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晚到達目的地,撥通了電話。
“我到了,下來吧。”
廢棄的工廠里,金赫緩緩走了出來。
“沒想到你還真敢自己出來赴約。”
這個廢棄工廠,是桐城出了名的鬼樓。
傳聞有不人在深夜聽見這里有人的哭泣聲傳來,有膽大的人走近了看,就會發現有無名火堆在燃燒,可火堆附近卻一個人都沒有。
這兩年這種傳聞雖然了,但也因為位置偏僻還有鬧鬼的傳說,竟出了兩件殺人拋尸的慘案。
從那以后,這廢棄工廠就徹底沒了人跡。
沈思晚淡淡挑眉,“正不怕影子斜,我有什麼好怕的?”
說著,忽的褪下了外套,扔了鴨舌帽,出里的t恤牛仔和致化過妝的容貌來。
金赫看著眼前材曼妙玲瓏的沈思晚,嘖嘖道,“上學的時候你總穿著寬大的運服,真看不出來你材那麼好。”
他的眼神赤而熱烈,仿佛隨時都會把沈思晚撲倒一般。
“多謝班長賞識。”沈思晚將外套掛在上,眼神嗔怪的看了金赫一眼,“你說你也是的,還不如直接和我說你想要個孩子,要不然也不至于被我朋友當登徒子了。”
金赫從高中開始就喜歡沈思晚,把奉為自己的神。
如今見沈思晚聲音糯,眉眼含的模樣,便覺一子無名火直往下腹竄去。
沈思晚主走向了金赫,直接摟住了他的脖頸,輕聲說道,“其實……我也已經很久沒男人了。”
在前,還是自己肖想了許久的神,金赫忍不住的彎腰將打橫抱了起來,急不可耐的往上去親。
“他媽的,你要早說勞資也不至于下藥啊。”
沈思晚眼神一閃,拿手指堵住了金赫的。
“怎麼了?你剛剛不還說想男人嗎?”金赫狐疑的放下了沈思晚,忽然瞇起眼睛,警惕道,“你敢深夜赴我的約,該不會是為了套我的話吧!”
沈思晚一臉的迷茫,“套什麼話?你做什麼了?”
“你……這兩天沒聽到些什麼嘛?”
沈思晚搖搖頭,“我出差了兩天,剛到桐城就看到你給我發信息了,發生什麼了嗎。”
“沒事。”金赫心虛的轉開眼,但聞到沈思晚上好聞的香水味后,他有些按捺不住的提議道,“我們去酒店?”
“哎……”
沈思晚長長的嘆息了一聲。
金赫急了,“你不想去?”
“我……來那個了。”沈思晚小聲道,上前主挽住金赫將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我記得班長你在高中的時候就很喜歡文學,還曾經混跡吧寫過不帖子呢,明明是假的故事,但卻被不人都當做真的,可厲害了。”
被沈思晚追捧著,金赫有些飄飄然了。
“我還以為你當初那麼多人追,從來沒有注意過我呢。”金赫樂呵呵的說道,毫沒有注意到沈思晚的眼神冷的沒有一溫度。
會選擇深夜赴約,自然是為了找證據。
否則就金赫這種卑劣的人,只覺得惡心。
“其實我現在會做現在這個工作,也是因為當時經驗積累。”金赫著沈思晚的肩膀,忍不住的炫耀起來,“在煽輿論這方面,我們領導都說我有天賦。”
金赫終于開始上鉤了。
很多罪犯,在犯罪后都會忍不住的回到案發現場,去欣賞自己的“果”。
這種心理,許警曾給沈思晚科普過。
不過專業名詞晦,也沒有記下來。
但是金赫如今的舉,正和許警說的例子一致。
聽了金赫洋洋得意的說了許多自己的“功偉績”后,沈思晚忽的開口問道,“我有個對家煩人的,想抹黑他,你能幫忙制造輿論嗎?”
“包在我上,如果是桐城本地的,最好是去桐城論壇,那上面的網友特好煽,跟個傻子一樣。”
“你有賬號?”
“有的是!你要想做,我幫你!”
在沈思晚的循循善下,金赫興致的數著自己的賬號。
還說一件自己因為輿論煽的太厲害,死了個花季的事。
等他全部說完,沈思晚起,居高臨下冷冷的看著得意洋洋的金赫,和他拉開距離。
“思晚,你怎麼……”金赫終于反應過來了,“你在套我話?”
“你真讓我惡心。”
沈思晚舉著手機,上面赫然正在錄音。
“把手機給我!”
金赫忽然變了個臉,窮兇極惡的向沈思晚撲去。
沈思晚靈活閃開,一臉鄙夷,“你以為我真的會傻到自己來赴約嗎?”
廢棄的工廠里忽的燈火通明,一輛警車從巷子里開出,魚躍跳下四名警察,瞬間就將金赫拿下。
“違法錄音在法律上是不被認可的!”金赫大喊,“沈思晚你等著我出來!”
許警給金赫拷上手銬,冷冷一笑,“想什麼呢兄弟,還出來?我們現在抓你,是因為你涉及前年煽輿論,死花季一案。”
在發現自己被抨擊后,沈思晚瀏覽了大量的帖子,發現桐城這兩年竟然因為輿論煽出了不事。
其中一件就是花季自殺案。
經過多方比較,沈思晚發現這次自己被潑臟水的方式,和當年的事竟然如出一轍,便告訴了許警。
這幾日按兵不,也是故意放松金赫的警惕,讓他洋洋得意出馬腳。
果然,他今晚就主約了沈思晚出來。
數事并查后,許警給出了這個解決方案。
其實沈思晚本沒有錄音,許警幾人是親耳聽到的金赫承認對下藥,那麼所謂的勾引和仙人跳一事就被證明是假的了。
……
第二天早,桐城警方微通報了金赫煽輿論害人的多個案件,并著重夸獎了沈思晚作為害者卻能臨危不,協助警方理問題。
論壇上的帖子后面也被大大的打了個“假”字。
輿論一片嘩然。
陸凜川看到新聞,沉的敲開了沈思晚的屋門。
“你知不知道這樣的事有多危險,你竟然敢獨自赴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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