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的辦公室,沒有走錯。
但是這個時候被應該還在游樂園,或者是已經到了家里的燕洲,怎麼會在這里?
心里想著,不由自主的就問了出來,燕洲抱著已經睡著的淘淘起,“我覺得導演說的不錯,我們之間缺默契,確實需要時間來培養,不過平時大家的工作都很忙,今天是特意空出了一天的時間來,自然不能夠浪費,要好好的利用起來。”
鄒知意沒話可說。
這是狡辯吧。
平時就是一個剛愎自用的人,平時也沒見多能聽取別人的意見,怎麼現在就突然這麼把導演的話給當回事了。
無非就是個借口。
說:“我現在沒空跟你鬧,你帶著淘淘趕回去吧。”
燕洲卻說:“我陪你。”
說著竟然又神自若的坐下,一西裝,氣質非凡,自然的仿佛這就是他的辦公室一般。
但是現在懷里抱著個孩子,又有點莫名的違和,即便是坐在那不言不語,存在也強烈到了令人無法忽視。
鄒知意一下午都沒安心工作,總是忍不住分神去關注旁邊的燕洲,心里得很,工作效率也就跟著降低。
到了下班時間,工作狂見的急著下班,匆匆將工作收尾,拉著燕洲就走。
燕母病重,在醫院里住院,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夠出院,燕家已經了套了,淘淘現在就搬來跟鄒知意一塊住,也算是終于母團圓。
吃了晚飯,把淘淘哄睡,也休息了。
半夜,從噩夢中驚醒過來,冷汗浸了的后背。
燕洲隨之醒了,眼神里著沒睡醒的困倦,“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做了個噩夢。”
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噩夢連連,基本上是一睡覺就會做噩夢……
溫暖的大手覆在的后背,輕輕的拍了拍,帶著安的意味。
鄒知意愣了下,手開了他的手,“我去喝杯水。”
中間睡著的淘淘還在睡夢當中,可燕洲已經徹底清醒過來,看著鄒知意的背影,無聲的擰起了眉心。
客廳里一片安靜,鄒知意給自己倒了杯水,冷水逐漸將緒平靜了下來,握著杯子,怔怔的著窗外發呆。
睡眠現在對來說已經為了非常困難的一件事。
但凡一閉上眼睛,就會做噩夢。
以前是夢到淘淘出事,現在這一樁心事放下之后,就剩下了鄒書的事。
會經常夢見鄒書的各種慘狀,夢見他無助的朝求助,一遍遍地跟說:“救救我,救救我。”
不是不想救他。
可夢就是夢,每次都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死去,拼盡了全力,最后仍舊是只能無力的看著他從高空墜落,染夢境。
每一次都是這樣。
夢境帶給的覺太抑了,幾乎無力承。
鄒知意看著窗外的夜景發呆,不知道什麼時候后接近了熱源。
猛地一低頭,就見燕洲已經環住的腰,下放在他的肩膀上,著的后背,很親的姿態。
燕洲的聲音離得太近,聽上去有些模糊,在的耳邊說了句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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