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知意手腳都無力,沒有辦法掙開燕洲的手,只能任由他拖著自己往前走。
本來以為是去機場,在路上最起碼能有半個小時的休息時間,說不定況能夠好一點,結果卻沒想到燕洲太著急,竟然人開了私人飛機過來接他。
他們下榻的這間酒店樓頂可以讓飛機降落,燕洲直接拉著坐電梯上了樓頂,鄒知意茫然的被他拉進飛機里。
飛機升空,耳朵里疼的要命,頭更是疼的跟要炸了一般。
現在難的厲害,甚至有種錯覺,覺得自己要死了。
把外套蒙到頭上,環抱著雙臂,額頭上的冷汗遍布,現在要是拿個鏡子出來,或者是燕洲把外套給拿下來,一定能夠看到鄒知意臉的蒼白,慘白如紙,連都淡到幾乎跟一樣。
這一路上鄒知意一直于半夢半醒的狀態,上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的,恍惚得幾乎分不清自己,現在到底是在現實當中,還是深陷于夢境當中。
最后到底是怎麼下的飛機,又是為什麼會到醫院的病房里,完全沒有記憶。
等清醒過來的時候,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點滴瓶。
燕洲跟真的是八字相克,以前很好,一年都不見得會進一次醫院,就跟燕洲在一起之后,都快要把醫院當家了。
手邊好像有的發蹭過的,偏頭看了看,是清澗。
約的有點不易覺察的失落,說不出是為什麼,鄒知意皺了下眉頭,將那不同尋常的緒了回去。
手指微微了,不小心蹭到了林清澗的頭發,林清澗迷糊的睜開眼睛,看見他醒了,了眼睛,神這才恢復了清明。
“醒了?”
手探了探的額頭,著已經不燙了,“頭還疼嗎?有沒有覺得的哪里不舒服?”
鄒知意搖了搖頭,一張口,聲音沙啞的厲害,發出來的幾乎全是氣聲,“沒有。”
林清澗聽的聲音,實在是沒法放心,“你別,我去醫生過來幫你再檢查檢查。”
急匆匆的出去,過了一會兒,帶著醫生又回來。
測量了溫,又檢查了下嚨,燒已經退了,但是嚨里發炎的況很嚴重,最近這些天恐怕嗓子都會是這樣的狀態。
醫生囑咐最近盡量說話,多喝水。
但是也沒什麼大事,便離開了病房。
林清澗坐在旁邊替削梨吃,鄒知意實在是發不出聲音,就只好用手機打字來跟林清澗通。
“燕洲呢?”
鋒利的水果刀在梨上轉了一圈,很順利的就將梨皮削了下來。
從頭到尾連著沒斷。
林清澗將梨皮丟進了垃圾桶中,切了小塊小塊的用牙簽給鄒知意吃,“燕伯母病重,況不太好,到現在都還沒有清醒,燕洲一直在那邊。”
把手機收回來,刪除了上面的一行字。
這沒什麼可失的,畢竟在燕洲的心里到底有多的分量,自己本來就清楚的很。
這個時候燕洲要是不在燕夫人邊,那才會讓覺得意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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