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上覆蓋的溫度灼熱,鄒知意沒有半分的旖旎想法,只有惡心。
一想到這只手有可能也這麼去拉過別人的手,一想到他的上沾著的有別的人的味道,就覺得惡心的不行。
掙了掙,沒有掙開,燕洲的手臂一收,將鄒知意直接帶到了懷里,兩只手握起,將鄒知意鎖進了他的懷里,“燕太太這麼生氣,是吃醋了?”
呼出的氣息從耳邊過,鄒知意心里的火瞬間就燃了起來。
是現在渣男的心理素質都這麼好,還是唯獨他燕洲心理強大,是不是沒有捉在床,所以即使被看到跟別的人在一塊拉拉扯扯,也覺得很無所謂?
鄒知意恨從心起,燕洲將頭擱在的肩膀上,輕聲說:“看燕太太生氣,我很高興,畢竟這至證明了我的燕太太對我也不是完全無于衷的,對不對?”
說著,他不顧形象,在他的朋友面前低下頭,在的頸窩間蹭了蹭。
并不的頭發扎著的,有刺痛的覺,鄒知意睫微,垂眸看著他的發頂,眼底藏著的有漩渦。
燕洲呼出的氣息就噴在的耳垂,聲音低沉,帶著笑:“我很高興,真的。”
不可否認,像燕洲這樣的男人,突然在一個人面前低下頭,放低了段,做出這種近似于討好般的作,確實會讓人覺得心。
但是之前那一幕帶來的屈辱,也仍舊深刻的烙印在心中,鄒知意不是被沖昏了頭腦的傻瓜,理智尚在,面對著這樣的燕洲,仍舊可以鐵石心腸。
扯了扯角,“如果燕三爺愿意的話,自然會有無數的人爭先恐后的為三爺爭風吃醋,可我是個不識趣的人,不解風,估計到死都學不會怎麼去吃醋,三爺現在開心得有些太早了吧?”
手推了推燕洲,沒有推開他的手,反而被他更加用力的抱住,累得肋骨發疼。
“雖然我很高興燕太太能夠為我吃醋,但是生氣畢竟對不好,燕太太能不能寬宏大量,先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這是個意外……”
他將事原委代了,聽上去確實是那麼回事,但是抱歉,狼來了的故事,聽多了,現在燕洲這個人在的心里信任度為零。
力量之間的差距,推不燕洲,也就沒有再浪費力氣去掙扎,但是哪怕這樣被燕洲抱在懷里,整個人上寫滿的也是對燕洲的抗拒。
“我看這個小姐不錯的,跟三爺又是青梅竹馬,絕對是燕夫人心中跟燕家門當戶對的不二人選,更何況這位小姐對三爺也親近的,三爺為什麼不考慮考慮踹了我,選擇一個更加合你們燕家心意的燕太太?”
風吹了的頭發,人看不清楚的緒,只聽到的聲音平穩的傳來,“燕洲,經營一段婚姻,并不是玩過家家的游戲,婚姻是一輩子的事,需要更加慎重的考慮,既然不合適就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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