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過對戴綠帽子反應激烈到對自己的枕邊人大打出手,卻不知道還有像燕太太這樣,迫不及待給自己戴綠帽子的。”
不等鄒知意開口懟他,燕洲就已經開了口,“我的燕太太還真的獨一無二,連想法都異于常人。”
鄒知意聽不出他說這話到底是對的諷刺還是別的,沒開口,燕洲說:“跟節目組的合同已經簽過了,燕太太就算是不想要去,也不可能。”
合約已經簽過,也可以付賠償金,把合約解除,只要不跟燕洲攪和在一起,就算是賠點錢也無所謂。
鄒知意已經做好了打算,并沒有宣之于口,燕洲卻悉的想法,“別想著毀約,沒有契約神,不止是賠償這麼簡單,天下沒有不風的墻,傳出去之后,不僅對你不好,對鄒氏也是雪上加霜。”
鄒知意咬牙。
險!
太險了!
燕洲這信誓旦旦的樣子,絕對是在擅自做主之前就已經想好了,把坑都挖好了,他就是看準了鄒氏現在是的七寸,篤定了不會在這個時候,讓鄒氏出任何的岔子,才敢這麼肆無忌憚。
卑鄙!
咬的牙關,從齒里出話來,“好,你不是想要我去嗎?那好啊,我就陪你去,但你能算計我一時,卻不代表就真的能夠徹底掌控我,我陪你去,但是到時候會在鏡頭面前會呈現出什麼樣的效果,隨我的心意。”
鄒知意掛了電話,了好一會兒之后,才把心口的那郁氣給下去,手拿起桌上的線電話,給助理打了過去。
推了幾個行程,空出了飛去陳市跟《與你相》節目組通了節目的拍攝問題。
掛了電話,鄒知意的憤怒已經逐漸的平息了下來,心仍舊抑郁。
起,走到了窗邊站定,窗外車水馬龍,延城是座快節奏生活的城市,只有在夜深之后才會有片刻的安靜,熱鬧而繁華。
這座城市里有多的車,就有多個為了生存而疲于奔命的人,鋼筋水泥鑄就的城市,無不著冷漠。
有些走神的想,在小的時候,這座城市不是這樣的。
這座城市溫暖熱,不熱不冷,好像暖暖洋洋的。
那個時候,還是個小孩,被捧在手心里寵著的小公主,在象牙塔中不知疾苦,甜甜,無憂無慮。
曾經以為這個城市永遠會那樣的溫暖,會永遠是父母疼的那個小公主。
可是這世界上從來就沒有一不變的事,時間不會為了任何人停留,隨著時間的流逝著,在眼中那座溫暖城市,也已經變得異常的冷漠。
變了自己最討厭的那種人,庸俗,妥協,曾經的原則夢想都統統被喂了狗。
鄒書看不上,無視,利用,他死后,就連被他捧在手心里的人都拋棄了他,卻接手了鄒氏,現在還把鄒氏當了七寸。
對燕洲忍氣吞聲,不敢真的什麼都不管不顧。
鄒知意真的是從心深厭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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