!許敬賢!」看著許敬賢走到門口的背影,陳頌文撕心裂肺的大吼,沒有你我可怎麼活啊!
「哐!」門關重重的上了。
陳頌文頓時一片絕,恨不得自己兩個大耳刮子,剛剛為什麼就一定要犯賤呢?早點提條件不就行了嗎?
就在此時他覺脖子一痛,腦袋往後仰去,是樸燦宇雙手拽住一繩子從後套住了他的脖子正在用力勒。
「咳咳咳……不……不要,求你……」
陳頌文覺呼吸困難,眼珠子不控制的往外凸,臉逐漸蒼白,手腳被捆住的他本無法反抗,只能在越來越強烈的窒息中活生生被勒死。
另一邊,許敬賢上車后撥通了趙大海的電話,吩咐道:「你立刻去查一下陳頌文被放出來后誰接過他。」
這件事很容易查,所以陳頌文想用這點來讓他妥協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是,檢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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